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天宫有四道身影正通过六道轮回之所逃往下界。”天机殿内,黑衣观音张嘴咽下一枚丹药,然后对一旁的白玉京说道。
“逃往下界?”白玉京急忙起身凑到跟前,朝观音手中的玉净瓶里窥探过去。瓶中有一汪清水,清水水面微起涟漪。涟漪中,隐隐绰绰有四个人正顺着六道轮回前往下界的通道飞遁而去。
“天界会有人愿意去下界?不对,这其中一定有诈。不管他们打算下去做什么,我都不能让他们得逞。魔礼海,魔礼青,魔礼红!”白玉京略一琢磨,急忙高声喊道。
“末将在!”三人齐齐出班,对着白玉京一抱拳道。
“带上五十人,给我把那四个捉回来!”白玉京一握拳,对阶下三将说道。
“您与那如来苦战数百回合,想必也是累了。我这里有万年灵髓一盏,您可尝尝!”目送着魔家三将离开了大殿,白玉转身打一旁拿出一只玉瓶,将里边金黄的液体斟进桌上的玉杯之中,他恭敬的端到黑衣观音面前说道。
“算你有心,放心吧,有我在,你的天机殿垮不了!”黑衣观音接过玉盏轻嗅了嗅,一股子沁人心脾的香味传入鼻中。他端起玉杯呷了一口,然后对身边的白玉京说道。
“哼哼哼,黑衣观音,老子忍你很久了!”等黑衣观音喝掉玉杯里的东西,白玉京忽而冷笑起来。黑衣观音闻言知道不好,刚想起身,整个人却好像被定格在原地一般动弹不得。
“也不想想,你靠什么活过来的。是,虽然你只是观音被复制的躯壳。可是你拥有了他同样的能力。这些都是谁给你的?我,我白玉京给你的。不仅是你,还有他们。见了面还跟我装神仙?要知道我能让你们活过来,照样能够让你们再死一回。好好想想吧,这东西,十二个时辰之后会把你的能力都给散掉。然后你原本是个什么模样,就会还原成什么模样。想要解药?有!但是我不能一次性把你身上的东西都给解了。听话,就赏你一滴。不听话,我手中众神无数,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白玉京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瓶,冲着被定格在面前的黑衣观音连连得意道。
中国国家天文台,一群观察员正在观察室里密切注意着太空中星辰和能量波动的变化。从值班室那拥有三层玻璃的窗户看出去,在山坳里是直径500米,跟一面巨大的镜子相差仿佛的东西安置在那里。观察员们,习惯叫那面镜子为“天眼”!
“啵啵啵...”带着耳机正在监听的观察员,忽然听到了一股子往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脉冲。他急忙调动雷达,开始侦测起来。与此同时,天眼上的护罩缓缓开启,整个天眼开始运作。
“啵啵啵,啵啵...”雷达上出现了四个不明来历的红点,红点之间相距得很近,正朝着某处坠落下去。
“快,快...”观察员来不及报出具体的数据,只是将数据传导到一旁的同事电脑上催促着他赶快利用天眼进行追踪。
“六丁护身...”四道火光一闪而过,若是近看,会发现一个蓝色如同气泡状的透明罩子里,正罩着四个人。这四个人,正是程昱,清风明月,还有米兔。眼看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清风明月急忙念咒为四人分别加持了一番。
“那是什么玩意?我眼花了?”天眼传递回的画面,好像是被什么能量给干扰了一般,很不清晰。在画面不停的抖动之中,观察员似乎看到了打天下飞下来四个人。
“什么什么玩意?我看看?”一旁有同事瞪了他一眼,然后将身子凑了过来。
“轰!”画面里一阵火光四溅,似乎是天外陨石之类的玩意撞击到了地面。
“赶紧向上级报告,没准是很有价值的陨石。”有人急忙拨打起电话来。
“不是,我好像是看到了四个人从天上下来了。”最初的观察员这个时候才插进话来。
“你特么昨儿又打麻将了吧?天上下来四个人,好吧就算他们不憋死在太空,也会烧死在大气层。你这么多年的工作白干了?你这么多年的书是咋读的?让你别看那些神神叨叨的小说吧...”一旁的组长一个暴栗敲打在他头上说道。
“不是,我是真看到了四个人。俩道士,一个看起来昏迷不醒,还有个妹子......”挨了组长一下,观察员揉着头上被打的地方辩解着。
“老子准你的假,快去补觉,你特么都熬得出现幻觉了。”组长摇摇头,轻叹一声将那观察员从椅子上拉起来道。
“啵啵啵...”还没等他说完,雷达监听那边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脉冲波动。这一次的波动,比刚才要来得强烈许多。
“我的个妈妈,53个...是不是流星雨啊?”观察员看着显示屏上那密密麻麻的红点,咽了口口水道。
“这么多?严密观察,我向上级汇报!”看着屏幕上那一片红点,组长身上不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一边指派着工作,一边走到桌边那部红色的电话机跟前。摘起话筒,抬手在键盘上按下了一个1!
“是的,分两批发现的。第一批是4个,现在是第二批,数了数有53个。是,严密监视。是,保证完成任务!”电话通了,组长在那里对着受话器急匆匆说着。不几句,他将电话压掉,回身走到屏幕跟前看起了天眼反馈回的画面来。
“是不是?是不是?”挨打的那个观察员指着不停闪烁和抖动着的画面,急声对左右的同事们喊了起来。画面里,他好像是看见了一群人,正朝着地面降落着。其中一个,手里抱着一面琵琶。
“什么是不是?”有人揉着酸涩的双眼问道。画面太模糊,盯着看实在让眼睛受不了。
“人,还有一个抱着琵琶!组长你来看...”那个观察员,依旧坚持己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