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会帮你说说看，不过结果怎么样我可不敢打包票。”
慕止抿唇微笑，“谢谢老哥，来这杯我敬你。”
两人碰了碰杯，仰头喝下。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他们俩以为是聂江野回来，结果又传来了两声。
顾许道了声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女人映入视野，慕止扭头看去，平静的瞳眸在刹那间缩紧了几分。
徐锦兮站在门口，眼神从慕止身上瞥过，落在顾许身上，“顾少爷，我听说您今晚也来了，我刚好在隔壁，就过来问候一声。”
慕止扭过头去，面对着顾许，平静而坐，心里却已经翻涌起巨浪，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闪现，她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怎么站在这儿？”
“聂先生。”徐锦兮声音略有惶恐。
聂江野走进来，随意说了一句，“既然来了，就一块坐吧。”
徐锦兮左右看了下，说了声是后，便走进来把门关好。
她择了顾许身旁的位置坐下，正好与慕止相邻。
聂江野一坐下，就拿了慕止面前的碗给她盛了一碗鸡汤。
“这位是萧冷，聂总的……男朋友。”顾许忍着笑介绍。
徐锦兮倒是没有十分惊讶，眼神匆匆在慕止身上留了一下便移开，似乎对她这个人根本没有兴趣。
“欲言又止的做什么，这里没有外人，有话就直说。”聂江野目光落在汤上，话里却指着徐锦兮。
慕止悄悄观察了一眼，发现徐锦兮确实面有难言，眼神在聂江野和顾许之间转，欲言又止。
这表现，慕止自然是看出徐锦兮把她当成了外人，有些话不好在外人面前说起。
“我去洗手间。”慕止说着欲起身。
刚要起来，手却被聂江野摁着，“现在满人，一会儿再去。”
说完，他看向徐锦兮，“你出来的时间应该不多，再不说想挑什么时候？”
顾许冲聂江野使了个眼神。
聂江野沉了口气，把筷子放下，手覆上慕止的手，让她猝不及防地抬头。
“这位是我最亲密的人，说吧。”
顾许惊愕不已。
话已至此，徐锦兮也不再遮遮掩掩，“前几天夜里洛风喝醉了，说了一些话，他当时看起来很疯癫，那些话像是长期处在极大压力下，突然爆发才会说的。”
“说了什么？”聂江野黑眸微眯。
徐锦兮深吸一口气，看了眼慕止，才悄声说道，“他说自己手里沾染了太多血腥，所以老天爷罚他至今无后，当时我在边上，他抓着我的发狂，说都是我让他干的，一年前的东郊废厂爆炸又炸死了人，所以老天爷才会惩罚他。”
顾许『插』声，“他当时应该把你当成了他的主子。”
徐锦兮点头，“对，他抓着我，喊了一声主子，还说了句‘等你好日子来了应该就会杀了我吧，哈哈，可你以为我就蠢么？我留了一手呢！如果我真的死了，你那些恶行会一一被我嘱咐的人披『露』’，奇怪的是，他说来说去，就是没有提到任何人的名字，只对着我喊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