因着双手被绑在身后,金铃被迫挺胸,若不是往后倒,便要倒在银锁身上。她胸前软肉早就因为摩擦而硬-挺起来,此番贴在银锁身上,她自己没甚感觉,银锁却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一颗硬石在小腹上划过的触感。
那小石头甚至拨动了腰间的银锁链,勾出些许别样绯色的记忆。
情-欲的气息早就在这背风处越积越多,两人身在其中,更是欲-望-勃-发,银锁又急切地咬在金铃裸-露的肩膀上。不料此举却暴露了自己的脖子,就在她低头去咬方才那个在自己小腹上滚来滚去的小球时,颈子上一热,已然被人吸住。她一只手托着金铃后背,另一只手却已沿着双腿间狭小的缝隙挤了进去,稍稍一动,就引得她浑身一震,酸麻的感觉从身下急窜上头,好似被人打蒙了一样,风声、叶浪声、虫鸣声已统统听不到了,只有这*蚀骨的感觉,无比深刻地刻在了头骨内。
银锁稳稳地托着她,她却不住地摆着头,似是要摆脱这令人晕眩的感觉,又怕稍稍出声,便惊走了它。而在腿间拨弄的指尖,却将她越抛越高,快-感像积累的沙子,在堆到最高的那一刻被自己的重量压垮,轰然崩塌。
塌得毫无预兆。
她面前被银锁的身体挡住,只听见锁链摩擦的声响,银锁的指尖毫不留恋地撤走,还没等她生出些惆怅的情绪,便重重地进入了深处。
银锁没有打算放过她,倒叫她不知是喜是悲。长指外缠绕着冰凉的细锁链,锁链狰狞的棱角正在敏感之至的甬道内肆-虐,苛责着她体内每一处不堪苛责的地方。
潮热的□□一波一波地涌出来,不但立刻就将内里冰凉的金属暖得发烫,还顺着锁链缠绕的缝隙,渗得银锁满手都是。
绕着锁链的手指匆匆将她推上另一个高峰,不理她细小的求饶声,仍是不停律动。这等滋味难以言表,总觉得再多一些定然会受不了,可银锁就有本事游走在她受不了的边缘,叫她有着在水中溺死的担忧,却承受着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她亦隐隐地觉得银锁今日态度奇怪,像是有意将她推到“悬崖”边缘,用这等马上要摔下去一样的感觉折磨她。
倘是银锁这样就能消气,又何乐而不为?可银锁虽然不说,金铃仍是能感觉到银锁心中所扰之事,绝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解决的。
但是银锁拒绝和她分担心中的忧思。
在银锁不间断的折磨下,金铃口中的低吟终于被一波又一波浪潮逼得提高了声调,婉转而慵懒。她软软地倒在银锁怀中,眼睛半眯着,像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日影爬上树梢,光斑落在金铃□□的身上,将她藏在暗处的媚-态照得一览无余。
“银锁……放开我……”清亮的嗓音不知何时罩上了一层沙哑,却另有醇如美酒的别样感觉。银锁本已停下了动作,被这声音勾起了瘾头,又想去触摸她,亲吻她,看一次那□□的神情。
好像只有一醉,才能一解心头忧思一般。
“银锁……!”本已软成一滩泥的金铃蓦地翻身跪了起来,裸-露的皮肤泛起绯红,中间夹着星星点点的血色斑点,仅剩的衣服挂在胳膊上,什么也遮不住。
“……”银锁沉默着,伸出手来,金铃却是往后一缩。她重重叹气,忽地抓住金铃的胳膊,将她扯进怀里,不理她的挣扎,一同倒在自己的斗篷上。
“银锁!你怎么了?”
银锁无法,伸出手解开了那锁链绕碎布碎布绕锁链的结,叹道:“大师姐不喜欢吗?我瞧你兴奋得紧,难道是我看走眼了吗?”
“银锁,有事为何不说出来?”
银锁反而奇道:“能有什么事?大师姐,除开今天,你我一年都见不到几次,期间再无这等两人独处的机会……可你若不愿意,就……就算了……”
金铃将锁链理顺丢在一旁,摸摸她的头,叹道:“你今天这样不太正常,也不与我说话。我并非不愿,只是担心你。”
银锁道:“我、我……忍不住么……你瞧你像个熟透的桃子,勾引人一口一口往下咬,我焚心诀修得就是七情六欲,见了你七情六欲都涌上来了,哪里还压得住?不能怪我,只能怪你。”
金铃为之气结,捏了一把她的臀肉。过了一会儿,问道:“当真没事?”
“没有。”
她翻身趴在银锁身上,认真地问道:“气消了吗?”
银锁偏开头去,就不说个“是”字。忽而伤口附近一热,居然是金铃的嘴唇贴在上面。
“大师姐……”
金铃跪在她腿间,托着膝弯处,将那伤疤冲着自己。嘴唇在上面轻轻摩擦,不时亲一亲,低声问道:“还痒吗?”
“……本来不痒,你弄得我好痒……”
“银锁……”
“嗯?”
金铃抵着她的伤处,轻声道:“对不起……”
“……大师姐真是傻了,这是我自己弄的。”
金铃顺着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慢慢吻将下来,应道:“此事因我而起,你莫要帮我开脱了……”
银锁忽地想要合起双腿,可惜在金铃手中讨不到半点便宜。
金铃认真道:“已成这般模样,就不要再逞能了。”
她并没给银锁思考的时间,舌尖就已触到硬挺的花-蒂。银锁小声惊呼,可软滑炽热的感觉在微凉的□蔓延,她要开口推却的声音变成了细细的抽气。
不同于银锁刚才的粗暴,金铃的动作温柔异常,舔平一丝又一丝的皱褶,也好像安抚了银锁心中的焦虑。她顺理成章地在这舌尖下颤抖呻-吟,抱着现下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金铃不停流眼泪。
金铃却慌了神,她并没见过银锁当真哭过,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她在哭,只是不停道:“小胡儿,莫要哭了,莫要哭了……”
银锁在她身上擦净了眼泪,才抬头强笑道:“大师姐慌什么,我总是这样,你又不是……又不是没见过。”
金铃狐疑道:“不太像。”
银锁只得低头,道:“也不是我想没有就没有的……大师姐少废话,我不客气了。”
她翻身压住金铃,却见她专注地看着自己,眼中净是担忧,便捂住了她的眼睛,道:“大师姐兴致不高,我看有心事的不是我,而是你吧?你可是……后悔了?”
“后悔?”
她想着金铃看不见她,大胆起来,道:“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你这般……赤-裸着贴在一起。你对我却没什么兴致了,若不是后悔了,那、那……”
金铃失笑,将她拉到自己怀中,道:“方才不是一直贴着?你把我折腾得浑身没半分力气,又嫌我对你不上心?”
银锁见此事大约糊弄过去了,暗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伸出条腿,缠在金铃腿上。金铃反倒一下勾住她。二人四肢纠缠,在背风的地方静静地卧着,只从地上的狼藉能隐隐看出方才激烈的战况。
可惜银锁并不老实,总是时不时动一动,一会儿觉得两人贴得不够紧,而整个人都缠上去,一会儿又引着金铃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金铃摇头叹气,银锁趴在她身侧,见她如此,便就近随口乱亲。
离她最近的地方乃是金铃胸侧,不一会儿便给她蹭得受不了,她不得已推开银锁的头,却因为她轻触着□□,而顿了一下。
金铃皱眉道:“别乱动……”
银锁偏要乱动,一边笑看金铃,一边在她身上作乱。金铃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双手制住。银锁这回倒没半点羞涩,以手肘撑起上半身,凑上来咬金铃的嘴唇。金铃得了自由,哪还会像刚才那样受制于她,没有三两下就把这胡儿弄得娇喘连连,眼角飞红,口中低声呜咽求饶,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一样。金铃并不理会她这等示弱讨好的小把戏,乘胜追击,连战连捷。银锁毫不示弱,出手抢攻,攻势凌厉狠辣,金铃一时不敌,落于下风,被连下好几城,渐渐才稳住阵脚,扳回一些劣势。此后战局呈胶着状,拉锯不断,反复争夺制高点,双方都很顽强,败得虽快,不过不消一会儿就能重整旗鼓,收拾旧山河。
日影渐渐西斜,风也冷了起来,在这崖顶尤甚,虽然此处背风,但周围都冷,此处亦不能幸免。
银锁按住金铃,终结了两人的战乱状态,哑声道:“大师姐,天凉了,你穿件衣服。”
“不穿……身上黏,不想穿。”
银锁说起来就起来,双手一抄便将金铃打横抱起,笑道:“洗洗就不黏了。”
金铃懒懒地趴在她身上,闭目养神,心道区区两日,与其想那烦心事,弄得两人都不愉快,不如抓紧时间尽情放纵。
水潭不大,在林中空地上,被一圈高低不一的树围着,给日头晒了一中午,水暖暖的,倒比外面更舒服一些。
不过金铃怕冷,感受到水面越来越近,就不由得更往银锁身上靠过去,银锁慢慢将她放下去,等臀尖轻点水面,就马上又拉起来,反复好几次,终于惹来金铃直接的抗议。
“噢!大师姐属狗……”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章节卓有成效,不过就是滤掉了jj的地址……
应该就一点渣了
老写肾受不了。
今天又发了几单,请同学们注意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