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离聂家比较近,他直接回了家。
家里的佣人都睡下了,他也懒得再叫,索性取了两片解救药来,给她灌下去。
凉慕止不配合,抱着枕头到处乱逃。
他头疼地捏眉心,感觉自己是个大龄孩童的爸爸。
“过来。”他好不容易软了语气。
凉慕止摇头,“头疼。”
“头疼就吃药,吃了就不疼了,嗯?”他向她伸出手。
凉慕止缩在床角里,一脸看穿了一切的自以为是。
“苦!”
这磨人的性子……
聂江野叹了叹,就连岁岁都比她好哄!
伸手把她生拉硬拽过来,扣住腰身,让她动不了。
另一只手,迅速给她嘴里塞了药粒。
来灌的!
凉慕止一含住那药,顿时苦瓜脸,张口要往外吐。
聂江野及时捏住她的小嘴,“吞下去!”
“唔……苦……”她含糊说着,就要往外吐。
偏偏被聂江野捏着嘴巴,都吐不出来。
她一急,就往他嘴巴上贴去。
你自己尝尝苦不苦嘛!
男人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手指略微有些颤抖。
女人湿热的唇软软地贴上他,张合碾压,似是接了电流,把他身心给电地通体酥麻!
那两颗药粒顺利渡进他的口腔里,满嘴的药味儿。
她满意地刚要离开,却碰到他有些凉爽的唇瓣,忍不住,就伸出小舌碰了一下。
然后,便笑了。
要离开时,猝然被他禁锢住脸颊,堵住了嘴里的口气!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深黑,此刻,却透出了浓郁的绯色。
双唇张合间,他已经把药给她灌下去,却仍旧不松口,继续忽轻忽重地在她唇齿上留下痕迹。
她唔唔叫了几下,悉数被他堵住。
热烈而湿润的气息呼呼地喷吐在她的鼻息前,她不知道为什么呼吸不了了。
就是感觉被人使劲地啃咬嘴巴。
一开始还苦地很,但慢慢地,她情不自禁便也跟着“咬”起来。
夜半两点,卧室灯明,她坐在他怀里,唇齿相碰地亲密无间。
不知“咬”了多久,凉慕止渐渐累了,她咬不动了,窝在男人的颈窝里,舒服地闭眼。
聂江野将她放好,眼眸里热烈的谷欠色还没消退。
他又一次失控了。
摸着女人被吻地饱满润红的嘴唇,他有一种想狂揍自己的冲动。
身体却跟他作对似得,身下的反应强烈地紧。
他豁然起身,步入浴室,打开了冷水狠狠地冲向自己的脸。
清晨阳光柔和。
凉慕止梦见了一只大烧鸡,可却怎么都吃不到,肚子还是呱呱地叫。
终于,她睁眼了。
一睁眼就看见外头柔和明媚的阳光,还有一幢幢高楼大厦的楼顶。
天空也变得无比辽阔。
她有一种置身云端的错觉。
她家什么时候那么高了……
猛然一瞬间,她如梦初醒,噌地一下坐起来。
头疼的后劲儿上来了,她忍不住捂住额头。
待静下来看了一圈,才发现这里很熟悉,似乎是……聂江野的房间!
她惊恐地捧住自己的脸。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还穿着一件非常宽大的睡意,质感非常舒服,款式却不对。
一看,就是男人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