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沃不在意地笑笑，“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事实上，她的肚子还是很疼，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这么早就醒过来。
只是，昨天折腾了他一个晚上，他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她实在是不忍心继续折腾他了。
沈黎没有说话，把手伸到被子里，直接就解着她病号服的纽扣，姜听沃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红着脸一把抓住他的手，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发出一个如蚊蝇般的声音。
“二哥，过两天好不好？……”
沈黎愣了一下，待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跟着就笑了起来。
“傻丫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给你揉揉肚子，这样你可能就会舒服一些。”
“刷。”
姜听沃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后根，就连后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红色，活像一只熟透的小螃蟹。
“谁……谁要你帮我揉了？”
她羞愤不已地推了他一把，一把扯过被子就往被窝里钻，沈黎勉强敛了敛脸上的笑意，拨开被子抱着她耐心哄着。
“好了，我不笑话你了，来，我给你揉揉。”
他一颗一颗解着她的纽扣，姜听沃耳根隐隐有些发烫，抵在他胸口的手，不觉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闭着眼睛完全不敢看他。
“姜姜，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脱掉她的病号服，沈黎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暧昧，“我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
姜听沃瞬间就涨红了脸，捏着粉拳砸着他的胸口。
“你流／氓！”
沈黎紧紧握住的手，跟着手上一个用力，把她拽到怀里，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啄了一下。
“我说的都是事实，怎么就是流／氓了？”
姜听沃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以前她和他谈恋爱的时候，因为当年她还小，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基本上他们都做了，如果不是昨晚上她突然来了例假，现在她只怕是早就让他吃干抹净了。
“反正你就是不准说，如果你再说……再说……再说我就不让你和我睡！”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指着角落，干脆耍起赖来，“以后你就自己睡沙发。”
沈黎正给她揉着肚子，听到她这么一句，他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状似随口问道。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说，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睡？”
“当然……”
话刚说出口，姜听沃觉得不太对，正要继续补充说不可以，沈黎抢先一步开口说。
“那行，我不说了。”
姜听沃忙解释说，“二哥，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刚刚的意思是说……”
“肚子还疼吗？”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姜听沃微微怔了一下，这才发现他正隔着毛衣给她揉着肚子。
这段时间天气凉，再加上她身体又不好，每天他都会逼着她穿的厚厚实实的，即便她大多数时间都待在病房里。
“哎，好像不怎么疼了。”她静下来感受了一下，注意力瞬间就被带偏了。
沈黎眼底闪过一丝得逞，“那我再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