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蒙蒙亮,陈风便醒转过来,一夜的休息,他恢复了不少的气力。只不过,比起受伤之前,他的身体要差了不少。
微微醒转的陈风感觉到身旁躺着一个人,而且对方正用力紧紧地抱着自己似乎,还有软绵绵的事物顶在自己身上。
转头看过去,原来,是花姐在自己身旁熟睡,是那傲人的峰峦顶挤住了自己。
虽说,陈风和花姐一直没有确定恋爱关系,一直只是暧昧,可陈风是真的联系花姐,这会儿的陈风不知道未来如何,亦或者说的更确切一点,陈风总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离开这个世界。
有些贪恋又迷恋地嗅了嗅花姐的香味,有那么一秒钟陈风差点很快又要欲火焚身了,但一想到昨晚的一幕,他马上克制住了自己,他在暗暗苦笑。如果说一辈子都无法和喜欢的人做点儿两个人爱做的事,那活着也没多大意思的吧
苦笑一声,陈风转头看向身旁的那个女生。
看着花姐熟睡的模样,那紧紧抱着自己胸前的白皙手臂,陈风能够清晰感觉到她的那一份炙热的爱。
这会儿的陈风却是有些后悔当初去关心花姐了,都要离开人世了,去招惹了这一份情。
“你醒了啊”花姐在陈风琢磨思考的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就是去关心陈风。
花姐微微起身,看着陈风,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看着你,很舒服。”陈风有些痞地笑了一声。
“欠收拾了是不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闹呢”花姐又气又笑地看着陈风。
这会儿的花姐愈发确定下来,如果这一辈能够都和陈风在一起,那她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陈风笑了笑,同时扫视了周围一眼,在看到住着的房间是破旧的茅草屋时,好奇地问道:“这是哪里昨晚我记得那个天地武馆很是高大上,跟古时候的王爷府似的”
“这里是我师父住的地方,江南武馆。”花姐忽然间神色有些严肃起来,同时,透露着悲伤。
陈风尝试着起身,问道:“好像你和天地武馆有过节”
花姐看陈风要起身,第一时间过去扶着陈风的手臂,她的那饱满柔软贴在陈风手臂上,陈风当即骨头都要酥软了一股热气再一次在丹田那里作祟,陈风立即转头看向花姐。
“怎么了”花姐可就没有陈风想的那么多了,她虽然也知道自己的柔软挤压在陈风身上了,可她所想的只是照顾好陈风。
“花姐。我觉着咱们得保持一些距离了”陈风颇为无奈地看了花姐一眼。
花姐一愣。
陈风往花姐的傲人伟岸之处看了一眼,说道:“你越柔软,我越火热”
花姐说着陈风的视线低头看过去,当即明白过来,哼的一声说道:“没正经了是不”不过,想起昨晚的事,花姐还是微微撤离一步。
陈风在花姐伺候之下起了身,本想再问问花姐关于天地武馆的事,但话才到嘴边,屋外立即有声音响了起来:“小花,带着你的朋友出来吃早餐了。”
这个声音陈风听着有些耳熟,隐约想起了昨晚好像听到过。昨晚陈风虽然陷入了昏迷之中。但并不是完全失去知觉,尤其是后来在被扎了几针之后,他恢复了些许的知觉,只不过,身体太过虚弱还无法让他起的了身。
“外面的是我师父,王河山,他也算是我的养父,我王小花的名字便是他起的。”花姐扶着陈风往屋外走了过去,轻轻打开门,看到屋外的客厅那里有三碗还冒着热气的米粥,一道青菜,一道豆腐,一道韭菜鸡蛋。
王河山正在一旁抽烟斗,见花姐和陈风出来了,立即示意他们赶紧过去吃饭。
陈风让花姐将他扶到王河山面前,他很是恭敬地朝王河山微微躬身说道:“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现在谢我还为时过早,我并无把握将你彻底治好。”王河山面色有些沉重。
陈风自知身体状况,坦然一笑,说道:“不论如何,你还是帮我续上了几天性命。”
王河山看着坦然而笑的陈风,内心竟是有种久违的豁然之感,这一刻,他想起了曾经他最疼爱的一个弟子,也是如陈风这般潇洒,唯一不同的是,陈风身上,痞子气很重。
“吃饭吧。”王河山,示意一起入座。
早餐很可口,比起陈风出租屋住的楼下李大妈煮的要好吃了不知道多少倍。
陈风边吃边夸赞王河山的厨艺。
“师父,您说您有治疗王河山的办法,是什么办法。需要我先做一些什么准备吗”花姐心中牵挂的最多还是陈风。
听到这话的王河山心中一阵无奈,他所想到的是“女大不中留”,女孩子一旦有了心爱的人儿啊,也就没有“娘家”什么事了。
同时,王河山心中有些向往,向往要是能一直这样简单的生活就好了:花姐在他的身旁,一直夸赞某个男生。然后死活要嫁给那个男生。
王河山没有立即回答花姐的话,而是看向了陈风,问道:“我想知道,你身上的毒素是怎么来的”
这话,让陈风想起了太多太多的事,尤其是在深山密林里的那一幕幕,那一天被那个独眼龙扔进那个水潭里,以后他便和他父母分离了而,也就是那一次分离,他和他父母彻底地分开了,且他也看到了他父亲是什么人想起父亲,陈风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此时,在饭桌周围忽然之间有一股杀气蒸腾而起似的,王河山和花姐都感觉到了,两人还对视了一眼。
不过,很快陈风就把这一股气势给压了下去,他说道:“我这身上的毒素是喝水给喝的。”
“喝水给喝的”王河山一愣,一脸的不可思议。
花姐更是握紧了拳头,都快要捶一拳过去了,说道:“又要没正形了是不三句话不到就没正形”
“我的花姐啊,这一次你可真的是误会我了啊”陈风也不再隐瞒。只不过他没有说陈阳身份,地点也换了,就说是很小的时候跟着家里的父母出去游玩,之后掉入了一个黑水潭之中,那之后回来,身体就开始难受,越来越虚弱。
不想说真正的身世。一方面是陈风已经不认陈阳是他的父亲,另一方面是他要是说出了真正身份,养了他这么多年的养父母也会遭难。
陈老五夫妇这些年对陈风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任何最好的东西都给了陈风,且,为了让陈风过的更有面子一些,他们省吃俭用,给陈风最好的衣物,为了陈风他们过的比以前更加艰苦,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怨言,相反他们还更加地开心,兴奋。
“你还记得你是在哪里掉入的黑水潭吗”王河山看着陈风,他想知道黑水潭的位置,如此一来就能够去调查一番,查清楚那里的河水都有什么,里面都有一些什么成分。
陈风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记不得那里了,不过后来我爸妈曾经呆着医生去找寻过,却是没能够找得到,据说那里已经被填平了。”
虽然这些话是陈风编的,可其实也是这么一个道理,陈风就算告诉王河山了。王河山也无法找到那里,那座深山迷林,根本无法进的去。
此时,陈风心中多了一股悲凉,这悲凉瞬间涌上心头,如若不是身旁有着王河山,他都要仰天长叹一声“天要亡我”了。
王河山眉头皱了起来,说道:“如果是这样,要治疗的话,就更加的困难了”
正说着,突然间外面有人大声喊道:“王瘸子,我们大师兄的狗看上你这里的菜地了,借你的菜地玩一会儿哈”
房间里面,花姐第一个站了起来,一脸的恼怒。
“坐下”王河山看了花姐一眼,眉宇之间带着愁绪和耻辱感,不过,他控制的很好。
陈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很多事虽然他不是很懂,但是他隐约清楚一件事,这应该和天地武馆有着莫大的关系。
王河山站了起来。说道:“我出去看看,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出来。”
花姐当即着急起来,说道:“可是师父,要是他们对你”
“放心,这些我自由分寸。”王河山说着站了起来,瘸着腿往屋外走出去。
花姐一脸的担忧,陈风伸出手,拉住了花姐的手,说道:“你师父不是一般人,不会有事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一般人的”花姐忧虑地看向陈风。
“你不一般,你师父自然更不一般了。”陈风一笑。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说笑呢”花姐一脸的忧虑。
走到门口的王河山将房门带上,陈风见花姐担心,便起身说道:“走,我们去窗户那边看看。”
花姐点了点头,立即扶着陈风往窗户那一头走过去,在走过去的时候,陈风好奇地低声问道:“不过,为什么你师父不让我们出门去莫非是担心那个什么天地武馆的大师兄要抢你去做老婆吗”
花姐没好气地败了陈风一眼,继而脸上满是忧愁,她感叹地说道:“并非如此这件事说来话长。”两人已经来到了窗户旁,一起趴在了窗户之下,两人靠的十分近,陈风嗅到了花姐身上的香气,他先是贪婪地嗅了两口,而后意识到不能动杂念,便赶紧收住了心。
但是呢。他的这个动作却是没有逃过花姐的眼角,花姐偷偷看了陈风一眼,内心又欢喜又感伤。
屋外,王河山走到了院子里,在院子外头,一共五个人,都是十**岁的样子,这五个人牵着一头牧羊犬,那牧羊犬一个劲地要往菜地里进去,那五个人看到王河山,立即“哎呀”一声,当即,那牧羊犬失去控制,直接冲进了菜地之中。将那些新鲜的菜地踩踏的不成样子。
“王瘸子,你的菜地被我们大师兄的狗赏识,可以说是你的幸运啊”那个原本牵狗的家伙笑着喊出这话,身旁其余四个人立即一起笑出了声音来。
王河山很平静地说道:“我们江南武馆和你们天地武馆已经井水不犯河水,请你们马上离开。”
“那如果我们要是不离开呢”那个牵狗的家伙这话说完,给了他身旁几个家伙一个眼神,随后。其余人立即一起走进院子。
院子里有着一早王河山拿出来晒的草药,他们四个人手在上面胡乱拨弄起来,其中一个家伙竟然更是要在一旁小便。
“草,无耻”花姐气的火冒三丈,都爆粗口了,眼看就要一脚踹开窗户,冲出去。
陈风第一时间捂住了花姐的眼睛,他向来是一个能够冷静思考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将萧萧教训的那么惨了,他拉住了花姐的手,说道:“别冲动哼,敢在我的女人面前随地小便,看老子不切了你”
这话,让花姐稍稍冷静了一些。她转头看了陈风一眼,心里面琢磨着:他怎么就这么会哄人呀
话音刚刚落下,屋外的王河山动了,别看他是一个瘸子,可他的速度一点不满,往左冲过去,双拳齐飞。直接轰开了两个家伙,另外两个家伙反应过来,转身,两腿朝王河山的身上踢过去,王河山双手架起格挡,而后一个反抓,在那两个人惊呼声之中,他用瘸腿站立,另一条腿迅速飞踢两脚出去
那两人当即被踢飞。
“妈的,你个瘸子还嚣张上了”牵狗的家伙朝王河山的身后袭击过去,竟是**裸的偷袭。
王河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等到对方过来,忽然转身,抢着对方出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而就在此时,破空之声响了起来,王河山反应不及,另一条腿的膝盖直接被打中,当即,他摔跪在地上,紧跟着又一个小石子飞射而来,王河山的另一条腿也被打中。
那个牵狗的家伙喉咙被松开后,咳咳了两声,竟然起脚一脚直接踹在王河山的肩膀上,王河山直接摔了下去
“师”花姐再也忍受不住了。
陈风第一时间握住了花姐的嘴,眼看自己气力不够就要控制不住花姐,当即,他轻轻咬住了花姐的耳垂,耳垂可是女孩子的“命门之一”啊当即,花姐双腿都有些发软起来了,脸上也是一片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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