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人要,死了就死了。”战夜凌幽深的眼眸撩起来,睇了时喵一眼。
那意味很明显了。
古邑和时小寐充当了两个闪亮的电灯泡,古邑意识到自己的老板正在对心爱的女人说情话,而且信手拈来,不顾及有人在场。
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们不苟言笑,不将任何女人放在眼里,更别说跟女人说情话的战总。竟然能这样毫不别扭,理所当然的当着别人的面撩女人。
真是让古邑大开眼界。
不过想想也正常,战夜凌和时喵之间经历得太多了。
之前以为时喵死了,战夜凌痛苦了两年,也被思念折磨了两年。
如今好不容易找回时喵,两人又闹别扭了。
战夜凌为了跟时喵在一起,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你说什么胡话,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时喵被他的话吓到了,赶紧将他说的那些晦气的话吐出去。
“三姐,麻烦你,给他看一下。”时喵让开位置,恳请的看向时小寐。
时小寐走到战夜凌身边来:“把手伸出来。”
战夜凌冰寒的眼沉着,没有动。
时喵着急的道:“你把手伸出来,她给你把脉。”
见战夜凌还是不动。
时喵催促道:“你快点啊!”
战夜凌是给时喵面子,才听话的将手伸了出来,时小寐给他把脉。
严肃的看向他:“你又喝酒了?”
“晚上喝了一点。”战夜凌说。
“只一点?”时小寐是疑惑的表情:“是几大瓶吧!”
“……”战夜凌不说话了。
时喵便知道,时小寐说的是事实。
战夜凌不仅喝酒了,还酗酒,难怪生病发烧了。
之前他就因为喝酒发烧过一次,险些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那一次,要不是时小寐及时救助,为他施针,他的命恐怕要交代在那一次了。
现在,他竟然又酗酒。
时喵眉心拧紧,又担心又无奈的看着战夜凌。
时小寐给他把脉又拿出体温计,测了测他的体温。
“这一次是三十八度一,比上次好。”时小寐说。
上一次,战夜凌可是烧到了四十度了啊。
“这一次我就不给你扎针了,把这些药喝了就差不多好了。”时小寐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些小的瓶瓶罐罐,拿了一瓶白瓷瓶递给战夜凌:“这个饭前吃,一次吃三颗,一天吃三次。”
又拿了一瓶翠绿色的瓷瓶递给他:“这个也是饭前,一次两颗,一天两次。”
又拿了一瓶红色的瓷瓶递给他:“这个饭后吃,一次一颗,一天一次,随便什么时间吃都可以。”
战夜凌只是睇了那三个小巧的瓷瓶一眼,并没有去拿:“这么复杂,谁记得住。”
不是记不住,是他根本就不想吃。
“我记得住,我提醒你吃。”时喵赶紧说道。
刚才时小寐说话的时候,时喵听得很认真,也特意记住了药该怎么吃。
“你?你又不在我身边。”战夜凌冷漠之中颇有些负气的道。
“我打电话提醒你吃啊。”时喵回答。
“不好意思,我的手机不是任何时候都在手上,也并不是任何电话都能接到。”战夜凌这样子,似是铁了心不给时喵面子。
只有古邑清楚,战总这样做寓意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