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自家父亲开始催促起来自己的婚事,安排了各种相亲,他又想起,那个有趣的姑娘,有个有趣的职业。
那天的咖啡厅,本意确实是叫姜念来鉴biao,就想看看她能有趣到什么程度,直到她走进来,种种表现,与当时的18岁是丝毫没变,依旧那么又野又媚。
那一刻他明白,自己似乎隐隐的一直惦记了这姑娘三年,他要追姜念的故事,也从那里开始。
记忆结束,温祠深深的勾了勾唇角,好像姜念这女人的天性没有办法压制,在他面前是娇媚柔软的,没有棱角的,可是身边没有他的姜念,又野又傲,就例如现在舞台上的她。
小狐狸,也挺能装。
这场爱情的追逐里,从来都不是温祠在追逐,是姜念也在配合,温祠既然气场内敛,那么她也会适当的收起自己的棱角。
姜念,是她愿意给你撩了,你才能撩的到,否则他们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多故事。
能撩到手那也是温祠有本事有手段,就是能恰好击中姜念的心。
从试探到游戏,再到认真,都是两个人在不断的磨合,从来不是一个人在单方面的努力。
那边,舞台上,姜念一曲舞已经跳完了,下台就走到一桌子坐下,直接干了一杯酒。
温祠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了年纪棠,“觉得怎么样?”
年纪棠,“口味独特,我以为你会找一个跟你气质相近,满腹诗书的安静女人。”
温祠笑了笑,“她在我面前就是那样的。”
气质淡韵,娇柔妩媚,满身书香气的样子,身上的傲气和野气全部都没有,有的就是又娇又媚的勾引,天生媚骨的娇软女人,妖精的勾魂摄魄,主动又委婉,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现在想想,他家小祖宗就是个高端玩家,把戏玩儿的挺多。
年纪棠摇摇头,“看不出来。”
“她为了我做了很多事,似乎在为我活,我怕她......”
“怕她丢了自我?”年纪棠看着温祠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那是她乐意,你管她那么多做什么?就只准你牺牲,不准她牺牲吗?”
“你是不是为了这事跟她吵架的?”
“温祠,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为她考虑了太多也不行太周全太万无一失了,有些东西就会变质,不是所有东西你都能算的到,你要让它顺其自然的去发展。”
“我太爱她了,所以才会想让她的所有都万无一失。”
“那你想过她愿意这样了吗?别人不愿意的东西,你非要强求是不行的,爱她也要给她自由,是思想上和行为上的自由。”
“你就想,假如她不想让你对她那么好,你要是再对她好,她就跟你分手,不跟你在一起了,你觉得你会怎么想?”
温祠拧了拧眉,似乎是自言自语,“我会觉得她就是玩玩而已,我对她太好了她最后要跟我分手的时候会有压力。”
怪不得姜念当时会说那些话......
年纪棠拍了拍温祠的肩膀,“这不就对了?换位思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别东想西想的,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想着要替她留好退路,不过温祠,她要真会给自己留退路,那这份感情才是真的变了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