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珩摇头,“没有。”
因为江舸的表现,比平常都有点异常,他也担心孩子会梦游,守了他大半夜,结果小家伙竟然睡得很沉,这一点连君珩也是有点出乎意料。
“这就奇怪了,按道理说,他现在的状态应该比以前更差才对。”
商言抱起胳膊,也是有点想不通,“让孩子先放松一会儿,过一会儿,我再让他做个睡眠监测。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孩子还小,又一直跟在江瑜姐身边,母亲的去世对他的打击肯定很大。”
君珩轻轻点头。
“你呢?”商言放下咖啡杯,坐到他对面,“我可是听说某位大佬,为了讨好自家小女朋友,在微信群帮女友拉票的事情,啧啧啧……搞得全世界都在帮他女朋友投票,爱情的力量这么伟大?”
君珩懒得理他。
不过,听商言提到顾惜的时候,君珩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昨天晚上出现幻觉了。”
“幻觉?什么幻觉?!”
商言不仅仅是他的好友,也是他的心理医生。
面对商言,君珩并没有隐瞒,当即将昨天晚上看顾惜演出时,看到梦中场景的事情向他说明。
商言沉默几秒,伸过手掌郑重地拍拍君珩的肩膀:“好兄弟,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你完了。”
君珩扬眉:“很严重?!”
“不是很严重,是太严重了。”商言一脸严肃和同情,“你现在已经被人家小姑娘吃得死死的,彻底载在人家手里了!”
“无聊。”君珩啜一口咖啡,“我是说正事。”
“好,那我就从医生的角度帮你分析一下。”商言拿过自己的笔记本,一副一本正经的医生模样,“是不是你每次面对顾惜的时候,都想和她身体接触,比如亲亲我我,搂搂抱抱什么的?面对医生,可要诚实回答。”
“是。”
“是不是还对她有……非分之想?”
君珩挑了挑眉,没出声。
“所以说,你这是明显的压抑引起的幻想,简单说就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渴望。”商言眨眨眼睛,“滚个床单就好了!”
君珩放下咖啡杯,站起身走到桌子前面,平静地给了他一拳。
商言痛苦地捂着肚子弯下身,“君珩,你这个没人性的,你真打啊你?!”
要是真打,他的肋骨至少得断两根。
君珩站在窗边,注视着后院里追逐许闻的江舸。
“这次简茗要玩真的,你要帮我。”
“知道。”商言白他一眼,“还用你说,舟舟也是我侄子。律师呢,你找好没有?”
“我昨天晚上给童昕打过电话,他已经在从马尔代夫回来的飞机上。”君珩负起两手,墨眸半眯,“对方律师的资料我在查,那个心理医生你了解多少?”
“放心吧。”商言缓缓直起身,“我已经给M国那边打过电话,最晚明天一早,对方就会把他的全部资料传过来。”
走到君珩身边,和他一起注视着窗外的江舸,商言的眼神里也染上几分冷色。
“和咱们斗,他还嫩得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