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能拆礼物了吗?”
可可利亚轻轻捏起裙摆,向着楚光行了一个标准的屈膝礼。
“要跳一支舞吗?”可可利亚明媚的笑容像是阳光一般,让楚光顿时感到无比温暖。
楚光嘴角笑了笑,“当然,美丽的可可利亚小姐。”
“来吧,楚光先生。”
可可利亚优雅地向楚光伸出手,邀请他共舞。
楚光轻轻搂上可可利亚的腰肢,两人在房间里跳起了舞。
可可利亚
虽然楚光对跳舞并不熟练,但是之前陪可可利亚参加过几次聚会,多少还是会了点。
一边跳舞,可可利亚一边跟楚光说话。
“你能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跟我求婚吗?”
可可利亚云淡风轻地问出一句,仿佛只是一句闲聊。
楚光沉思良久,最后缓缓看向那双淡紫色瞳孔,轻轻开口道:“你相信吗,我在世界之外就在爱你...”
“我相信你。”
“我曾以为,我对你的爱或许并不是真实的,只是隔着玻璃望向橱窗中流连忘返许久的一件商品。”
“但是当我得知贝洛伯格被反物质军团进攻,而你危在旦夕的时候,我第一次感受到,”
“一种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凝结的感觉。”
“那种铺天盖地笼罩来的恐惧感,让我无比坚信——可可利亚,我永远爱你。”
可可利亚停下舞步,将头轻轻贴在楚光心口,“我要你再说一遍...”
楚光轻抚着她的发梢,“我不确定忠诚是否是人类的天性,或许不是。”
“人总是喜欢见一个爱一个,就像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但是,可可利亚小姐,我将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永远爱你。”
“我相信你。”
两人依偎许久,可可利亚轻轻推开楚光说道:“我要去洗澡了。”
楚光一把拉住想逃往浴室的可可利亚,“一起洗!”
可可利亚顿时满脸通红,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你、你不准这样!”
还没等她完全挣脱楚光的手,可可利亚这只小兔子便就这么落入楚猎户的怀中。
楚光一把将可可利亚公主抱起,向着浴室走去,即使小兔子百般挣扎,但还是逃脱不了被猎户抓住的耳朵的命运。
两人挤在狭小的浴缸里,楚光往可可利亚头上打着泡沫,她倒是玩心大起,在水面上玩着泡泡。
“说起来,我想听你讲个故事。”
可可利亚没来由的来了这么一句,把正在给她搓头发的楚光整得一愣。
“关于什么题材的?”
楚光一边替她揉搓着头发,一边温柔地问道。
“就讲一个关于忠诚的吧,就是那种矢志不渝的爱情!”
楚光皱眉思考许久,“好吧,倒确实有一个。”
只见他一边拿着花洒替可可利亚冲洗头上的泡沫一边说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老汉带着一匹骆驼走在沙漠里。”
“但是突然到来的沙尘暴让他彻底迷了路,于是绝望之下的老汉决定死前享受一下,他要对骆驼行不轨之事。”
可可利亚听到这里立马打断了他,“停停停,我不太想听了...”
楚光摇摇头,拿起一边的毛巾细心地擦拭着可可利亚头上的水珠。
“不行,我一定要讲完。”
可可利亚虽然有些后悔,但是楚光现在正在给她擦头发,她不能动,也只好继续听下去了。
“但是老汉在行动的时候,骆驼拼命反抗根本不给他机会,老汉只好作罢。”
“一人一骆驼在沙漠里又走了一会儿,老汉发现远处的沙堆上有一个美人躺在那里,已经奄奄一息快要死了。”
“于是老汉一咬牙拿出了剩下不多的水和食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救活了美人。”
“美人醒来后看着老汉,又望了望漫无边际的沙漠,叹了一口气说道:感谢你救了我,反正我们也走不出这片沙漠了,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权当是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
“老汉一脸兴奋,急忙拉着女人的手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你快过来帮我摁住这只骆驼!”
可可利亚:“......”
她沉默良久,还没等楚光完全把她的头发擦干就起身走出浴缸。
“欸,没擦完呢!”
楚光抖了抖手上的毛巾对着可可利亚喊道。
“不擦了!”
楚光纳闷了,不是你要听矢志不渝的爱情吗?
这个故事简直不能再符合主题了。
清晨睡醒时,楚光简单洗漱完后就径直走向黑塔的办公室。
“早上好呀,黑塔。”
楚光还想着问候一句吃饭了吗,但是考虑到现在面前的黑塔只是一个人偶,于是他开口说道——
“充了吗?”
黑塔:???
“什么冲了吗?我冲什么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充电了吗?”
楚光急忙解释道,但是只换了来黑塔的一个白眼。
“要你管!”
随后楚光坐在办公室里详细的给黑塔讲述了他在模拟宇宙里遇见的事情。
“你是说你又遇见了【欢愉】星神阿哈?”
楚光点点头,“对啊,遇见祂的频率太高了,而且模拟宇宙中的阿哈似乎可以知道自己是被创造出来的。”
黑塔皱眉想了想说道:“为什么你总是会碰到【欢愉】?”
“先不谈这个,你还碰到了当年众星神围剿【繁育】是吗?”
“嗯,战况可激烈了,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不是,是尸山血海!”
“反正场面非常宏大,我描述不出来。”
“大概就是【同谐】在旁干扰,【记忆】构筑囚笼,【毁灭】主攻。”
“纳努克靠着击杀【繁育】证道成功,升格为星神。”
黑塔又接着问道:“那【繁育】是怎么复活的?”
楚光摊摊手,“我也不知道,没在模拟宇宙里看见。”
不过后来的木棺楚光觉得没什么也就没有告诉黑塔。
然而此时的宇宙某处,一副漂浮的木棺中正发生着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