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她抡了一下自己的拳头,然后面无表情地朝着两个打得‘入神’的人走去。
“司南阙,谢容琨,这么想打架是吗?”苏颜沫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也没有给两人反应的时间,一记旋风腿扫了过去,两个人都没有偏袒,扇形的招式过去,二人都被迫分开。
并且两人都差一点点被腿风扫到。
苏颜沫沉着脸看着两人,“再来啊。”话落,继续一扫腿过去。
用手\b打不了两人,还要分开两记招式,太麻烦!!
既然这么想打架,她不介意陪上他们来打一下。
司南阙和谢容琨都被苏颜沫这样的火气吓了一跳,司南阙快速反应,“是他先动的手。我……”只是反抗而已。
后面的话没有机会说,因为苏颜沫不想听。
“没事,我陪你们打,你们想怎么打?”苏颜沫再一记腿扫去。
不过她总共扫了三腿,也还只是堪堪地从他们的身前擦过而已,并没有真正地碰到他们的身体。
不然以她的身手,不管是一对二,还是一对一,打中他们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颜颜,你不要生气。”谢容琨被苏颜沫这接二连三的扫腿吓了一跳。
苏颜沫是真的发火了。
他刚刚真的是太担心她所以才一时失了分寸,想着司南阙每次都让她陷入险境,他是真的火大。
“我不生气啊。”苏颜沫微微一笑,笑意却是未达眼里,“我生气什么,我一点也不生气,你们不是要打架吗?我陪你们打啊,来,想怎么打都行,我奉陪。”
生气?!
呵,她想抽死他们这对幼稚鬼。
谢容琨退后再退后,“你不要生气……”
“颜颜,我不跟他计较。”司南阙也退后,“我大度些,我退一步。”
谢容琨:“司南阙,谁特么的要你退一步了?”
很好,连粗话都爆出来了。
“谢容琨,难道不是你无事挑事?”司南阙无辜地辩驳,“颜颜知道我是向来都极少动手的人。”
谢容琨:“……”他竟无言以对?!
“不打了是吗?”苏颜沫冷望他们。
“不打。”
“不打。”二人都被她的目光扫得微微一怂。
“再有下次……”
“他不挑拨我就没有下一次。”司南阙说道,说到表现,他可真的是比谢容琨反应要快上几分了。
谢容琨:“!”
苏颜沫看着谢容琨,“还有下一次吗?”
反应快不过无耻的司南阙,但是他可以装无辜啊!
“对不起。”做错事要勇于认错,这样就还是好孩子呢!!
\b谢容琨本来就长得干净,而且气质也干净,认起错来,就仿佛他被全世界辜负了似的。
一旁的司南阙看得从心底里冒出一团火。
一个大男人装什么无辜?!
可是,但是!!
苏颜沫真的吃谢容琨这套。
\b看着谢容琨,最后她还来不及说出什么责怪的话语,就听到谢容琨又接着说,“我很担心你。”
司南阙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谢家小公子可真特么的会茶!!
“……我没事。”苏颜沫最后还是将话语吞了回去,“你们都各忙各的去。”然后她迈步离开。
“颜颜……”司南阙喊她一声。
“你去哪?”谢容琨问的更直接。
苏颜沫连个头都没有回,直接冷声又酷地拒绝,“两个都别跟着我!!”嫌弃得十分直接。
病房内,谢容琨和司南阙视线对上,两人眼神都不友善。
火花在空气中迸放,最后二人都是冷嗤一声。
\b………………
x大厦
十点钟大厦上头的灯才会关掉,\b这个时候\b从上面往下潜入才不会让人发觉。
坐着电梯上来的凌墨缘无语地看着从上头下来的娄弦和舒持:“为什么不乘电梯?”
八十几层,从顶楼下来,不是多此一举吗?
娄弦和舒持,“我没有这层的权限卡。”
凌墨缘挥了挥手,“我有啊。”
娄弦和舒持:“……”
凌墨缘是从谢容琨那里安排拿到的权限卡。
这层楼里的保镖已经被娄弦和舒持无声地放倒了。
“整层的摄像也已经做了手脚,我们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娄弦说道。
舒持这个时候已经将总统套间的房门锁开了。
这里有保镖看守,就意味着这个房间不简单,尤其很确定这会没有人在房间。
凌墨缘进入房间,\b用电筒看了看房间。
房间与其他的总统套间奢华程度没有多大的不同,他跨过地毯,然后往着极有可能的空地走去……
苏颜沫发信息和他说了,房间里的某个方位看着就是将沈氏,司家总部,x大厦三线连成三角形的。
“还有一分钟。”舒持提醒着。
她和娄弦二人都看不懂什么阵眼。
只有凌墨缘才知道的。
但是……
凌墨缘扫了房间一圈,并没有看到阵眼所在。
没有苏颜沫提的六芒星,更没有什么符。
难道不是在这里?
“三十秒。”舒持见凌墨缘不回应,看着手上的时间,“凌先生,找到没有?”
不能打草惊蛇,等下被人发现到异常,他们在这个高度想要安然离开,就不是那么的容易了。
凌墨缘从客厅到主卧再到次卧,全部都看了一个遍,但是……
都没有。
“十秒。”舒持都快急死了。
忽地想到什么,凌墨缘往着浴室走去……
看着玻璃窗上的六芒星,凌墨缘双眼瞪大……
“凌先生,时间到了。”舒持说道,声音带了急切。
六芒星外加一道黄符,而与其他的六芒星不一样的是,这个是直接地划在了落地窗大玻璃上,足足有两米多高。
更\b让人觉得骇然的是,这画六芒星的东西不是朱砂,而是……
血迹!
\b六芒星内是一道黄色符,不是画的,而是贴在上面,像是在镇压着什么似的。
“凌……”舒持见凌墨缘还没有出来,只得自己过来找他,看着玻璃窗上的六芒星和黄符,舒持只觉得自己莫名一阵冷感从脚底冒了上来。
“这是……”不是说六芒星外行人不一定看得见吗?这么腥红斗大的,近视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吧,也就眼瞎的可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