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也问过战夜凌这个问题，只是那个时候，他两次都是回避过去。避而不谈的态度，让她认为他的心从来都不在她身上。
而这一次，是她最后一次问。
也能让她离开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不管他是爱她还是不爱她，她都得离开。
爱她，会给她莫大的勇气来离开他。
不爱，就让她将自己对他的爱埋葬，理所当然的离开。
战夜凌深邃的眼眸紧紧的攫住她的双瞳，她眼里有泪，他看得很清楚，她满脸期待，他也看得很清楚。
她苍白的小脸上全是固执，仿佛要不到答案，就不甘心一样。
看得战夜凌心中一动，内心的某个地方被触动。
他从来都没有对谁说过爱这个字。
一向冰冷无情，冷漠如霜，杀伐果决的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说出爱这个字。
在他看来，这个词太矫情，不是大男子该说出口的字眼。
但既然她想听，那他便说给她听。
“我当然爱你。”他醇厚的音质出口，话语坚定又不容分说。
他的爱也是那般霸道强权，不容丝毫质疑。
看着他薄唇煽动，说‘我当然爱你’，听着他低磁如魅的声音，那一瞬间，熊喵的眼前，心间，春暖花开。
就连冰冷的心也如同被阳光照耀一样，丝丝缕缕的暖意涌上心头。
眼前也仿佛有着无数的粉红色花瓣飘扬下来，又美丽又浪漫。
她要的很简单，只要他的一句我爱你就够了。
看到她泪水反而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战夜凌这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她哭，一向冷漠果决的他，反而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哄哭了的女人。
“你怎么了？”他低醇的音质夹杂着担忧，抽来纸巾，要为她擦眼泪。
手刚伸出去，脸就被熊喵的小手给捧住，下一秒，他的薄唇被她吻住。
那般急切又匆忙。
她轻轻的辗转，没有经验一般的蜻蜓点水。
战夜凌虎躯一震，墨黑的眼眸顷刻间暗沉。
熊喵吻了他，正准备撤离。
却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变被动为主动。
风卷残云，吞噬，席卷。
熊喵呼吸急促。
……
两人正激吻，战夜凌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打断了他持续进攻。
松开她，将她柔软的身子拥在怀里，任由她大口大口的吸气。
战夜凌眸中的暗沉消散染上一片冰寒之意。
拿出手机，滑动了接听：“说！”
简单的一个字，隔着电话都能让人感觉到无尽的寒意和肃杀。
要是古邑没有特别重要的事要说，他保证杀了他！
手机另外一端，古邑捏着手机，在听到战总那一个能杀人的字眼时，吓得手机险些从手中滑落下去。
但多年在战夜凌身边工作，练就了他强大的心里素质。
暴风雨什么的，他还是扛得住的。
“战总，冒牌货已经查出来了，是肖子宁。她在非洲受了伤，然后整了容，甚至在汗腺里面注入了跟熊小姐一样的体香。”古邑有条有序的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