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金屠双眼瞪得滚圆。』天『籁小』说ww w. .
因为林羽的剑实在太快,以至于中剑的是十大凶星护法中的老四和老七在身体被齐腰切成两断的时候手中的长刀都还在挥舞着,直到感觉上下半身分离之后,两人的眼中才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无耻小子,纳命来!”金屠大怒,手中一柄阔剑陡然出鞘,金色的剑光犹如一条长龙向林羽卷了过来。
面对敌人的时候,林羽的战术的确有些猥琐。
因为,练气期第五层巅峰的林羽,在金屠看来其实也就接近于武者地级中阶的实力。而林羽在出手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也就比一般的地级中阶武者稍好一点。
但是,这只是表象。
事实上,仅凭自身的真元、林羽就可以勉强和一般的天级初阶强者掰掰手腕了,而且、那还是在林羽没有进入狂暴状态的时候,而且、仅只是纯真元内径的对比。
如果在加上剑法、身法,那就更不一样了。
林羽的剑术,那是传自仙门冰窑堡的御剑术,虽然因为修为所限,只能施展基础部分。可比起隐门武林的剑术来说却是高档太多了,更别提和小鬼子那刀不刀剑不剑的三流刀法相比了。
再加上魅影门的身法。
即便是不狂暴,林羽的实力也可以勉强压制八大凶星护法联手了。
所以,当林羽从短暂的伪装到正式接战时的爆,一刹那的瞬间、八大凶星护法根本就没来得及做出有效的反应。
一开战便挂了两人。
“啊!”断成两截的尸体狂飙着鲜血。云羽默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双眼瞪得大大的,差点晕了过去。
嗡!
金屠一出手,林羽便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对方这一剑彻底抽空了似的,全身上下、从脚底板凉到了顶门星。
强!
剑气未至,林羽便感觉到了一股无坚不摧的意志。
“滚!”长剑,回旋、奋力将其余六大凶星高手逼退,同时身形飘退,全力一剑赢了上去。
噹噹噹
瞬间、无双剑与金屠剑三次交击,林羽只感觉整条右臂都麻木了一般。
“哼!”两人的左掌在空中硬轰了一记。
“噗……”一口鲜血从林羽口中狂喷出来,身形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一般飘了出去,足足退出十余丈,背脊靠断了一颗合抱粗细的树之后才停了下来。
“姐夫!”云羽彤单手紧握着短刀,一双秀目瞪的大大的,满是担忧和惊惧。
“金屠,隐门高手榜第九、呵呵,第九就有这样的实力,真是令人意外。”林羽用颤抖的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泽,双眼赤红一片。
“第九,第九怎么了?第九照样一拳打爆你!”金屠脸上出现了一丝恼恨之色。
隐门十大高手,哪怕是排名第九第十、那也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了,没有天级高阶的实力、根本不会被收入十强榜单之中,十大强者、哪个都能在隐门的历史上留下光彩的一页、哪怕是第十名,那也是举足轻重的高手,走到哪儿不被人高看几眼。
没想到眼前这小子竟然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难道、在他心里只有第一才算是强者吗?
“呵呵,老狗、你以为这样就吃定我了吗?”林羽嘿嘿冷笑着,身上的暴戾气息越来越重,双眸死死盯着金屠。
金屠面色一冷,嘴角勾起一丝残虐的笑容,他怒了、作为十大高手榜上的人物,被一个青头小子如此辱骂,他怒了。大手一挥。
“去,把那两个小娘们给我拿下了,谁先抢到归谁,这小子留给我、我要亲手炮制他!”
“上,先到先得,哈哈……”六大凶星高手对视一眼,然后阴笑着争先恐后向云家姐妹扑了过,十个兄弟、两死两伤,他们恨,他们要报复。
“姐夫,快走,不要管我们!”云羽彤大吼一声,忽然,短刀一挥,“姐姐,对不住了,我们一起上路!”
疯狂,一双秀眸中满是疯狂。到了这步田地,云羽彤不想自己和姐姐被这群人渣玷污,刀锋,对着云羽默的脖颈切了下去。
这一刻,云羽默笑了,笑看着对面的林羽。
“胡闹!”
“去!”千钧一之际,一道金光从林羽手中飞出,纤如牛毛的金针,正中云羽彤手中的短刀。
噹
短刀落地。
同时,一把花花绿绿的符纸出现在林羽手中,挥手一抛,近二十张符箓凌空向六大凶星飞去。
这些符箓,是林羽第一次画符所得,一直留在身上备用,这一次却是一股脑的拿了出来。
“什么,符纸?”
六大凶星以为林羽手中有什么大杀器呢,初时还被吓了一跳。
但当看清楚那些鬼画符的时候,一个个却都笑了。
无他,实在是因为那些符箓的样子太丑了,比地摊货还丑。
“可笑的举动!”
六人根本无视,继续朝着云家姐妹扑去。
“临!”那一刹那,林羽的心神高度集中,神识催动到了极致。
一口气动二十多张符箓,哪怕是最低阶的符箓,也是一件极耗费心神的事情。
轰轰轰
呼……
咻……
瞬间,六大凶星所在之地,二十米见方之内,电闪雷鸣,刀光剑影闪烁不断。
初阶雷符,冰针符、风刃符!
“啊……”
几乎没有一点准备,惨叫声便已经传来。
这些符箓,如果是一张张的使用,而且是在对方有准备之下,六大凶星还是可以勉强接下来的,毕竟、玄级地级高手也不是吃干饭的。
可悲的在于,这些人根本就没见过真正的符箓,甚至、他们在符箓动之前都以为林羽疯了,病急乱投医呢。
这样一来,正中下怀。
冰针穿过他们的身体、闪电烧糊了他们的头,风刃割破了他们的脖颈。
六人之中,也就十凶星护法的老大反应较快,除了头被一张雷符烧糊一半之外,一道风刃和一道冰针符都给他挥刀挡了下来。
只是
“呲”一声轻响,一根金针如同流星般飞了过来,穿过了他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