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慕呈延这么乖乖听话将当年实情全部托盘而出的,除了程祁东,不会再有别人了……
现在国内慕氏的状况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而慕氏集团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部都是因为程祁东,这一点不管是不是商场上的人都心明如镜。
外面有些传言很难听,说程祁东为了报复自己的太太曾经被慕呈延睡过,所以大力打压慕氏,这些无稽之谈乔郁晚听了不少了,每次都是一笑了之。
现在仔细想想,是不是程祁东真的做到了某个地步,让慕呈延乖乖听话,把自己的老底都给拖出来了?
人只有在真正穷途末路的时候,才会把自己的老底给捧出来,乖乖献在别人的面前撸。
“陆一浓,承认吧。”慕呈延这句话里面带着无奈的口气,像是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
乔郁晚将目光看向观众席程祁东的位置,但是发现那个位置空了,他离开了达。
她心底有一闪而过的慌张,想了想之后觉得程祁东是不会撇下自己离开的,他不是别人。
陆一浓整个人都炸了,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了乔郁晚的面前,伸手似乎是想要抓住她的衣服或者是手臂,动作幅度有点大,但是下一秒就被慕呈延紧紧抓住了。
慕呈延捏住陆一浓的力道很大,像是一道屏风隔在了乔郁晚和陆一浓中间。
乔郁晚知道慕呈延迫于压力是绝对不会让陆一浓靠近她的,此时此刻的慕呈延比现场的保镖还好使。保镖没有保护好她,顶多是丢了一份工作,慕呈延要是让陆一浓伤害到了她一根头发,可能整个慕氏的人都要丢掉工作。
所以她很放心,就淡定地站在慕呈延的身后,一双美眸斜斜地看着陆一浓通红的双眼。
“乔郁晚,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让慕呈延这么帮你?!”陆一浓用的是中文说的,但是乔郁晚却是想让所有人都听到,故意用英文开口。
刚才在后台的时候那个男设计师为了帮陆一浓,也故意用英语开口,乔郁晚觉得自己这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爱干净随便跟人睡了,睡了还以此为把柄要挟别人。慕呈延帮我,不是我使了什么手段,是他良心发现,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天道好轮回。”乔郁晚的口气淡淡的,越是这样平淡的口吻,她就觉得越是痛快。对陆一浓的打击也就越大。
陆一浓深深吸了一口气,瞬间觉得自己真不该来这场比赛,来了,就是落入了乔郁晚的陷阱当中……
殊不知,这个陷阱根本不是乔郁晚替她挖的,而是程祁东。她想都想不到的人。
慕呈延拧眉,他知道摄像机在拍摄,这场比赛始终是要播出去的,他大抵是觉得丢人,所以拧着眉心对陆一浓开口:“消停点吧,主动承认错误,总比她告你当年诽谤要强。”
“你给我闭嘴!当年你在我面前不就是一条乖乖听话的狗吗?现在见乔郁晚得势了,转眼就跑到她面前去摇尾巴。”陆一浓太过激动,说出的话来不知轻重,一下子触碰到了慕呈延的底线。
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今天的慕呈延来到这里也是无可奈何,原本就在程祁东那边已经受够了气了,没想到到了这里还被陆一浓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他自然是不快了。
慕呈延微微眯了一下眼,盯着陆一浓,用英语开口:“陆一浓,当初你勾.引我,就是因为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你不想让她得到幸福,我也有错,而且,从我们睡了之后,我恶心到了现在。”
都说最毒妇人心,但是男人恶毒起来,就没有女人什么事儿了。这句话用在慕呈延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乔郁晚不会天真地以为慕呈延是真的恶心到了现在,当初他跟陆一浓在床上的**的时候不知道有多高兴吧?现在针锋相对了,立刻倒打一耙,甚是恶语重伤陆一浓。
慕呈延就是这样的势利小人。
慕呈延紧紧捏着陆一浓的手仍旧是没有放开,乔郁晚在一旁瞧着都觉得慕呈延的力道大,像是要将陆一浓的手臂捏断了似的。
“你先放开我……”陆一浓疼地太阳穴一旁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想要挣脱开去,但是现场只有两个保安象征性地走到了她身边想要帮帮她,大家很显然都想要看陆一浓的笑话。
“陆一浓,别再为难乔郁晚了。”慕呈延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的,这么多年过来,他也是看惯了陆一浓欺负乔郁晚的了,从认识乔郁晚到现在,她的生活当中就一直都充斥着陆一浓这个名字,像是鬼魅一样,挥之不去。
“慕呈延,不明真相就不要插话,你最好走开点。”陆一浓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软柿子,她想要推开慕呈延,但是其实她越是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就越是容易激怒男人。
“真相你留着去法庭上,跟法官说。”慕呈延冷冷开口,原本他没有那么愤怒,是陆一浓的话一步步地激怒了他……
“你有什么资格把我送上法庭……”
“我有资格。”乔郁晚莞尔轻笑了一下,她如释重负,所以也稍微放松了一些,“陆一浓,我现在有人证了。可以告你诽谤,我坐牢的名誉损失和精神损失,你都得一一给我补上。”
乔郁晚的话刚刚落地,陆一浓趁着慕呈延不留神,直接甩开了慕呈延的手臂,匆匆跑下了舞台。
但是就当她准备从舞台的楼梯下去的时候,却看到了两个保镖一样的黑衣人站在那里,他们中间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这三人身后,是程祁东。
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镇定地开口:“陆一浓小姐,我是程太太的律师,回国之后您等着收律师函吧。”---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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