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和床上,也凌乱地摆放着各种情趣重口味级用具。
凉笙儿躺在舒软大床上呼呼喘息,衣不蔽体,xiong部和大腿上都是淤青淤青的掐痕。
聂元飞已经去洗澡了,而她因为被折磨地太过,不得不多躺一会儿。
她如何也想不到,聂元飞这个蠢瓜竟然喜欢xing虐!
一口气在她胸腔里上下直蹿,又吐不出去,憋屈!很憋屈!
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
她匆匆捞了两件衣服,看了两眼浴室的门,才偷偷摸摸地走到阳台接电话。
“喂,妈。”
“笙儿,他们家没为难你吧?”
“放心吧,出乎意料地好过,就是他妈的太嚣张了,气死我了,等我成功,一定要把这两个老东西好好踩在脚下!”
“唉,还想这些干嘛呀,你妈我现在就盼着你能把林家遗产的事给弄过去,否则,我和你爸就得吃牢饭了!”
“凉慕止那个biao子养的真的抓着这事不放?”她一脸愤怒。
林圆激愤,“可不是么!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也不想想是谁给了她客栈那地,没有我们,她有现在的资本么?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妈的!现在她又攀上了聂江野,我们更加不能拿她怎么样!”
凉笙儿面目狰狞,“妈,我跟你说,她根本没戏,今天聂元飞告诉我,聂江野一直在找他的老婆,根本不会娶别人!”
“这么说,凉慕止根本没有靠山?”
“对!她只不过是仗着自己很聂江野有点交情,狐假虎威!”
“真的这样就万事大吉了,聂天既然能帮你脱罪,对付一个凉慕止也不在话下,你记得尽快提提这件事。”
“妈,这都是小事,你忘记我们的目标了?聂元飞天生智障,控制他易如反掌,等我顺利把聂天夫妇弄死,聂天的一切,不就都是我们的了?到时候,再把一切推给凉慕止,一箭双雕!”
她目光恶狠,胸有成竹。
林圆毕竟胆子小,听到她说这件事,立马放低了声音,做贼心虚,“那你可小心点,找准时机再下手,别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这点你不用担心,聂天和聂江野对着干,凉慕止现在在聂江野那边,这几个人碰面的机会多的很,把罪名推给凉慕止不是难事,现在,要紧的是我得赶紧嫁入聂家。”
——
医院里。
凉若城坐在病床上,大腿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
他看向凉慕止,目光充满了期盼,“小止,你相信我了么?”
她盯了他良久,在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丝毫的伪装。
但她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若城哥,如果自残都能证明清白,那根本不需要警察,法官,相比于这些,我更相信证据。”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外公的遗产被凉延夺了?”
凉若城摇头。
“这件事我也是这几天才听爸妈说起,他们求我来求得你的宽恕,他们肯定是一开始就知道遗嘱的内容,才觉得荒谬,所以只能先帮你把遗产保管。”
“那天说到遗嘱的事,我怎么问他们都没有告诉我,所以我只能自己去找,找到成律师之后,就马上打电话告诉你。”
“小止,你还不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