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它,它答应谁,自然就属于谁的!”杨风说道。
“啊?!”查继秀有些没反应过来。
周围的兵卒听了此言,也都是哈哈大笑。
“这人脑子没毛病吧。”
“肯定有毛病,这铁块是死物,当然不会答应人啊。”
“我看他是辩不过咱们将军,只会强词夺理,胡说八道了。”一个兵丁说道。
铁匠铺老板拉了拉杨风的衣袖说道:“要不我把钱都退给您,这次的铁棒就让他拿去好了。民不与官斗啊,您这样和他斗,没啥好处啊!”
杨风笑道:“请你看场好戏!”
“怎么查将军,你害怕了,不敢来试试?”杨风笑道。
“试试就试试!”查继秀说道。“我还能让你这个小混蛋耍了。”
“小心你这张破嘴,我给你缝上!呱”
查继秀回瞪了黄蛤蟆一眼,用手摸了摸狗油胡。看了看周围,心想:“这里全都是我的人,镇外还驻扎着我的五千大营。你一个小王八蛋还能翻天了不成。就算你是豪门大族,我今天把在场所有人都给灭了口,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么!”
“把知道问题的人都解决了,不就没有问题了么!”查继秀的一张丑脸上,浮现出的菊花般的笑容。
“你问啊!”查继秀说道。
“你是将军让你先来。”杨风说道。
查继秀现在被架在火上了,清了清嗓子,说道:“铁棒啊,铁棒,你是不是属于本将军的铁棒。是的话就不用出声!唉,你看,它听的懂我说话,不出声唉,这就是我的。”
杨风一脸“请收起你拙劣的表演”的表情,走向了铁棒,说道:“铁棒啊铁棒,你的主人是谁!”
查继秀撇着跟夜壶一样的大嘴:“你行,这破玩意儿要是能答应,我跪下来叫你声爹!”
一阵淡淡青色光晕滑过,镔铁棒上传来声音:“我的主人是杨风公子!”
“我去!”众多兵卒一片哗然,吓得连忙往后推去。
查继秀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铁匠铺老板也是则是圆瞪着眼睛,喃喃道:“传说古代有神工巧匠打造成通人性的利器,难道我吴老二也不知不觉成为这样的神工巧匠了。”老板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
“额……”黄蛤蟆听了只想笑。
“不对不对!我才是你的主人!”查继秀说道。“臭铁棒,我才是你的主人!”他连问了三遍,无人应答。
“混蛋!”查继秀用手抡起,像是平时抽不听话的下属一样,给个大耳光子。但这次他错了,这可是重逾千钧的铁棒。
咔嚓一声响。他的手臂骨给震断了。
“哎呦喂!”疼得他直跳脚。“你们这帮混蛋,光围着我干什么,把他们给我抓起来,还有这铁棒,也一起铐起来,严刑拷打!直娘贼,我要把他们都给打断手和脚,这臭铁棒扔进火里面……”
众兵丁听闻此言都是目露凶光,朝着杨风等人步步紧逼。纷纷抽出了雪亮的刀片,森森杀意,让铁匠铺伙计们背脊发凉。
“完了,完了。这下子真是要不见血不行了。”吴老二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就不造这铁棒了。也就没有后来一串事情,也就没有现在的怒而杀人。
“各位官爷,大家听我解释啊。”吴老二告饶道。
“你跟它解释解释!”兵丁竖起了长刀,雪亮锋锐的刀光就要斩下。
吴老二心中一片空白,只是看到,刀锋上有一个半寸的缺口,心想:这刀也该磨了吧,得收他两钱银子。
“喂喂喂!你们这帮人真是卑鄙无耻。呱”黄蛤蟆用手抓住了刀柄。
“好小子,你们竟然敢造反。来人,帮他们全给我绑起来杀了。”查继秀疼得发出杀猪般的哀嚎,一边怒道。
“你们这帮人仗着自己手中刀,便可以胡作非为了么!”杨风说道。
“举头三尺有神灵!”杨风说道。
“神灵?!哼,有几个营。惹了老子,把阎王殿的庙都给拆了。”查继秀说道。
“好,我就给予你适当的恐惧,让你学会敬畏!”杨风目光如炬,无人敢直视。
“九龄!”
“是!”一个声音应答道。
镔铁块冲天而起,万钧巨力,似镇山河。被一个数丈高的水甲神人拔起。
河水汇聚,凝结成体。胸蓄浩天,雄浑磅礴。
如神灵降世,众生俯首!
……
查继秀因为疼痛扭曲的丑脸,骤然凝固。
在他那双小细眼中,倒映出了巨人形影。那水色凝结出的形影,足有三层楼高。
凡立在身前之人,都会自觉渺小。尤其是那万钧铁棒,被其捏在手中,如同挥舞寻常木棒一般。
“我的娘啊!”有人当场吓得黄白之物齐下。
哒哒哒!
查继秀甚至能听到自己牙关打颤的声响。
那少年将手抬起,又轻轻放下。那少年此时如同高居于九天之仙王,一举一动,便可以牵动万物。
巨人登得一下跳起,抡起手中铁棒砸下。
卷起的风压,将房上瓦片都是揭去。
杨风手指一转,催动神通,再来点震撼的。搬来云彩,一时间天昏地暗,众人恍如身处末世中。
“啊!”查继秀吓得大声惨叫,跌坐在地,两瓣屁股像是两条腿,往后飞快滑动。
巨大的风压,将查继秀的衣物都是当场震碎。后院中如同风暴降临,雨水降临。
查继秀以及那一伙官兵如同风中残烛,连大口喘气都是做不到了。
“是神仙么!“
“神仙爷爷饶命啊!”众多兵卒连连磕头。
查继秀香火+999
马力三香火+999
……
风暴席卷过后,杨风缓步来到查继秀面前,说道:“知道怕了么!”
“怕了,怕了。小人以后再不敢了!”查继秀吓的恨不得跌入泥坑中。
“带着你的人滚吧!”杨风道:“以后再敢为非作歹,仗势欺人的事,小心你的脑袋。”。
那一个滚字传进查继秀耳中,如听梵音。
他浑身赤裸,衣甲碎了一地,一样也不敢捡。就像是一只光皮老鼠,一溜烟冲了出去。
众多兵卒跟在后面,好像是一群脱网之鱼,恨不得多生几条腿。
“唉,将军,走错了那里不是大门,是茅厕。”吴老二连忙说道。
“啊!”扑通声响,板房撞塌,已经是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