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一连躲了几拳,想看看这家伙的套路,结果这家伙一近身,就用各种杀招试图锁死自己。
他不由得大怒,这货是真的在找死。
眼看对方奋力一拳砸了过来,叶星辰迅速地挥掌迎了上去。
咔嚓……
格比森一声惨叫,手腕顿时折断,没等他退开,叶星辰两手一绞,锁住他另外一条手臂,然后真气一吐。
咔嚓,他的另外一条手臂顿时成了麻花。
叶星辰上前一步,真气一凝,一拳砸在了格比森的胸口。
轰,这家伙两百公斤的体重,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一般从二楼的窗户砸了出去,然后飞出几十米,重重地砸在了拳击场的正中央。
扑通……格比森在拳台上砸出了一个凹坑,他奋力地抬起头,试图站起来,但试了几次最终脑袋重重一歪,倒在地上。
拳台的中央本来正在进行着一场比赛,但被这一幕打断。
很快有眼光的观众认出来这就是今天拳赛的压轴级人物格比森,顿时吼叫了起来,现场一时间欢呼尖叫了起来。
所有人都想知道,到底是谁,把这个世界级的拳王从二楼扔下来摔个半死。
阮涛脸色铁青,为了请这个拳王,他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大价钱。
现在一场拳赛也没打,居然就这样嘎了?其中有多少观众是冲着他来的?
这么一来,他这次花的几千万打水漂了。
“耶,老公好厉害啊,哇,你还会打武术啊,我真的太崇拜你了。”李一瑾激动得小脸通红,她恨不得抱着叶星辰的脑袋亲几下。
以前被阮涛和那小太妹弄得烦死了,今天总算是一雪前耻耀武扬威了。
“小意思,你和我处得久了就会发现我身上会有更多惊喜。”叶星辰微微一笑。
“我这辈子认定你了,非你不嫁。”李一瑾抱着叶星辰的手臂。
“姓叶的,你他妈的知道我为了请拳王花了多少钱吗?”阮涛脸色黑了,他聚拢了一帮手下围了过来。
“阮涛你要干什么?愿赌服输,这事都是你挑起来的。”李一瑾护在了叶星辰的前面。
“让开。”阮涛正气头上。
“不然,你敢碰他一下,我哥不会饶了你的。”李一瑾护在叶星辰跟前。
“你站在我身后吧,这条狗恐怕要咬人了,我没有让女人为我出头的习惯。”叶星辰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护在身后。
李一瑾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她这才意识到,以前认识的男生只是男生,叶星辰才算是男人。
“行,小子你有种,老子高看你一眼,你能打是吧?”阮涛反手从自己腰间拔出一把枪,指向叶星辰的脑袋:“你能打得过这东西吗?”
“阮少……”阮涛身后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阮涛是有点背景,但是在燕京这种地方动枪,除非是处于权力巅峰那几个家族的太子党才敢。
但阮氏的综合实力还差了点,所以一旦走火,这可是大事。
“阮涛你疯了?”李一瑾惊呆了。
“想不想看看我空手接子弹?”叶星辰微微一笑。
“你别闹了,阮涛就是一条疯狗,他真的会开枪的。”李一瑾快哭了,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哈哈,还他妈空手接子弹,为了把妹你他妈的真是拼了啊。”阮涛哈哈大笑,他恶狠狠地说:“既然你找死,那我不介意成全你。”
“开枪。”叶星辰毫不在意的招招手。
“你真以为老子不敢?”阮涛怒道。
“你还真不敢。”叶星辰盯着他笑了,突然,他厉声道:“开枪啊。”
阮涛吓得一个哆嗦,手无意触到开关,砰…枪响了。
叶星辰伸手一掌向前袭去,然后伸手一抓。
他的右手缓缓的摊开,只见一颗子弹赫然躺在他的手心,这颗子弹还在急速地旋转着。
阮涛惊呆了,他的一众小弟惊呆了,李一瑾小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能做到徒手接子弹?
“你……”阮涛反应了过来,他迅速地扣动着手中的扳机,砰砰砰又是几枪。
然而叶星辰双手连动,最后手向上一伸,只见四颗子弹出现在他掌心。
其实以叶星辰天象境的实力,除非对方用狙击枪,否则对他根本造不成伤害。
“不死心?要不,你再试试?”叶星辰咧嘴一笑。
阮涛不敢了,他突然感觉到手脚冰凉,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叶星辰将子弹丢在地上,淡淡地说:“听清楚了,李一瑾以后是我的人,谁敢让她不开心,谁敢在碰她,我让谁好看,明白没有?”
阮涛,包括室内小太妹等人都连忙点头。
“阮涛,陈浩是你表哥吧?”叶星辰瞥了阮涛一眼。
“对,他,他是。”阮涛结结巴巴地点头:“您认识他?”
这家伙是真的服了,连称呼都变了。
“认识,不熟,但他被我揍过,不想涉他后尘的话,别招惹我,记清楚,我叫叶星辰。”叶星辰瞥了他一眼。
“我记清楚了。”阮涛点点头,语气也变得敬畏了起来。
“走吧。”叶星辰拉上李一瑾,离开了拳场。
“哇老公,你真的好厉害啊,你还能空手接子弹,你还会什么?”回去的路上,李一瑾显得异常的兴奋。
“女孩子,以后尽量不要来这种地方。”叶星辰握着方向盘淡淡地说。
“好啦,我知道了嘛,你怎么跟我哥一样烦。”李一瑾有些泄气:“本来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高三了,好好学习。”叶星辰挑了挑眉毛。
“完了。”李一瑾扑通一声靠在坐椅上:“简直是一模一样。”
“阮氏你了解不?”叶星辰问。
“了解啊,阮涛的爸和陈浩的妈是姐弟,他们是表亲关系,只不过,两家的关系并不好。”李一瑾说。
“为什么不好,知道吗?”叶星辰问。
“还能为什么?当年有一个崛起的机会,本来是阮家的,但是后来被陈家给抢了,两家几乎反目。”李一瑾说:“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有什么好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