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的时候黄芊芊兴致不高,只是陪着尹小万到处看看,尹小万本来心情很糟,但看到喜欢的衣服、鞋子还是很兴奋。
休息的时候尹小万看着天花板说:“芊芊,本来我真的很害怕,可你这么淡定,反而让我平静下来了。”
黄芊芊说:“那就好。”
尹小万转头看着黄芊芊的眼睛说:“你就这么相信我的话吗?”
黄芊芊笑了笑说:“我有话跟你说,我们回去吧?”
尹小万点点头。
在商店门外站着的齐东强,见她们起身了,也站直身体来。
回到家,齐佬也在家里。
黄芊芊对齐佬说:“我有话说,让安保和厨房阿姨离开些。”
齐佬敲了敲茶几,主屋内的人都退了出去,只有齐佬、齐东强、黄芊芊和尹小万了。黄芊芊给几人倒了杯水,让大家都在沙发坐下。
黄芊芊说:“我这个人一直秉承‘丑话说在前头’,小万,我想你好好听我说。”
尹小万点点头,没敢接话。
黄芊芊说:“我经历过至少三次二十三至二十六岁,就是字面意思。”
齐佬和齐东强没有说话,也没有惊讶,这样反常的情景让尹小万突然想到自己穿越的事,忙问:“这就是平时空间穿越吗?”
黄芊芊说:“至少我现在是这么理解的,穿越后生活背景并不一定一样,也不能改变穿越前的经历。可以理解为我在平行空间内穿越。”
尹小万说:“你们!你们这样没有反应,难道你们都是?”
齐东强说:“最早穿越的就是我。”
齐佬说:“确切地说,最近我们查到我们认识的人中最早穿越的是我儿子和儿媳妇,也就是齐东强的爸爸妈妈。”
尹小万说:“等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记得我被奇怪的人闯进公寓,然后抓走关在一个奇怪的没有白天黑夜的房间,然后过了很久很久,我都感觉我都要饿死了,然后一觉醒来我就在大街上,还是国外!虽然我知道那是我实验室所在的地方,可这个感觉太糟了!现在你们又又告诉我,你们好像早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黄芊芊说:“嗯,抓走你的人用你来威胁我们,但我们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也让你成为了‘穿越者’。”
尹小万瞪着黄芊芊,看着黄芊芊这样没有情绪得说着惊天动地地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黄芊芊说:“你还记得廖辉吗?”
尹小万疑问:“廖辉?”
黄芊芊笑笑说:“对了上一世你跟廖辉并不熟悉,在我的上上一世,你和廖辉差点就交往了。”
尹小万惊讶:“啊?”
黄芊芊说:“他被我们的敌人变成了精神病并且抓走了。然后我们中了敌人的陷阱被炸死了,爷爷因为知道我们炸死的消息,为了和我们一起穿越自杀了。东强和爷爷的穿越点是在几年前,我的穿越点在几天前,看来你的穿越点在我的后几天。”
尹小万低头回想,但脑子太乱了。
但尹小万这样的反应反而打消了黄芊芊等人的顾虑,也就是说尹小万并没有直接接触过以诺或者大卫,她甚至没有见过他们,那么就不存在会被他们利用的情况。
尹小万说:“那我以后怎么办?我的父母、同学、还有你?到底算不算我认识的人?”
黄芊芊突然觉得,当初她穿越过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么想呢?她看看齐佬、看看齐东强。
齐佬说:“无论你怎么想,你都要在这个社会生活下去,没有这些人你又如何继续生活呢?”
尹小万看着地板说:“啊,说得也对……可我这样不会很像个骗子吗?”
黄芊芊说:“你会因为对方变了,就不爱了吗?你的父母还是爱着你的。”
齐东强突然说:“说起来王林森……”话说一半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是黄队打来的电话。“我去接一下,黄队。”
黄芊芊和齐佬点点头。
尹小万说:“我不想面对我父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独处!他们如果有一天发现我是穿越来的,觉得我不是他们的女儿怎么办?你们也是‘穿越者’所以才不把我当怪物不是吗?!”
黄芊芊看看齐佬,又看向尹小万说:“某种程度来说是这样的。上一世我已经穿越第二次了,我也没跟你说过我是穿越者……”
尹小万冷笑了几声说:“那我现在呢?因为我也是‘穿越者’了你又把我当朋友了?上辈子你不算是拿我当猴耍吗?”
黄芊芊说:“啊!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些。”
齐佬说:“他们是因为一直在面对敌人才一直没考虑随便告诉别人的。一开始他们也没告诉我。甚至,我的儿子、儿媳妇死了也没告诉过我。”
黄芊芊说:“我们面对的是也是超越现实的另一种能量,他们甚至比‘穿越者’更强大,控制着‘穿越者’的精神,是存在千年的存在。”
尹小万说:“我听说的那些有人到你们家门口放枪的新闻是真的?”
黄芊芊说:“对!齐东强好几世都在躲避一场车祸为的就是救我,知道他发现他可以让我也成为穿越者,这一切才开始改变,是他让我成为了‘穿越者’。我在他眼前死了很多很多次……”
尹小万大叫说:“别说了!你们好可怕!”
齐东强回来对着黄芊芊说:“黄队叫我们过去。”
黄芊芊问:“我和你?”
齐东强说:“对,顺便我们汇报一下王林森和尹小万的情况。”
黄芊芊点点头,对着齐佬说:“照顾好小万,一会我就回来。”转头又跟尹小万说:“如果你不想住在这,我们在外面有很多房子,可以给你安排安全系数较高的高级公寓,大学的事我们也会帮你推进,只是你想清楚,所有不受他们控制地‘穿越者’都是他们的敌人。当然,死亡对‘穿越者’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其他的,爷爷跟你解释吧。”
说罢,齐东强帮黄芊芊拿了包,两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