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迟迟不见好的伤情
陈敬轩勉强在家静养的这几日,没去管理铺子那边的事,因此积压了不少等他处理的重要事宜。
所以桃香回来的时候,陈敬轩已经不顾代胜的再三劝阻,带着小虎去了铺子。
“大嫂,你是去哪儿了?
大哥刚才找了你半天,”青荷见到桃香回来,连忙跟进屋里,说道,“铺子那边传来消息,说有些急事等着大哥去处理。
大哥一接到消息,就执意下了床,四处找你,想跟你辞行,可是找了半天没找到,只好带着小虎走了!”
桃香听完,激动的心情冷静下去。
她知道陈敬轩肯定是不会和青荷说去铺子做什么的,于是便问道:“你大哥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青荷摇了摇头,“没有,大哥就是急匆匆地走了,临走的时候让我等你回来告诉你一声!”
桃香看看天色已经黑了,估计这刚去不久,今晚肯定是不会回来了,本想赶紧告诉他符牌的事,只好等到明早再说了。
她进屋去看金子恒。
见钱通正喂他吃药,金子恒紧皱着眉头,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不过,金子恒一见桃香进屋,眼里便闪过一丝放松的神色,低声道:“这么久没过来,我以为你也跟着陈敬轩去铺子了!”
桃香听了,不知接什么话才好,只得假意抱怨道:“代胜他们都说了让你不许说话,要静养。
你要是还不听,到时候受了罪,可是你自己挨着!”
金子恒听完果然闭了嘴,不过嘴角却泛起了几分笑意。
次日,陈敬轩没有回来。不过,倒是派小虎回来了一趟——
告诉桃香说那边的事忙,可能需要两三日的功夫才能处理好,叫家里不要着急和惦念。
桃香知道自己此时过去找他反倒不便,就将昨日从山洞里挖出来的那枚黄色玉佩,重新挂了红丝线,放进荷包,交给小虎。
让小虎转交给陈敬轩。
想必陈敬轩看到这玉佩,或许能想起当年埋藏金符牌的事,便知道那符牌已经找到了,如果要急等着用,必然会亲自回来取。
小虎不知这玉佩的来历,只道是桃香送给陈敬轩的一个礼物。
所以也不敢大意,小心地将装了玉佩的荷包藏好了,便告辞离去。
桃香正在门口,见小虎驾车走了,刚要转身回屋。
却见仇畅远远地站在他的房间门口,朝这边看着。
桃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仇畅弯起嘴角,说道:“最近好像挺流行送玉佩的!”
桃香不明白仇畅说这话的意思——
什么最近流行送玉佩,除了自己送陈敬轩这个玉佩,被他看见了,还有谁送玉佩被他瞧见了?
猛然间,桃香想起那晚上山,自己确是得了一枚玉佩。
只是自己那晚摸瞎进屋,发现后就收了起来,再也没拿出来过,更没提起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桃香疑惑地抬起头,想问问仇畅是什么意思,却见他早已经回去了。
见此,桃香也只得暂时压下心里的疑问,打算着以后慢慢寻了机会再问他。
小虎走后不久,便又返了回来。
桃香见他一脸颓丧,欲言又止的,忙问是怎么回事?
小虎这才犹豫着拿出刚才桃香给他的荷包,诚惶诚恐地道:“夫人,老板他没有收,又让我把这玉佩给拿回来了!”
桃香听罢问道:“那你们老板说什么了没有?”
小虎见桃香没有生气,稍稍松了一口气,说道:“老板刚一见到这玉佩十分激动,只是……
只是兴奋过后,便又让我给您带了回来。还捎了一句口话儿,说,让夫人保存着才稳妥。”
桃香心里顿时就明白——陈敬轩必然是已经想起来了,且已经知道了那符牌就在她手里。
但因事忙回不来,又不能和小虎明说,便想了这么个办法通知她。
只不过,却害的小虎还以为自己送给他们老板的礼物,老板却拒绝接受,因此来回禀都犹犹豫豫的张不开嘴。
想到此,桃香笑了起来。
接过装有玉佩的荷包,说道:“我知道了,那就好好照顾你们老板,提醒他按时吃药涂药。
另外,你来回跑了好几圈,也辛苦了,应该重赏!”
说着,便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赏给了小虎。
小虎接了银子,却有些想不明白——
老板拒绝了夫人的礼物,夫人应该生气才对,怎么看上去倒像是心情十分愉悦的样子?
满头雾水的小虎只得退了出来,回铺子禀告老板。
陈敬轩一连在铺子里待了三四日,金子恒也舒舒服服地在家静养了三四日。
只不过令桃香十分担忧的是,金子恒的伤却迟迟不见好。
同时钱通十分奇怪——
仇畅配制的药他是知道的,治疗肺部的伤不说是灵丹妙药,至少是出神入化。
可是为什么这都好几日过去了,金子恒还是时不时咳嗽,而且每次都咳出血来?
另外那道箭伤也是时好时坏,本来已经愈合了,可是到次日一看,却又流了血,他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对此,代胜也十分纳闷,分析不出原因,只得更加精心地为金子恒治疗。
不过金子恒倒是丝毫看不出着急来。
桃香每日将饭菜端进来,伺候他吃完再端出去,看到他的伤口总是不好,也跟众人一起着急。
金子恒对此十分受用。
仇畅自那晚之后,真的一句话都再也没和钱通说过。
开始的时候钱通还想试图和他解释,甚至想着将上山偷偷治疗金洪的事跟他说出来。
只是仇畅却是不容钱通开口,不给他机会,因为仇畅片刻都不和钱通单独相处。
几次之后,钱通十分失望,便也不再说什么,每日只是专心给金子恒治疗。
两人冷战,三四日的功夫,钱通便消瘦了不少,也几乎不笑了。
代胜看出端倪,不过等他偷偷问俩人的时候,俩人都说没什么事。
闹得代胜也不知该从哪儿劝起,只好叹息着随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