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羽刚送完相亲对象回家,对方也是个小富二代,刚刚大学毕业,看见他脸红得不像样子。
他正在小姑娘的崇拜眼神里浪里浪,就被傅兆琛的电话给打“蒙了”!
“傅总,顾淮是在你家图谋不轨了吗?”
面对贺羽偶尔如诈尸一般灵光的脑子,傅兆琛有点无语,他轻咳两声,“让你查就查,那么多废话。”
贺羽,“......”
傅兆琛又问,“再有,夜遇城最近在忙什么?”
“他在忙保释楚砚,还有就是调查他妈妈的事,”贺羽哂笑,“他现在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说不定哪天就疯了。”
傅兆琛皱眉,“好好说话。”
“他每天都胡子拉碴的,看上去十分颓唐,”贺羽嘴角上扬,“估计已经查到了一些事情受到了打击。”
傅兆琛挂了电话,有点幸灾乐祸,夜遇城做了那么多坏事,他现在只是受到了良心上的谴责而已,和他预想的还差得远。
余杰那边的调查一直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云桑已经认罪了,至于楚砚被保释的可能性也很低,他招供也是迟早的事。
他回了卧室找睡衣去洗澡,方知霖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不是,你忙啥呢?转发呀!”
傅兆琛微微一顿,想起方知霖让他转发的事儿,“好,我现在就转发。”
方知霖的个人声明很简单却很戳人——
众所周知,我恋爱了,我爱上了一个深陷泥淖却无比美好的姑娘,她阳光,开朗,美丽,大方,可她也因原生家庭的不堪而自卑,敏感,她明明那么爱我却对我望而止步。陈晚柠,之前你向我迈出了许多步,是我太傻,不明白你的用心和辛苦,现在你站在那别动,我会走到你身边,柠柠,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我而言,你是我的整个世界,我不允许我的世界没有阳光,所以,请你让我温暖整个世界。
傅兆琛砸了砸嘴,“当年的语文没白学,确实很有两把刷子。”
他转发并且@方知霖和陈晚柠,还送上了祝福——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加油兄弟,加油弟妹!
另一边,陈君寒已经洗漱完了,他故意打湿了大片的衣襟。
傅司瑜倚着门框调侃他,“这洗脸池再大点,你是不是要在那洗个澡?”
陈君寒被戳穿,他不好意思地回头,拿着毛巾擦了擦被打湿的刘海,“啧,姐姐,明明是你哥给我画得太厚了,我根本洗不掉。”
傅司瑜走过去,拿起她给陈君寒的卸妆油,“这款卸妆油特别好用,又滑,又不紧绷,所以不存在洗不掉的情况。”
陈君寒目光潋滟,甚至带着欲望,“嗯?又滑又不干涩?”
他猛然将傅司瑜捞进怀里,扣得紧紧的,“姐姐,我怎么觉得你在暗示我?我收到你的暗示了,晚上在前面那栋楼还是去咱俩的婚房?”
话音落,他开始不老实地在她的敏感的耳根后面种草莓。
他的吻带着舔舐,带着甜蜜还带着撩拨,傅司瑜呼吸重了几分,她两手扒住陈君寒的肩膀,她身子微微颤抖,“陈伯伯现在正烦心,你不回家看看他们?”
陈君寒吻落在她的脖颈,他丝丝缕缕地啃咬,呼吸深沉,“看到我还没把你娶回家,他更烦心,我就不回去给他找心烦了。”
说完,他掐着傅司瑜的腰将人提了起来。
傅司瑜发出一声惊呼,这让路过傅司瑜房间去找傅斯瑶的秦司远耳尖泛红。
他知道陈君寒在傅司瑜的房间里,他现在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秦司远一想到傅辰刚才和他说的话,心情就抑郁。
傅辰还是不希望傅斯瑶过早结婚,毕竟,她才二十二岁,心性不定,而且感情的事情瞬息万变,他怕秦司远伤害傅斯瑶,更怕傅斯瑶年纪小不懂得包容爱护一个男人而伤了秦司远。
所以,傅辰夫妇商量了一下,还是让秦司远和傅斯瑶多相处一段时间。
但傅辰没把话说死了,“当然了,我们这是出于父母的顾虑和意见,主要还是看瑶瑶,她要是想嫁给你,我这个做父亲虽然不舍得,但也拦不住。”
他垂眸抿了一口茶,“再说了,你们婚后也是住在我这,我时时可以看到女儿,我是放心的。我和你南姨,主要是对你们长久婚姻关系的考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秦司远当然明白,“我懂,我会尊重瑶瑶的意见的,您和南姨的顾虑,我也会斟酌。”
所以,秦司远此时是来找傅斯瑶的,他想了解下她的想法。
秦司远推门进去,就见傅斯瑶拿个杯子怼在墙上,她眼睛微微往上撩,很努力地听那边的声音。
她整个人都贴在墙壁上,样子特别像个美女八爪鱼,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秦司远垂眸低笑,“傅律师这么好奇,怎么不亲自实践一下?”
傅斯瑶听到秦司远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她手一滑,水杯脱手,她赶紧去接,一下没接住,两下没接着,玻璃杯掉在了地上。
清脆的声响,炸裂四散。
傅斯瑶穿着拖鞋,吓了一跳,“哎呀——”
秦司远赶紧过去,他拦腰将傅斯瑶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别乱动,小心扎到脚。”
他看着玻璃杯碎的“惨烈”,说不定有很多碎渣子,他忙说,“你在床上别下来。”
说完,他就行色匆匆地走了。
旁边的房间,陈君寒喘着粗气,他差一点就顶进去了,可是听到旁边房间的玻璃碎的声响,他只能停下来。
“姐姐,你妹妹太过分了,也不怕这一声给我弄废了。”
傅司瑜已经从她身上下来,整理自己的裙子,“别闹,这个房间本来就是后隔出来的,隔音效果不好。之前是我姑姑未出嫁前的房间,我爸一层,她一层。后来我妈生了我们四个,就把这两层楼做了分隔,我哥和我弟一层,我和瑶瑶一层。”
陈君寒扫了一眼自己崛起又坚挺的胯下,他无奈地拉好了裤链,扣好皮带,而后转身又洗了把脸,“走,教训他俩两句,我们回去继续。”
傅司瑜,“......”
陈君寒喝了一杯冰镇柠檬果汁又等了一会儿才拉着傅司瑜去算账。
敲门进去,就见秦司远蹲在那,拿着湿纸巾擦碎玻璃。
陈君寒挑眉看着坐在床上一脸心虚的傅斯瑶,“瑶瑶,秦司远这畜生欺负你了?你那玻璃杯是不是砸他的?”
傅斯瑶,“......”
秦司远,“......”
傅斯瑜伸手拧了陈君寒胳膊一把,陈君寒敛去坏笑,他轻咳两声,“下不为例啊!”
“不过,司远啊,你是不是不行?”
陈君寒话没说完就被傅司瑜扯走了,“你闭嘴,走,方知霖让你转发声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