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喵掩饰住内心的尴尬，自然的朝约翰笑了笑说：“约翰先生说笑了，都是为了事业……”
她的酒杯还举在半空中，战夜凌根本就没有跟她碰杯，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回应约翰说道：“女人如衣服……”
说完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他便端着酒杯离开了。
战夜凌的这话说得，约翰的笑容都僵持在了脸上，疑惑地朝熊喵看。
上次见面，战夜凌还一口一个我女人呢。今天态度怎么这么冷淡？
熊喵尴尬的缓解气氛：“战夜凌的幽默不是每个人都能get到笑点的。”
“哈哈哈，你说得对。”约翰听完她的话，哈哈大笑，就追着战夜凌去了宴会深处。
熊喵看着战夜凌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那浊气吐出来。
仿佛要将内心深处的沉痛之意给呼出去，可到底还是自欺欺人。
无论她怎么深吸气，吐气，心还是痛得那么厉害。
战夜凌刚才那句话像是一根刺，扎在她心里，鲜血直流，无法自拔。
女人如衣服。意思是什么？不就是说丢就能丢了，说换就能换了。
战夜凌这话是故意对她说的。
她能感受到战夜凌对她的恨意，这种恨，彻入骨髓，根深蒂固，想要连根拔起，谈何容易？
熊喵心情沉痛站在原地，手里还端着那杯送出去而没人跟她碰杯的酒杯，低垂着眉睫，看着自己的脚尖，六神无主。
戴思思敬了一圈酒，她觉得应付这种场合好累，便回到熊喵身边，看她一脸低落，担心的问道：“熊总，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回去。”
熊喵刚抬起眼眸，正要说什么，就见一个商人端着酒杯朝戴思思过来：“小姐，你今天很漂亮，能请你跳支舞吗？”
那商人西装革履，面容俊秀，邀请戴思思。
戴思思却是征询的朝熊喵看来。
熊喵说：“你去吧。”
戴思思这才带着笑意对男人说：“好呀。”
于是就跟男人一起去了宴会舞厅，开始了上流社会优雅又尊贵的拉丁舞步。
熊喵视线穿透人群，直接落在正在跟一个外国商人交谈的战夜凌身上，他一身黑色的西装，深邃又尊贵。
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他举手投足都是那般养眼。
熊喵正看着他，战夜凌的黑眸朝她这边看来，熊喵赶紧别开视线，像被人抓到她在偷窥一样窘迫。
垂着头，转过身，将高脚杯放回吧台，熊喵一个人走出了宴会。
热闹是其他人的，而她深处宴会之中，心里只有沉痛。
看着战夜凌，想到他刚才说女人如衣服这句话，更是犹如一块大石压在心间，痛得她呼吸都艰难。
她要出去透透气，或许能让自己好受点儿。
酒店外面，已是夜深处。
城市的夜晚，灯红酒绿，霓虹闪烁，让人猜不到具体时间。
熊喵站在酒店大门侧边，看着前方柏油马路上的人来车往。
她眼神恍惚，整个人处于迷茫悲痛之中，满脑子都是战夜凌刚才蔑视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