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喵被紧急送往医院。
时喵虽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仍旧处于昏迷中,没有清醒。
战夜凌给她办了住院手续,她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挂着点滴。
而战夜凌的手臂上的伤口在医院里得到了包扎,因为要消炎,他也必须挂水。
战夜凌坐在时喵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她。
她的眉如远黛,睫毛长而卷翘,就好像是停留在眼睑上休憩的蝴蝶一般,美得俏皮又惊心动魄。
只不过此时如此美丽的她,脸色苍白得犹如一张白纸,平日里殷红小巧的嘴唇也是一片乌青。
看着让人揪心。
刚才在水下,她惊恐得胡乱挣扎的样子依旧在战夜凌脑海里如此清晰。
她那那般的无助又绝望。
而这种绝望,她经历了不止一次,是两次。
第一次她掉进江里的时候,也是这般孤立无助,感觉四周都是黑暗,死亡在接近的恐惧吧。
思及此,战夜凌的心揪紧得厉害。
他说过要保护她的,却总是让她受这么大的苦。
或许时泽宇说得对,时喵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好好的,过得平凡又充实。
可一回到他身边,就总是受尽磨难。
或许,她的苦难都是他带来的。
战夜凌看着时喵的眼里全是痛色。
“战总,吃点东西吧。”古邑走进来,手里提着墨香坊的粥。
古邑知道战夜凌喜欢吃墨香坊的粥。
因为时喵喜欢吃,战夜凌便也喜欢吃。
战夜凌视线没有移开,依旧紧紧的看着时喵,那张俊野的脸庞也因为眉宇紧皱而显得疲惫。
古邑看着都能感觉到战夜凌心里的痛。
古邑叹了一口气:“哎,战总,不是我说,你跟时小姐的感情真是历经千辛万苦,受尽磨难,讲出来都能成一本书一部影视剧了。既然这么艰难,为什么不早点结婚呢?”
古邑还不知道时香爵跟战夜凌的三年之约。
他觉得,既然他们都如此在乎对方,也因为爱着对方而分分合合这么久,是时候该结婚了。
只有他们在法律上结婚了,外面的那些那些花花草草才不会对他们任何一个人肆无忌惮的起不该有的心思。
就像董飞傲,如果他知道时喵已经结婚,他肯定会跟时喵保持距离,不会那么无所顾忌的喜欢上她。
他之所以那么固执的喜欢时喵,不就是因为他认为战夜凌和时喵还没结婚。
只要没结婚,关系就简单了,只要有任何一方说分手,那么直接离开,投向另外一个人的怀抱就可以了。
要是结了婚,就不那么容易了。肯定会有所顾忌,不会喜欢已婚女士。
“战总,我听时泽宇说,你已经跟时小姐求婚了,那不如等时小姐醒来,就找个好日子,把证给领了,把婚礼给办了。至于婚礼筹办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肯定会一手帮你办好。你只要安安心心,帅里帅气的当个新郎就行了。”
古邑见战夜凌没生气,继续说道。
“我已经问过成医生了,时小姐再过两个小时就可以醒了。她现在是因为惊吓昏迷,等这个劲儿过了就好了。”
“安静点。”战夜凌终于说话了,却是觉得古邑太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