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她吃了一次这个药，现在只是想想那个味道，她的嘴里就开始泛苦水。
沈黎无情拒绝，“不可以。”
姜听沃，“……”
说服无果，姜听沃强忍着心头的排斥，闭着眼睛就着水一口把药吞了下去。
“唔，好苦。”她拧着眉毛吐了吐舌头。
沈黎眸中闪过一丝无奈，转过身从抽屉里给她拿了几颗糖，姜听沃剥掉糖衣塞进嘴巴里，糖果甜甜的味道萦绕在唇齿间，她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姜听沃吃完药，时间已经临近凌晨两点。
沈黎说他还有文件要处理，让她先去休息，姜听沃之前睡了一个下午，现在一点儿也不困，她说想再玩会儿，沈黎看了看时间，“最多一个小时，你就必须得回房睡觉了。”
“我知道啦。”
来到书房，沈黎坐在书桌前处理着文件，姜听沃看着他桌角摞得跟座小山似的文件，眼睛猛然一亮，跟着把沙发搬到他身边，紧挨着他坐下来，一边玩着平板一边抻着脖子不停地往他手里瞅。
这些文件她之前都没有见过，也许里面会有沈氏和林氏合作的那个项目也说不定。
“姜姜，你在看什么？”
沈黎处理完手头的文件，一转头，正好看到她看向自己这边，轻轻挑了挑眉，状似随口问道。
姜听沃张口就来，“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好奇，随便看看。”
可能是在他面前撒谎撒多了，现在相较之前，她愈渐自然纯熟多了。
沈黎又问，“你以前不是一向对公司经营这些不感兴趣吗？现在怎么突然好奇起这些来了？”
“以前那不是不懂嘛？”姜听沃讪讪地笑笑。
“哦？”沈黎转过身来和她面对面，“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应该是懂了。”顿了一下，他意味不明地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莫非你之前在外面学过这个？”
姜听沃想了一下，“之前有段时间闲着无聊，我朋友上课的时候我去学校听过那么一点点。”担心他继续问下去她会露出马脚，她随手从桌角拿了份文件，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二哥，我现在还想学，你能不能教教我？”
沈黎接过来看了看，“沈氏涉及的业务繁多，分公司子公司的经营状况也参差不齐，如果你不先掌握沈氏内部的具体情况还有现在所处的国际环境，很难做出全面正确的决策。”
姜听沃心头暗自哀嚎一声，“二哥，我只是想随便学学，不用了解那么清楚……”
沈氏的业务几乎涉及各行各业，更别说遍布全球的分公司子公司，等她弄清楚了这些，林氏怕是早就和沈氏合作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要学就得认真学，怎么能随便？”
沈黎点了点她的额头，姜听沃想要辩解些什么，他把桌角的文件推到一边，然后在她哀怨的眼神里，把笔记本电脑搬到她面前，仔细和她讲解起沈氏现在的经营状况。
姜听沃听得一愣一愣的，没一会儿，她的眼皮就开始打起了架，后来实在是撑不住了，两眼一闭，靠在他的肩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