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之力击碎了金色的光芒？
方能神情愣住了。
然后他才发现金色光芒并没有消失！
这是……无形之力穿透了金色光芒吗？
方能眉头一凛，接着金色的光芒化做盾牌挡在了他的面前，无形之力轰击在盾牌上，盾牌一瞬间裂开，后续的无形之力直接宣泄在了他的身上。
剧烈的刺痛从他身上爆裂开来。方能吐出了一口气，被无形之刀给打飞出去。
世界意识也是一模一样。
在挥出无形之力使其穿透方能的金色光芒就已然没有了防御的能力。在方能的金色念力抵达之时，他根本做不出任何防御。
方能还可以做到一点防御，虽然挡不住，一瞬间就破碎了。
金色念力击飞世界意识，无形之力打飞了方能。
两个存在都被对方的的力量给打飞了。
方能身体一半直接被世界意识的无形之刀给打碎了。
方能不知飞了多远，反正他是没有可以停下来的空余力量。终于，方能停了下来，他的意识还在，并没有消散。
方能还有一战之力。他看了一眼自己断掉的左臂，已经美柚力量可以恢复了。就算是他，也没办法在精神衰竭的情况下，使用治愈能力！
方能并不觉得是自己输了！
他现在已然重伤，但是还没有抵达垂死的地步。
方能看向世界意识，用感知去看。
只见他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实体已然无法汇聚，更不用谈，他的意识本源似乎都快了崩溃掉。
他的全力一击，看来没有差错的全部落在了世界意识的身上！
世界意识没有躲过去。他与世界意识都没有余力躲过去。
世界意识和方能都是一样，他们实力相差其实并不大，只不过……就是看谁的决心要更加强大了。
在抛弃感知、力量一切外物的情况下。
方能的意志与世界意识的意志谁更加强大。
被选中的人……是谁！？
方能紧盯着世界意识，被他一击命中，不可能还有超出他现在的力量！
他要杀了世界意识！
但是他现在的力量似乎是办不到了。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更不用说再打败一次世界意识。
力量的对拼，力量的比较，是他胜利了！
是他赢了。
世界意识的伤势要比他重的多。
所以，是他的胜利。
不过世界意识是不是这么想的，方能就不知道了。
此时，世界意识并不觉得是方能赢了。
因为……他不想要承认，他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力量已经比之刚才少了一大截。
也就是他现在的实力恐怕可以说是21中最弱小的存在了。
他绝对不可能战胜对面的方能。
一项项下来都是不行的。
如果从战斗上来看的话，他的确，能够说，输了！
他已经没有余力可能战胜方能了！
想要打败方能，他首先必须要回复身上的伤势。
但是这就像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是荒唐的事情。
极其荒唐的。
亦可以说，这乃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现在想要战胜方能实在是痴心妄想。
“这也是一场不纯粹的战斗吧。”看着世界意识，方能语气有些轻的说道。
并非是纯粹的战斗，并不是为了战胜对方堵上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这本就不是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个存在的战斗。
方能想要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并不专一。
世界意识抛弃的东西太多了，怎么可能心满意足。
他们两个，绝对不可能分出胜负。
因为他们本就没有胜负可言啊。
战斗的基准，是由一个人与另一个人战斗并胜利，但是世界意识与方能之间却不一样。
世界意识为了死而战，方能为了理想自己而战。
结局从一开始就很明了了，方能不可能输的。
也绝不能输。
方能看着世界意识，他没有感觉到世界意识还有再威的心思，给他时间，他应该还可以打出刚才一击一半的力量。
虽然那样，他也绝对会死就是了。
在这种情况下，使用全部一击美没力之后，世界意识随便一击都可以将他给杀死。
治愈能力不能用。
传送能力也不能用。
念力只能勉强使用，他可不想死。
所以，他现在也没有能耐去攻击世界意识！
世界意识用最后的力量化出了形体，和方能一样，但又略微的不同。
方能眸光微微一闪，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世界意识，他想要知道他为什么不惜消耗自己最后一点力量，来化为人形。
根本没有必要。
随后，他明白了。
世界意识是想要和他对话，虽然也可以使用心灵对话，但是他更加想要以对话的形式。
“这场战斗结束了，是你赢了方能，但是也不是我输了！”世界意识说道，声音很轻但是传入了方能的耳中。
“…………”方能没有回话。他现在觉得说话都非常疲惫。
“以我自己而言，我是想要赢的。但是现在这个局面，我不想输，为了这个世界。不过，看样子，我不得不输了。”世界意识的话语中有着一丝怅然。
他输了。
倒不是输的一败涂地。
方能听着世界意识的话，眉头微微皱起，却又在转瞬松开。
“你……为何，觉得自己输了？”他明白世界意识输了，他妥协了，为了自己赢而妥协。
但是方能不明白，世界意识认输的心情是怎样的。
看着世界意识，他不由的再度感叹了一句：
果然，世界意识已经不能算是神了，他可以被称之人！
也可以被称为神！
都可以，办的到。世界意识在他看来，已经不是原本的世界意识了。
现在的世界意识，他说不定……就像和最强神眷时一样……可以对话，能够对话！
能够交谈一番。
能够交谈也就说明他可以理解世界意识。
方能看着它，想说什么，却又压了下去。
方能叹了一口气，接着他换了一副神情说道：
“嗯，我知道，是我赢了。我觉得，你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不，结局从一开始就表明了，是我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