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没死,那明天就去训练营。”薄长生冷声道。
“好啊!我刚好可以毁掉训练营,不要对我能力产生质疑哦,不然会很危险的。”薄秦淮没有抗拒,还好心底提醒薄长生,此刻他充满了邪气和威胁。
薄长生深吸一口气,忍着满肚子的怒火没有发泄。
“薄长生,难道你还想我请伯父伯母过来吗?”秦楚冷声道。
薄长生瞪着薄秦淮的眸子发红,冷声朝秦楚吼,“好,好,我什么都不管,总可以了吧!”
丢下这话,他转身就走了。
薄长生走后,秦楚搂着薄秦淮的肩膀在沙发上坐下。
“秦淮,你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来,和小舅说说。”秦楚一脸笑容,仿佛问得很随意。
他知道秦淮的偏执和疯狂,他的心理疾病有多重,炸弹如果是真的,他也会引爆炸弹,因为在他心中,是生是死都是一样的,那股疯狂会让他毁灭一切,什么都不去在乎,甚至是他自己,这样他就不会痛苦害怕。
薄秦淮嘴角一勾,一副要说出来的模样,出口的却是:“秘密。”
秦楚无可奈何地笑,带着某种光辉,拍着薄秦淮的肩膀,“好,秦淮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秘密了。”
薄秦淮鄙视又恶心地看着秦楚。
秦楚继续哄:“秦淮,你现在还是个孩子,以后不要玩这么危险的东西,不安全,乖啊!”
智障!
薄秦淮那视线明明白白地表达出他对秦楚的理解。
秦楚:“……”
——
薄长生回到平时居住的屋子,黑暗安静,让他更加感觉窒息难受,他快步来到酒柜处,拿一瓶酒喝完又一瓶,五六瓶下肚后,他依然没有醉倒的痕迹。
最后,他抱着酒瓶瘫坐在地上,骤然就哭起来,如同给一个孩子,难过了,不开心了,想哭就哭。
“然儿,为什么我就喝不醉,我也想醉一次,醉倒了就什么都忘了,然儿,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他的声音痛苦而压抑,绝望,还有浓浓的思念……
——
而另外一边,家中的从相随认真地在灯光下画图,看着画出的图,一脸的满意,还有对此的期待和希望……
——
翌日,从相随到学校,在校园哪里看到秦楚的身影。
“秦大哥。”她叫道。
然距离太远,还有校园广播声,秦楚并没有听到。
从相随连忙追了上去,不久后,她却不见了秦楚的身影,看了看周围,才意识到这里是老师的宿舍。
“师母,这次我来,麻烦你再给秦淮一次机会。”
原本要离去的从相随听到了秦楚恳求的声音,连忙停下了脚步。
师母?!这学校还有秦楚的师母吗?
“秦楚,不是我不想,是薄秦淮不合适留在学校,你带他走吧!这次也算是我求你了。”林柔的声音响起。
林柔!
从相随一愣,她是秦楚的师母。
林老师结婚的吗?
不是说未婚的吗?
“秦淮他不愿意走,他昨晚也跟我保证,他不会再伤同学们,你就信他一回,再有下次,我就把他的腿给打断。”秦楚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