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日本人没有提前放狠话,我估计十有**着了道,当然我并不知道他们到底布了什么局,但四爷爷教过我如果有人布下风水局,检测这道风水局效果最明显的办法就是在其中丢带有温度的食物,因为风水局最大的效用就是影响周围的地气变化,而这一切反应在人体的效果是很缓慢的,除非是效果极其强烈的风水局,否则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对人造成伤害。
而对于地气感知最强烈的物体就是带有温度的热食,因为热食本身有和人体相同的元素那就是温度,人有魂魄在身温度不会收外力影响而流失,但热食不同,举个简单的例子,当你挖起一勺热汤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用嘴吹,因为这种方法能够让汤本身的热量加速流失,迅速达到适合饮用的程度。
风水局也是这个道理,因为地气发生了变化,就会导致温度加速流失,我丢一张热饼子就是为了探测当地的地气是否发生了变化,而从饼子反映出的状态来看,那个小日本并没有吓唬我们。
想到这儿我赶紧对大嫂道:“立刻打电话让林子里做工的人都出来,立刻。”
她也看到了饼子的异常变化,赶紧掏出手机哆哆嗦嗦的给老公打电话,拨通号码之后她因为过于慌张话根本说不利索,我抢过手机道:“别问原因了,那里面已经给人下了套,你们赶紧出来,拖的时间长了只会让你受到伤害。”
过了没多一会儿,只见六七名工人神色慌张的从林子里走了出来,见到我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着急忙慌走到我面前道:“于先生,你说这林子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们先回家,如果没有我们通知千万不要进林子。”
“可我们在林子里待了很长时间,会不会受到伤害?”
人入风水局中如果受到影响也不会是立刻就显现出来,这通常会是一个漫长而有序的过程,但这话我和他是说不清楚了,正急的一脑门是汗就听马村长道:“马六,你先回家吧,待得时间短不会有有事儿的,从今天起林子里就被封了,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能进去。”
马村长虽然不是黄月村的,但吴村长刚死,村长还没有选举出来,所以马村长说的话当地村民也愿意听。
于是马六带着一帮人离开了,马村长表情严肃的问我道:“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我道:“暂时还不知道,但可以肯定藤须甲的人在里面布了风水局,如果不找出来并破解对你们或许会造成威胁。”
“可这些天他们并没有上岛,又怎么会在这里布局?难道村子里有他们的人?”马村长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我现在的任务不是找出奸细,而是破了这道风水局。”
马村长叹了口气道:“一切都摆脱了。”
于开道:“你真有把握能破了当地的风水局?”
我道:“谈何容易,我的九宫星位图在黄河里丢了,现在我和你们其实差不多。”
楚森道:“老于,我真不是刺激你,你和我们一样就不对了,你可是学过风水术的。”
“废话,就我那两下子糊弄人骗点钱花花没问题,真要是和专业的风水师对决,我这就是个笑话了。”
“那怎么办?难道要打电话给龙华村求救了?”楚森道。
“别说笑话成吗?这时我们自己惹得事情,要摆平就得靠自己。”我道。
就听楚森小声道:“你还真有个性。”
其实我也不是有个性,而是我觉得三星道长不会对这件事不管不问,他一定会出现帮助我的,所以我没必要担心。
想明白这点我道:“我先进林子里看看情况,你们都别进了。”
“那怎么行,我们不能置身世外。”于开道。
“这不是客气的事儿,我是风水师,这种地方只有我应该进去,不过你们也放心吧,只要有危险我会第一时间逃跑的。”看他们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样我笑道:“别多想了,我也不是死心眼,不会自寻死路的。”
说罢我转身进了林子,这里面之前被炸药炸的是翻天覆地,经过修正包括哪些腐烂的树都被挪走了,林子里被修整的十分齐整,淤泥因为被放了很多,原本难闻的腐臭气息也渐淡许多。
这些工人在林子里修整木桥,不光是修补上次被炸烂的木桥,还有很多新的木桥正在铺设桥桩。
风水布局很难看出细微的变化,除非是目力极强的风水师,以我的造化当然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但我还是想要试图看清楚其中的真相,于是我爬上一棵大树准备四处眺望一番,当我运起目视之法觉得一下看到了很远的方位,当然使用定视时目光无法旁视,只能看到正前方极小的一片区域,于是我尽量仔细而缓慢的搜寻着林子里的景色,可是当我的目光从一株树上扫过之后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
但凡是自然形成的物种无论外形多么稀奇古怪,给人看起来不会有突兀之感,但这棵树的树身颜色很是奇怪,直白的说就是不太一样。
一棵树不可能都是一马色,不同的部位颜色或深或浅,但这棵树的不同是它的上半部和下半部的颜色不同,所以显得极其不协调。
当然两者之间的差别很细微,如果不是用目视之法我根本无法看出色差的变化。
而且越是仔细看就会发现树的形状也有些怪异,有些部位就像是肿起来似的,于是我收了定视之术,下了树后走到那棵树之前,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然后顺着树身往上摸,摸着摸着我忽然摸到了一处颇为柔软的区域,而且似乎还有温度。
我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树的上半截突然剥离出一块,随后一柄明晃晃亮灿灿的长刀突然就从中伸了出来卷裹着一阵劲风朝我头顶劈下。
一切事发的过于突然,根本没有躲避的空间,而我只是下意识的抬起左手拦在脑袋前。
就听刺啦一声轻响,我胳膊并没有断,只是袖子被割下一块,露出其中的皮革护腕。
怪鱼的皮在关键时刻救我一命,随后只见一个身着土黄色衣服脑袋被黄布包裹严实只露出一对眼睛的人从半空落下,落在我面前。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忍者?我刚有这念头就听唰唰声响,这人以极快的刀速在我胸前划了数十刀,一件衣服烂成碎布条,又露出胸口的皮甲。
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如果没有提前穿上这身鱼皮,现在我就被他肢解了,想到这儿我也是一肚子恼火,我们这是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吗?至于一上来就下死手?
而对方在一连串的攻击失败后也有些发懵,他没想到我是早有准备,我趁他迟疑不动弹出尖刺就朝他脑袋刺去,他挥刀格挡,两者相交就听一声脆响,他手中握的忍者刀断成了两截。
这下轮到他郁闷了,当然这也出乎我意料之外,因为圆锥虽然尖刺锋利,但周身是没有刃的,就像铁棍不可能断刀。
我是得理不让人,挺着尖刺一下下朝他狠戳,对方被我一通胡乱攻击打的是手忙脚乱,我瞅准机会狠狠一脚踢在他肚子上。
只觉得他肚子十分柔软,而他挨了一脚后连退几步半跪在地似乎极为痛楚。
我呼呼喘着粗气道:“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敢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