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香爵没有在说什么。
时喵是这样的脾气,受了委屈就自己一味的抗,然后脾气也倔强,不愿意主动化解矛盾。
她是担心自己的一腔孤勇被战夜凌的冰寒冻得毫无生气。
时香爵很了解时喵,所以知道她为什么不来找战夜凌要解释。
原来这都是误会一场。
战夜凌根本就没有跟米飞儿怎么样。
只不过是被米飞儿算计了一通。
因此,战夜凌摆脱了束缚了他十几年的米家,也算是因祸得福。
“虽然如此,但你今天的羞辱,我时香爵也不会就此作罢!哼!”时香爵冷哼一声,带着人走了。
古邑看他走得这么快速,那架势,明显是对战夜凌存了敌意。
他担忧的面向战夜凌:“战总,现在怎么办?”
“你回去休息吧。”战夜凌对他说道。
“那你……”古邑不放心他。
要知道,战夜凌一旦陷入孤独之中,便会将自己一个人关在黑暗里,独自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
他有心理疾病,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
所以古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里。
“我去医院。”战夜凌黑眸看向他。
“那我送你去。”古邑道。
战夜凌没有拒绝。
很快,古邑将战夜凌送到了时喵住的医院。
不出所料,时香爵在这里。
战夜凌看到他在里面跟时喵解释他的事,他便让古邑停住脚步,不必进去。
他们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谈话。
时香爵将战夜凌刚才的原话复述给时喵听了。
时喵吃惊的坐起来:“战夜凌中毒了?”
“嗯,误食了绿假因。”时香爵点头。
“绿假因?那是什么?”时喵不懂。
“是一种新型的毒药,食用着会产生幻觉,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而且极容易上瘾,难以戒掉。”时香爵是黑到联盟的首领,对绿假因,他当然了解。
只是,他从来都没有触碰过这个东西。
“那毒瘾发作了是什么感受?”时喵问道。
“喉咙处犹如白蚁啃噬,又痛又痒,钻心刺骨。”时香爵道。
时喵吃惊得眼睛睁得大大的。
“战任勋中的也是这种毒吧……”她现在算是明白,战任勋为什么去了戒毒所。
原来这个毒这么的难戒,发作之后也这么的痛苦。
“时喵,事情真相我已经告诉你了,要不要原谅他,你自己考虑清楚。”时香爵对她说。
虽然战夜凌没有背叛时喵,但是他的为人处世,他是真的不喜欢。
也不希望时喵再受委屈。
可他也不能明着劝时喵离婚。
只能将决定权交给她自己。
无论她是什么选择,今后的路,都由她自己走。
“爸,谢谢你替我调查这些。等我出院了,我带孩子们回时家住一段时间。”时喵眼里带着感激对时香爵说道。
有父亲庇佑的感觉,是真的很好。
只可惜,她到了二十多岁才感受到父亲庇佑的感觉。
过去的那二十六年,没有父亲当靠山,她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扛,什么苦都自己吃。
再苦再累,从来都是自己咬牙坚持。
往后时光,她有父亲了。
“瞧你这丫头,说什么谢谢。你带孩子们回时家住多久都没有问题。”时香爵看她状态好了些,他心情也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