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他牺牲蛮大的，听说回去还跪了键盘。这条件我都不同意他怎么肯替我背锅。”
这……确实牺牲很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鹿绵也就爽快答应了。
鹿绵起身想要收拾桌子，被程熙按回了沙发，“你乖乖坐着，我来。”
说着，程熙三两下将打包盒拢起扔到了垃圾桶，就听见鹿绵底气不足的声音：“师父，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不要叫我师父。也不要叫我云昭，叫我程熙。”
“程，程熙。”
“嗳。”
“那个——我们先暂时不公开吧。”
其实鹿绵也是很想正大光明的跟程熙站在一起的。但她自己就混粉圈，偶像公开恋情这种事对于粉圈的动荡还是很大的。
云昭的粉丝基础庞大，有游戏粉，有冠军粉，还有最为重要的女友粉。程熙虽然不靠这些吃饭，但是公开秀恩爱势必会伤了很多女生的心。自从云昭退役后，HG战队战绩一落千丈。现在好不容易有点儿起色，云神公布恋情怕是要引起反弹。
自己作为云朵，也不想影响到战队，反正我都搞到真人了，平时低调点儿也不算吃亏。
听了鹿绵的话，程熙沉默了半晌。
他一直在纠结怎么向鹿绵开口说不公开，结果反倒是鹿绵先说出口。当然，程熙的“不公开”并没有考虑到粉丝伤心这一层面，而是只是为了鹿绵。
自己退役后，HG战队的成绩不算理想，虽说他对今年的成绩很有信心，但比赛还没打到最后，谁也不敢打包票。如果新赛季刚开始就公布主教练的恋情，假如战队成绩不理想，不光自己会被喷，连带着鹿绵也会成为“红颜祸水”。程熙也曾被寄予厚望也曾失败被谩骂伤害，粉丝失落情绪的反噬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友去承担，他只想好好保护好她。
见程熙不说话，鹿绵怕他多想，又解释道：“云神，你别多想。我不是在乎我那点儿粉丝。我是觉得吧，作为云朵，换位思考一下，我心里肯定很难受。反正我们也在一起了，何必刺激他们。不是都说秀死早么，低调点儿，我们细水长流。嘿嘿。”
说完，鹿绵还干瘪瘪的傻笑两声，生怕程熙生气了。
程熙注意力都集中在鹿绵说的最后几个字上。
细水长流，天长地久。
他忽地就笑了。
鹿绵悄悄观察着程熙的脸色，水汪汪的杏眼写满无辜。程熙一转头就看到这样的神情，心底早已柔成一汪水。
他忍不住走上前俯身捏了捏她的脸蛋：“抢我台词了哦。”
“嗯？”
“云云。记得阿外战队的绿夏吧。当年势头正旺时公开恋情后，战队喜提五连跪。他女友微博被网友爆破，全都是骂声，说绿夏不好好打游戏光顾着谈恋爱去了。我作为主教练，算是HG的主心骨。赢了倒还好，输了，你就是我的背锅侠。现在公布，时机太差了。”
鹿绵听懂了程熙的话，心中一暖。
被爱的人保护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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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熙：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亲到云云呐……
某川：呵呵，梦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