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夜凌将时喵放在床上平躺着,让她保持安全舒适的姿势。
他抬眸,担忧的朝时小寐看去:“她如何了?”
“放心,死不了。”时小寐一向的清冷不苟言笑,说话也很直白。
“我只是封住了她的感知穴,暂且睡过去了而已。待会儿等她恢复了,我把银针拔了,她就醒过来了。”时小寐解释。
战夜凌俊脸冷冽,沉冷的看着她。
显然对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时小寐见他这一幅要跟她算账的表情,不得不继续解释:“这比给她打镇定剂要好多了,镇定剂的副作用有多大,不用我多说。”
战夜凌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她这种情况,能再次催眠么?”
时小寐不可思议的朝他看去:“你说什么?”
“想要缓解她的头痛,是不是需要忘记所有的事?”战夜凌重复。
时小寐盯着他,眨了眨眼,她还以为,他会想办法让她给时喵解开催眠,让她想起所有的事,毕竟他也不想时喵忘记他不是吗?
没想到,他却问她还能不能给时喵催眠!
“理论上是这样的,催眠使她忘记令她痛苦的事,头疼的就不会那么容易发作。但这也是治标不治本。”时小寐如实告诉战夜凌。
“我知道了。”战夜凌回答,声音低磁却凌冽:“照顾好她。”
说罢,他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时喵,迈开脚步,离开了病房。
时小寐没管他,回到时喵床边坐下,转了转银针,看到时喵秀眉皱了皱,她才将银针拔了。
时喵睡着了,银针拔掉她也没醒。
时小寐就在隔壁的床上躺下,拿出手机来玩手机。
战夜凌回到了曼斯酒店。
好好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他在医院照顾时喵一天一夜,没有洗澡。
这会儿洗了澡,身上那股咸腻的感觉被冲洗掉,轻松多了。
收拾好自己之后,他给古邑打了电话。
很快,古邑就出现在他房间里。
看到依旧鲜活又威风凌凌的战夜凌,古邑很是激动:“战总,终于见到你了。”
从昨天知道战夜凌去抢亲之后,古邑就没再见过战夜凌,也没得到他的消息。
现在看到他,古邑内心波动。
“查到了么?”战夜凌深邃的眼朝他看去,声线威慑。
他昨天就交代古邑任务了。
古邑立刻恢复严肃,回答道:“报告战总,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天晚上,是时花枝在你和时小姐的饮料里下了药,找了壮汉把你们带到了餐厅二楼客房。但壮汉理解错了时花枝的意思,把你和时喵放在了同一间房。”
古邑说着,拿出手机,翻到照片那里。
凑近战夜凌,给他看:“这是壮汉为了要钱拍的照片,本来是想留作证据讹诈时花枝一笔的。”
没想到成为了战夜凌是跟时喵在一起的证据。
战夜凌邃眸朝手机屏幕看去,那是他跟时喵躺在一起,还嘴对着嘴的画面。
没错,就是这个感觉。
当天晚上,他自己也记得,自己是抱着时喵的。
那种感觉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