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段时间，隔壁VIP病房有个女孩，听说她男朋友可有钱了，平日里她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各种名牌，后来她怀孕了，她男朋友不顾她的身体坚持要让她把孩子打了，她不愿意，那人直接找人把她给打流产了，说起来也真是可怜……”
姜听沃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怎么会这样？那那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那女孩……”
护士长正说得兴起，忽然看到沈黎走了过来，收拾好输液管还有输液架的药包，匆匆和二人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二哥，你干嘛这么快回来？”沈黎刚在床边坐下，姜听沃就忍不住抱怨起来，“人都让你给吓跑了。”
“我不觉得我有那么可怕。”沈黎从盘子里拿了一颗葡萄，体贴地剥了皮，这才给她喂着，“对了，刚刚你们在聊什么？”
刚刚聊天的时候，护士长趁着她不注意给她拔了针管，然后又给了她一根棉签让她摁着针孔防止出血，以至于她现在根本就腾不出手来。
她很自然地张开嘴巴任由他喂着，“二哥，你说为什么有的男人那么坏，还有女人喜欢他呢？”
姜听沃把刚刚护士长和她说的事大概和沈黎说了一遍，忽然就感慨起来。
沈黎不答反问，“那你呢？”
“我又不是欠虐，干嘛要喜欢那种人？”姜听沃毫不掩饰自己心里的嫌弃。
沈黎微微倾身上前，“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当然是……”
说话间，姜听沃习惯性地转过头看向他，却看见他已然近在咫尺，二人鼻尖抵着鼻尖，只差那么一点点，双唇就碰到了一起。
姜听沃的心跳陡然就漏了一拍，她红着脸手忙脚乱地往旁边挪了挪，完全不敢和他对视。
“反正不是他那样的。”
沈黎没有错过她眉眼间的逃避，他心头暗暗叹了一口气，他到底还是太着急了。
“其实这事也不难理解。”他继续给她剥着葡萄，“女人天性是感性思维，凡事基本上都是靠直觉，只要她的感觉对了，对方的任何缺点在她们心里都会被不断美化，所以……在你看来或许那个男人很坏，可是在那个女人看来，却不一定如此。”
姜听沃吧唧着的嘴瞬间闭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扭过头上下仔细打量着他。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沈黎转过头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
姜听沃忙不迭地收回视线，“没……没什么。”
算了，美化就美化！
反正他再坏，也从来都不会欺负她，更何况，她觉得他真的一点儿也不坏！
至少比起她善良多了！
*
赵氏集团。
明亮的办公室里，赵天正趴在办公桌上发着呆，就在这时候，赵海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他萎靡不振的模样，他瞬间拉下脸来。
“你不赶紧想办法去把远山的合同谈下来，在这里发什么愣？”
赵天眼皮抬都不抬，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陈远山说了，如果我们的出价少于二十个点，就不用浪费时间和他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