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家里穷,穷的饭都吃不起,是我哥哥把我抚养长大,为了给我挣学费,他给人看守窑洞,大冬天的就穿一个破棉袄,一想起这个场景我.....”
那个周总在一边慢慢的说道,说着说着就呜咽了起来,穷苦出身的他当年要不是有他哥哥玩命的支持,也就没有他现在的生活了。
不过我和李一玄没怎么注意听,我们的注意力都在那个骨瘦如柴的人身上了,这是我们有史以来见过最瘦的一个人,简直就是骷髅架子一样,他的眼窝已经深深的陷下去了,头发胡子虽然有人专门打理,可依旧是看起来很糟糕,关键是他的眼神很涣散,有些像是疯子一样的感觉。
李一玄掀开了他的裤腿,在他的小腿上,有一块疤痕,疤痕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孩子的脸面,第一眼看到这种情况的陈宽都吓了一跳,连连后腿了好几步。
“怎么样,两位先生,能治吗”
周总连忙对我们说道,其实他已经不抱希望了,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不知道找了多少大师,多少名医,多少民间偏方,可依旧是没有任何的作用,他依旧还在找人来,只是心中的一个执念而已。
李一玄没有回答,而是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根很短的蜡烛,点燃之后,放在那小腿的疤痕边上,突然“噗”的一声,那蜡烛被吹灭了。
“很难办,时间拖得太久了,如果是半年之内,我们有办法把那婴儿油剥离下来,现在,已经和他彻底的融为一体了”
最后,我抬头说道,这件事还真出乎意料的棘手,那婴儿油的阴魂已经彻底和这个人的血肉融合在一起了,除非把他腿砍掉,还有一点希望,可看那个人的样子,他估计是受不起这种手术了。
“很难办,那你们的意思是还能办?真的吗,你们真的能做到吗”
周总却听出了别的意思,顿时惊呼了起来,最后更是连连许诺,如果我们真的做到了,会给我们如何如何丰厚的报酬什么的。
“周总,这事不急,我们得实验几次,你哥哥这都十几年了,一时半会还出不了事情,我们出去谈如何”
我又说道,其实那阴魂完全没有害这老头的意思,要不然他活不过三天,更别说是十多年了,这老头最大的问题其实是心理问题,是受不了那阴魂夜夜啼哭以及自己心里面的那一关,然后就自己折磨自己,差点把自己给弄死了。
如果换成一个神经大条或者胆大包天的主,这事对他来说一点屁事都没有,甚至还能拿去吹牛换一点酒喝。
可真要是治起来也困难,不管你来多厉害的心理医生都没用,只要他脚上的疤痕还在,他就永远过不了关,相反的,只要能把疤痕祛除,什么话都不用说,他自己就能好起来。
所以出去之后,我也是把这套理论告诉那周总的,另外还跟他说了一套我们认定的治疗方案。
周总和陈宽他们都一问三不知,自然是只能同意我们的意见了,我们也不客气,立马就要开始施法。
我们让周总给他哥哥喂一点安眠药,让他进入沉睡之中,我们这可不是乱来的,而是我们知道,他哥哥现在已经是严重的失眠症患者了,睡眠全靠安眠药,要不然晚上就得疯疯癫癫的。
随后,我和李一玄开始摆坛招魂,把他身上的阴魂招出来,招魂是很成功的,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戏了,当年他熬的那个死婴应该是不足月的那种,没有任何的神智,我们连基本的交流都做不到,所以想通过谈判的法子让他主动退出是不可能了。
我们又想到了超度,于是和李一玄联手念超度经文,可任凭我们念得口干舌燥,那阴魂也是无动于衷的。
“李一玄,我觉得我们好像漏了一点事情,这个死婴不足月,有可能是早产或者滑胎出来的,他潜意识里以为自己没出生,所以把这老哥的腿当成是母胎了,死活不肯走啊”
随后,我十分震惊的对李一玄说道,连超度也没办法了,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死婴自己不肯走,而他没有神智,唯一不肯走的理由就是错把这位老哥的腿当成了他母亲的独子。
李一玄也苦笑道“飞扬,你还真别说,这个可能起码有八成啊,这可怎么办啊,难不成来个剥妇产假象?这也行不通吧”
“怎么行不通,很是行得通啊,要不然我们这样试一试,从他腿上挖一块肉下来,然后再把那婴儿引到肉里,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出生了,再把他带走,怎么样”
李一玄的话让我脑子里灵光一闪,现在看来,只有这个瞒天过海的办法了,把那个死婴骗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带走。
“这样真的行吗,我看他好像撑不住手术的样子啊”李一玄不太敢肯定。
“不管了,咱出去找那周总商量,挖肉的事情不能让我们动手,找专业的医生来,我们在一边辅助就行,另外要让他考虑清楚风险,可不能最后跟我们玩医闹”
我一咬牙,立马决定了下来,这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得果断一点。
这种大事,李一玄一般都是会听我的,更何况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于是我们出去跟周总他们说了一遍,听得他们目瞪口呆,这种办法,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这,这真的能行吗,我哥哥那种状况真的能承受大手术吗”周总疑问道。
“这事我们不知道,所以请周总找一些转业的医生来,由他们来评估,另外,对于风险,周总应该是考虑清楚,你哥哥现在很脆弱,如果这次失败了,那么我们只能给他做一些治标不治本的手段了”
我又说道,治标不治本的手段我们很多,比如给他弄本佛经什么的,让他自己安心下来,但具体有没有用,不敢保证。
周总没有立马答应下来,而是说要考虑考虑,于是我们和陈宽父子先走了,回酒店去休息了,第二天一早,周总那边还没传来消息,我们也不急,更是不敢去问,陈宽父子就给我们发福利了,带着我们去玩了。
四平只是北方一个小县城而已,不过风景还行,玩的虽然不多,但吃的很多,再上有公费报销,我们自然是玩得开心。
尤其是逍遥,北方那种大口吃肉的风格是她最喜欢的,吃得肚子都明显鼓起来了,我生怕她会把自己的肚子给撑爆了。
白天玩了一天,晚上又刚好碰到有新电影上映,陈大少趁着陈宽回酒店休息,就请我们去看电影,只不过去了电影院才知道,他竟然在这短短的几天内,约了一个妹子出来,然后我们一群人就很配合的叫着他陈总陈总的,让那妹子异彩连连。
看完了电影,陈大少还有大事要办,我们就自己回酒店了,刚回去,陈宽就来找我们了,告诉我们,周总那边回复了,答应了我们的要求,时间定在两天后。
于是我和李一玄开始预设环节和准备材料,这种事情别说我们没做过了,连道门历史上也没这样做过,所以能不能成真还是两说的事情,我们必须要小心的对待。
两天后,周总的别墅里,已经快改成一个手术间了,两个医生两个护士已经备齐,各种手术器材也都已经准备好了。
“你们听我说,看见这个人偶了没有,人偶里面是空的,你们把这块疤的血肉挖出来之后就马上装进去,然后把人偶缝起来,把这张符贴上,然后最关键的一点,一定要把这个被套盖在病人身上,然后马上推走,懂了吗”
我一遍遍的嘱咐那些医生,挖血肉不是关键,关键是要瞒天过海,一旦开始,就要把我们准备的被套盖在病人身上,被套上面画满了符咒,是我们特意准备的,盖上去了,那小鬼就看不见了,然后我们会把那人偶带走,彻底的封印起来。
那些医生收了周总的钱,自然是照办了,反正事先都是说好的,就算是出事也和他们没关系。
于是,手术开始,这场手术对于他们几个专业的医生来说并不困难,可以说是很轻松了,不到五分钟就挖出了一块血肉来,装在了人偶里,然后他们立马把人偶缝起来了,符咒也贴上去了。
可立马,他们就听见了婴儿的剧烈哭声,把他们都吓了一大跳,差点就给吓尿了,最后还是我和李一玄出手,把人偶封印,再把病人盖上被单,再由他们进行对伤口缝合。
“周总,让人把车开进来,我们去寺庙”随后,我们就要去处理这个人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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