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枫突然一拍脑袋,这贼恐怕是为了那些的文件吧,钱是顺手拿走的,也好落得一个盗窃的假象,以掩盖真正的目的。
那些文件只不过是普通资料,一点价值也没有,贼要来做什么?郑枫又猛然猜测,莫非想来偷他的配方?幸好他的配方都交给了赖钱,自己也没留底,否则就糟糕透了。
谁想偷他的配方?
郑枫想都不用想,赵完松是最大的嫌疑,他的客户被赖钱的新药品吸走了不少,他的公司快撑不住不,他来这一手完全有可能。
但是入屋盗窃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派人跟踪?难道想玩绑架?
郑枫望了望乱得一团糟的家,知道这里是住不下去了,但是新别墅那边还没装修好,去酒店开房更不安全,短时间内还是得住在这里。
于是,郑枫找来锁匠,把家里的门锁全部换上,还特意多装了几把内锁,万一有人强行进屋,也能为他拖延一点时间。
“你家里那么不安全,你还是别在家住了,干脆过来我家住吧,我家里客房多着呢。”在王佩琳家吃晚饭的时侯,王佩琳的父亲对他这么说。
“不用,我加装了门锁,如今安全多了。”郑枫一口拒绝,来王佩琳家蹭蹭饭无所谓,但去她家住成什么体统?那不成了倒插女婿了嘛,到时想不和王佩琳结婚都不行了。
晚饭期间,王佩琳的父亲有点愁眉不展,郑枫便问是什么事儿。
王父说:“我公司正准备上马一个项目,胡素月却突然撤了资,如今银行也不肯贷款,那个项目对公司的前途很重要,但如今可能要打水漂了。”
郑枫问:“你需要多少资金?”
王父说:“三千万。”
郑枫笑道:“不多,我来入资,你的项目继续做!”
王父睁大了眼睛:“这可是一笔巨资啊,你随随便便拿得出来?”
郑枫说:“小事一桩,你把帐户给我,我明儿把钱转给你。”
王父大喜,当即把银行帐户给了郑枫,还承诺给郑枫一些股份,当是郑枫入股他的公司。
不料,郑枫却没入股的意思,三千万他出得起,没必要入什么股,王父的公司规模不大,一年能挣多少钱呀?他在赖钱那边随随便便就能收入一亿几千万。
于是,郑枫说:“不用给我什么股份,钱你拿去用吧,什么时侯资金回笼了,手头上松动了,再还给我也不迟,反正我也不缺钱用。”
王父道:“那我明天给你打个欠条。”
郑枫摆摆手:“写什么欠条,我最讨厌那个。”
王佩琳的父母十分欢喜,郑枫果然是土豪,出手又大方,自己的女儿如果能与他成事,妥妥是一桩美事。但他们又有些担心,郑枫对王佩琳保持关一定的距离,好像还没有下决心,也不知郑枫心里是怎么想的?
郑枫出手阔绰,连欠条都不用,一点也不担心这笔巨资要不要得回来,这种豪气让王佩琳大为折服,更加死心塌地去爱郑枫。
离开王佩琳的家,已是晚上九点多,郑枫仍旧开着那辆比亚迪SUV回家。
这辆比亚迪对郑枫来说已经过旧了,他早就有钱换更好的车,但换车需要时间,要去看车行看实体车,还要办一堆手续,他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时间去搞,将就先开着吧。
小区的停车场没什么人,巡逻的保安也不知去那儿了,郑枫停好车,刚刚下车就出事儿了。
几条身影突然冲出来,郑枫措手不及,被一下子敲晕过去。
幸亏郑枫的体魄强壮,不一会就醒了过来,不过他很醒目,仍然装晕,偷偷瞄清楚来袭击他的人。
袭击他的是4个壮汉,面孔很生,2个人在他的车内翻查,另外1个人正在望风,还有1个人正在搜他的身。
“外面什么情况?保安过来没有?”
“没人,放心搜吧。”
“车子没什么文件之类的。”
“他身上也没有,除了钱包和手机,这小子可真是富到流油,钱包鼓鼓的,至少有一万块。倒是手机有点残旧,搞不懂他这么有钱,为什么不换一部更好的?”
那4个人低声交谈着,郑枫从他们的动作看得出,这4个家伙身手敏捷,但不是什么硬手,与标哥那种军人完全没得比。
“把他的车和钱拿走,造成劫财的假象。”望风的那个人说。
“他的手机呢?”搜身的那人问。
“废话什么,把手机拿回去给老板研究,说不准里面会有重要的资料。”望风的那人又说。
郑枫登时火了,本想继续装晕,找机会查一查这班家伙是谁派来的?现在倒好,这班家伙要拿他的东西,拿车拿钱也就算了,还想把他的手机拿走,没有这部神奇的手机,他还怎么混?
郑枫趁搜身的人不注意,瞧准他的太阳穴,突然挥出一拳,那家伙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晕了过去。郑枫轻轻把晕倒的家伙放到地上,从他的手中取回了钱包和手机,再向望风的那个人悄悄摸过去。
望风的那个人看了看周边,便转过身来,等待他的却是一记冷拳,胸口的膻中穴被击中,顿时胸闷头晕,软瘫了下去。
在车上搜查的两人察觉外面有异,便退出车子去察看,却冷不妨被郑枫堵住了。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乖乖说听你们的老板是谁?二是去医院躺上一年半载。”郑枫冷冷地说。
那两人互看了一眼,立刻从腰间掏出匕首来,对着郑枫一阵奸笑,
“小子,现在不知谁上医院?”其中一个人说。
“跟他废话什么,放倒他。”另一个人直接持着匕首冲了过来。
郑枫吃过华佗的秘药,身手早就挤入普通练家子的行列了,再加上近来频频在三国的战场上磨炼,早就是一个实战经验丰富的战士了,这个小混混那里是他的对手?只见他一个闪避,躲开了匕首的来势,紧接着就是一拳迎上,兜面打了那人一拳,那个“嗷”的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另一个家伙见3个同伙全被打趴,心怯了,撒脚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