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头鹰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如果他出了房间,只用一支翅膀就能把我给扇飞了,但在房间里毕竟施展不开,而我修炼了呼吸术之后力量也比之前有了巨大地的提升,所以这一下白头鹰就被我搂着脖颈跌进了屋子里,我不等他起身抬起手中的尖刺就要刺进他的胸口,但白头鹰反应奇快,立刻用翅膀将我裹在其中。
他的翅膀简直就如铁铸的一般,我被他裹住后顿时觉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而他则打算用鹰嘴啄我的脸,我也不及用尖刺刺他了,将胳膊死死抵住白头鹰的脖子,不让鹰嘴啄到我脸上。
我两就这么僵持着,一时间谁都无法占到上风,而身后高林也和别的妖人打成一团,只听叮叮咣咣的声音乱作一团,我颇为担心,毕竟他的强项在于天赋异禀的能力,如果能在对手身上施展这些能力,就凭这些妖人肯定是无法抵御的,不过一旦变成了动手打架,这可就不是高林强项了。
想到这儿我暗中着急,一个不小心就被白头鹰翻过了身,这下他从上往下,我就觉得更加难以支撑,坚持了一会儿就见那鹰嘴距离我眼珠子越来越近了,眼见就要把我眼珠子啄出来,我怒喝一声虽然又将白头鹰的脑袋顶起来几分,但很快又被他压制住了。
这下完蛋了,我的脑袋肯定会被他贯穿而过,这可不光是啄瞎一颗眼珠,想到这儿我万念俱灰,正要闭目等死,忽然觉得体内升起了一股灼热的气体,瞬间这温度就达到了滚开水的程度。
在你的肚子里注入一股滚开开水这是什么感觉?
我只觉得身体痛的简直要晕死过去,我承受着心肝脾肺肾就像被烫熟的痛楚,这种剧烈的疼痛哪是人能承受的,我实在忍不住了长嘴发出一声惨叫。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我发出惨叫后身体毛孔骤然喷射出一股灼热的气体,虽然这股气体在我体内让我觉得无法承受,但我的毛孔却能承受这种灼热感。
这股从毛孔中喷射出的热气也冲击在白头鹰的身上,这只力量极大,浑身硬如钢铁的老鹰居然被这股气生生给冲的飞起,重重撞在天花板上,就听喀拉一声响,白头鹰的身体居然撞入了水泥石板中,将他嵌入其中,一阵烟尘夹杂着白头鹰身上掉落的羽毛充溢在房间中,我压根就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见白头鹰用身体撞破天花板,飞出了宾馆,瞬间朝相反的方向飞走了,而楚森站的的位置无法用弹弓射击到他。
此时我从地下坐了起来,只觉得四肢百骸精气流转,整个人恨不能绕着赤道沿地球跑一圈,我尽量不让自己精力充沛的一面表现出来,走出了一片狼藉的房间,只见高林、于开站在房外,两人也都是灰头土脸,刚才肯定也是经历了一场混战。
蜘蛛是跑了,但林东升这次没跑掉,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下一声不吭,而于开和高林打量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我低头看了看身上除了有点灰尘,好像没别的东西,于是我问道:“怎么了?你们看到了什么?”“”
“于哥,你摸摸你的头顶和眉毛。”高林道。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于是抹了抹头顶,只觉得光溜溜一片,我又摸了眉毛还是光溜溜的、
这可不是剃了光头的手感,如果是剃头无论刮得多干净肯定有碴手的感觉,因为毛孔的发根是不可能剃干净的,可我的脑袋和眉毛处的手感就像是摸光溜溜的皮肤,毛根居然一点都不剩了。
难道之前毛孔喷发热气,把我所有的毛发都给喷出去?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若非毛孔长开不可能喷射出如此强烈的气体,而毛孔一旦长开,又从中喷射气体,毛发自然会被一通喷出。
想到这儿我脱下了上身的衣物,衣服则被毛孔喷出的强烈气体逼出了一个个细小犹如针孔的破孔,内衣则黏满了细小的汗毛,这都是从毛孔里喷出去的。
我也不知道体内为什么会突然喷出如此强烈的气体,但可以肯定的是必然与呼吸术有关,所以也没觉得紧张。
我们在宾馆里打的一塌糊涂,相信警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无法久留,于是我问林东升道:“小俞呢?你们把她藏在哪了?”
“前天雇我们的人就来把她接走了,我们本来想在这儿玩两天再走,没想到你们居然能找到这个地方。”他满脸无奈的道。
“你少他妈放屁,小俞肯定就在这个地方,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由于被他骗了一次,所以我看到他就一肚子是火,恨不能立马在他身上捅几刀才能解气。
这人满脸惊恐道:“几位老大,我真的不骗你们,这次被你们抓着我就知道要倒大楣了,哪里还敢骗你们。”
说话间已经能听到警车声,我让他们将另一间怀疑藏有俞清秋的屋门打开,只见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并没有人住,林东升道:“她本来就住在这屋子里,后来被人接走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鬼话。”
“我们住的房间床下有一个帆布袋子,里面有三十万块钱,是办这件事的辛苦费,这就是证据。”高林立刻去床底下找了,果然翻出一个装满钱的袋子。
此时警车已经越来越近,我肯定是不能和警察照面的,所以带着钱和林东升,我们出了宾馆,服务人员看到这么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呢自然也不敢阻拦,我从自己的包里取了两万块钱丢给他们道:“这是损坏酒店的赔偿,甭管多少就这么多了。”说罢我们急匆匆的离开了。
周围地形比较开阔,如果凭两条腿肯定会被警察追上,本来我想劫持一辆车子,结果凑巧不巧的,在加油站里我居然看到了带我们来的那辆货车,他并不在加油,而是停在加油站外的一处阴凉地里,只见这哥们将脚翘在驾驶舱上闭着眼正睡得香,车窗户也没关,这要是遇到偷钱的估计随便就能把他掏个底朝天。
于是我们跑了过去,我敲了敲车门,他浑身一惊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的打量我们一眼道:“怎么又是你们?”
“你在这儿等活呢?”我道。
“没,睡觉呢,一夜没睡闭会眼。”
“你开着车门睡觉不怕招贼偷啊?”
“不瞒你说,昨晚差点把裤子都给输了,我比贼穷。”他无奈的道。
那可真好。我暗中这么想,随后从兜里掏了一千块钱丢给他道:“再带我们往下走两百公里。”
他一看到钱两眼都放光,立马发动汽车道:“走了。”
这次我上了拖斗,将我的左脚脚腕和林东升右脚脚腕捆在一起,车子上路后我问道:“你这次别在骗我了,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部告诉你。”
“你们为什么要抓俞清秋?”
“老大,我对天发誓,要抓俞清秋的是另有别人,我们只是收了钱替人办事而已,这些钱你也看到了,不是我瞎说的。”
“那么这些人究竟是些什么人?这你总该知道吧?”
“谈事儿的主要也是和鹰哥谈,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协定,我只知道雇我们的人是个中年人,皮肤白净,戴副眼镜,看着像是个知识分子,但我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你想我就是个小脚色,这些人不可能搭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