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少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干嘛,好几个电话都没接,等到了第二天,我就直接去他家找人了,逍遥这事,说急也急,说不急也不急,但总是要解决的,而且早解决比晚解决更好。
来的次数多了,陈大少家的佣人保镖都认识我了,纷纷跟我问好,并且主动去请陈大少,没一会儿,陈大少两眼朦胧的走了出来。
“大哥,大清早的,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急啊,催命呢,我刚睡不到一个小时”
陈大少很是无奈的说道,他其实也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富家大少爷啊,最近光是陪着我们折腾了,以前的朋友都快丢光了,那些狐朋狗友的关系他可不敢断,别看那些人好像都是纨绔子弟,可一个个关系硬着呢。
所以从魔都回来,他就找了一些以前的朋友维持一下关系,昨晚去酒吧浪了一晚上,天亮了之后才回来,到现在还没睡到一个小时。
“陈大少,看你样子,昨晚过得很精彩哦,不怕肾亏?”
陈大少那一脸我昨晚很累的样子,让我顿时好笑起来,这家伙昨天才跟我们聊要如何养生之类的话题,我们一走,就忘光了,熬夜,饮酒,女色,这可是搞坏身体的主力,尤其是女色,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色如刮骨钢刀,再雄壮的男人撑不住女色的搜刮,更何况陈大少本就不雄壮。
陈大少想起昨晚的荒唐事,顿时老脸一红,他心里也琢磨了一下,这种事情对于以前的他来说那简直是家常便饭,可好像跟我们玩在一起之后,就少了很多,在他那个朋友圈子里,他简直是可以评一个三好男人了。
“行了,我错了,以后我改可以吧,你说,有什么事情,值得你大早上的找我”陈大少微微恼怒的说道,跟着这两位混,他整个人都佛性了不少,这可不好,不好啊。
“不是什么大事,你在滨海有没有在教育机构的朋友,介绍一下,我让逍遥读书去”
“当然有了,说吧,什么学校,出去那几个重点高中和滨海大学,其他的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陈大少大手一挥,显得豪气万丈,在滨海,他的地位可是杠杠滴,可不像是在魔都,得低头做小当孙子,不就是读个书嘛,简单的狠,普通学校一句话,就算是重点高中,他也可以操作一番,当然,滨海大学会难一些,毕竟是高等教育。
“哎,怪我,没说清楚,不去正规学校,找培训班,逍遥这事尴尬,小学中学她不去,高中大学没法去,先找培训班补课,不过你得找靠谱的,还得是便宜的,你也知道,我们赚钱不容易啊”
我一拍脑袋,没说清楚,今天来可不是让逍遥去学校读书的。
“拜托啊,教育培训班满大街都是好吗,可你要靠谱又便宜的,哪里找啊”
陈大少翻个白眼,他自己多年不找培训班了,可在江东的时候,逍遥的培训班是他帮着找的,知道现在的市场价,特么的简直是跟抢钱一样,而且价格高了还大多数不靠谱,想要靠谱又便宜的,呵呵,你怎么不上天呢。
“我给你算一笔账吧,去年江东的价格,数学英语和作文,是两百块钱一节课,一节课一小时,钢琴好像是三百一节课,舞蹈得分种类,书法的话.....”
“停停停,我不找兴趣班,主要就是小学课程,中学课程的那些,而且时间紧,今年之内得把小学课程全部教完”
我连忙打断陈大少的话,光是语数英这些主要课程就够逍遥学的了,兴趣班那些先放一放吧,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闲钱。
“我去,大哥,你这刁难人的功夫又厉害几分了,你这种要求去教育培训机构的话,我觉得人家肯定宰你一顿,行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这事简单,找培训机构没用,去找大学生,尤其是那些成绩好,找家教兼职的大学生,轻松搞定了”
陈大少郁闷的说道,他想了想逍遥那诡异的状态,这事要是放在教育机构那边,不得被当肥猪宰啊,所以找大学生就好了,谁让大学生廉价呢。
陈大少的话让我豁然开朗,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找大学生兼职啊,他们便宜啊,只要不找那些老油条就行了,反正愿意出来做兼职的老实本分居多。
以前我在陈大少酒吧上班的时候就发现了,愿意出来打工的学生还真没多少油奸狡诈的,因为这种人根本看不上兼职的那点工资,再挑一些成绩好又有耐心的,应该不是很难。
知道了解决办法之后,我就不打扰陈大少了,起身要告辞,可陈大少却主动把我拦下来了,陈大少跟我说了一个能发财的事情,那就是卖偏方。
跟陈大少熟悉之后,他知道我很多事情,比如我之前是怎么样下毒恶整蝗虫大队那些人的,所以他也知道我手上有一本老中医的偏方笔记,那是我三爷爷的毕生心血。
陈大少告诉我,他有朋友混医药这个行业,还跟一些研究所有关系,我那本笔记里的东西也许会很值钱,如果同意的话,他可以牵线搭桥,卖给那些人,说不定能研究出什么新药来。
我没有马上答应,毕竟这笔记不是我的,三爷爷也还有自己的后人的,虽然他们不屑这本笔记,但我还得经过他们同意之后才能卖,不过到底什么时候去找他们,那就说不定了。
陈大少顿时大怒,觉得我是在耍他,我哈哈大笑的跑了,不跟他玩了,我得去联系一下以前在酒吧上班时认识的那几个滨海大学的大学生,让他们帮忙介绍几个学生家教才行。
可还没走出陈大少的家门,一个人影冷不丁的冲向了我,把我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就躲开了,然后一脚踹了过去,一下秒,那个人影就惨叫一声,倒飞出去了。
“飞扬,不要,那是我朋友”
等他飞出去之后,陈宽那焦急的声音才响起了,我顿时暗道一声不好,好像是把人给误伤了。
所以我赶紧跑过去,要把那个人扶起来,可一走过去之后,他身上的臭味却熏得我想吐,伸出的手也停住了,陈宽还有这样的朋友?我心里不禁怀疑。
“任总,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我停住了,陈宽可没停住,连忙过去把他给扶起来了。
听到任总两个字,我就有些诧异了,不会是这么巧吧,可当我看清楚他的脸时,长叹一声,还真是这么巧,这不就是那个破产的富豪任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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