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东卫跟公司里面的几个人也到了,正好撞上刚才那一幕,兴奋极了。公司的那几个人也是前不久才到,找到李东卫,几个人就准备到楚家强家,没想到还有老虎戏看。李东卫见楚家强等人回去,跟马上跟上。
那瓶矿泉水的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令很多人跌破眼镜,那矿泉水的水质是目前众多市场开发产品最好的。李东卫的父亲,也就是公司的总裁立即派人下去交涉商谈,尽快将那口泉水拿下来,作为自己打入高端市场的资本。
“嗯?你家这么多客人呀?这……”李东卫见那么多人跟着走进楚家强的老屋,以为人家家里亲戚来了,自己带人进去谈生意好像不大适合。
楚家强这才发现后面李东卫也跟来了,笑道:“是有些人,你们化验结果出来了?”
李东卫点点头,说道:“对,水质出乎我们意料。现在谈适合吗?要不到老村长家?”李东卫犹豫道,建议道到老村长家,他知道楚家强在村子有很高的威望,但最终敲板的还是老村长。
“没事!你们进来吧!我去叫老村长他们过来,你到老村长家也没有用,他们现在到处走,肯定不在家。”楚家强说道。随即,他给镇长等人介绍一番。
“叶叔、陈叔,这位李东卫先生准备在我们楚家寨投资一个矿泉水厂,你们先帮我招呼一下,我去去就来。”楚家强转向叶镇长他们说道。
叶镇长等人本来就对李东卫的身份感到好奇,现在听到又是投资,刚要离开的他们立即闭上了口。叶镇长朝楚家强摆摆手:“去吧!我们陪李老板他们聊聊就行。对了,你的茶叶呢?”
叶镇长还真不客气,当起主人来,发现茶壶里面没有茶水了,又摇了摇茶桌上的茶罐,依旧空空如也。他顿时郁闷了,连茶叶都没了,还招待什么?
陈书记则是带领下属一一跟李东卫等人握手,心里高兴极了。
“咦!没有了吗?那个茶罐没有的话,那就是没有了。”楚家强说道。
陈书记等人差点想教训一顿这家伙,自己家的东西居然还问别人?而且明知道这几天人多,也应该多点准备呀!你小子没穷到那种断粮的地步吧?再说了,要是没有好茶,早说呀!镇里面派一些好茶下来。毕竟就是没有这些投资商,万老他们也在,粗茶淡饭都保证不了,那可如何说得过去?
一个主任在茶桌的下面翻出一个罐子,里面好像有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金银花,我这些天也没怎么喝茶,谁知道还有没有茶?”楚家强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无欲则刚,反正他没有事情要求别人,也就没有压力。
“老头子藏有一点,我拿一些出来吧!”万老夫人不想楚家强尴尬,所以准备将万老收藏的一些好茶拿出来,待一待客,怎么说自己在这住了那么久,白吃白住也说不过去。
陈书记等人一听,脸色大变,连忙摆手道:“老妇人千万不可。”
而李东卫等人也不挑剔,连称不用麻烦,反正不渴,而且金银花也不错呀!楚家强突然想起老道士那儿带回来的,还有一些陈年老茶,虽然不知道如何,但以老道士那挑剔的姓格,应该差不到那里吧?
等楚家强拿着一瓷罐茶叶出来,叶镇长跟陈书记等人也是常年泡在茶里面的人,一看那茶,就知道不是凡品。
楚家强心里在想,山河图里面那广阔的高原也有一些茶树,看其年份没有万年也有千年了吧?质量应该不会差。那些茶摘些出来炒,总应该没有人怀疑吧?顶多到时候进一趟山,就说在山里面采的。
“好茶!没想到你小子还藏着这等好茶。”叶镇长说道。
而周福荣眼睛却紧紧盯着那个瓷茶罐,见叶镇长松手,这家伙一把捉过来。他这动作,将不少人吓了一跳。
“我说老三,你又发什么神经?”叶继生无奈地说道,感觉跟这家伙一起,真是丢脸。
“果然是宝贝呀!”周福荣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目光,自顾欣赏起来。
“你这不是废话吗?人家镇长都说好茶了,能不是宝贝?”叶继生撇了撇嘴,两眼一翻说道。
“我说的不是茶叶,茶叶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我说的是这个瓷罐,老幺!你这个瓷茶罐是宋代的定窑瓷器,宫廷之物,价值二十万以上。”周福荣说道。
众人一听,不少人大为惊讶,尤其是镇上来的那些官员,均没想到楚家强随便拿出一个茶罐,就是价值二十万以上的宝贝。照这样看,楚家强龟缩在农村,想缺钱都难。而其他的人,向李东卫等人,二十来万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大钱,微微惊讶一下而已。
周福荣是玩古董的,这些比较基础的东西自然不会看错,不然怎么出来混?要知道这一行的水可是很深的,随时都可能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他见这个茶罐胎质细密、坚薄,釉面抚如脂、视如玉,有稀疏的气泡,多开有疏密不等的纹片。上面有茶树刻花,十分形象生动。
“你说宫廷之物就是宫廷之物呀?”叶继生有些无语。
周福荣眼睛一瞪,说道:“废话,从这个茶罐的特征,我就可以判断出它是宋朝的定窑瓷器。定窑是宋朝五大名窑之首,是官窑,专门烧制宫廷之物的,平民百姓谁敢私自用?不被砍头才怪呢?”
楚家强却没有太大的意外,当初万老就说过,这些瓶瓶罐罐跟那几幅古字画都是有一定价值的宝贝。
“哦!原来也是宝贝呀!先不理了,你们坐吧!我去将老村长他们叫过来。”楚家强这淡然的态度,倒是让不少人侧目。这二十多万的宝贝,别说农村人,就是城市里面的普通人听了,也肯定欣喜欲狂,那还能淡定下来?
看见楚家强匆匆走出去,随意地将这些宝贝扔在家里,一群人相互看了看,均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