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一直这样子待着也没有办法让她了解到一些重要的东西,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会发生大事的夜晚。”
贝尔萨克便是这样子对七夜提醒道。
“你明知道我都准备偷懒了的...老家伙......”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要是他再打算睡下去,估计等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事情都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呢?
到那时候,要真想了解些什么,估计也都只有从村民们的嘴里问出来了。
“准备好了吗?”
看着两人,他发出了这样的询问。
“师父...准备好什么......?”
没弄懂七夜为什么突然这样子说,格蕾看向了他。
“拿好你的镰刀,准备好我就撤销周围的幻阵,准备迎战了。”
说着,他的手指射出了五根冰蓝色的光芒,直接连通了幻阵的五个边角。
见状,贝尔萨克拿起了一旁的斧头。
而格蕾,也是握紧了手里亚德变成的镰刀。
“3。”
“2。”
“1。”
话音一落,他的手指牵连着光芒紧握在了一起。
周围的幻阵也在他的这一动作之下轰然破碎,漫天的灵子遮盖了众人的视线,不过在幻阵之外的骸骨兵们却是得到了一个可以发起进攻的绝佳时机。
不过......
“早就预料到有这个时候,所以幻阵之后当然是要给你们来一份大礼咯。”
从地面上站起来,他那对眼瞳也随之而化作了空无之色。
而后,以他为中心,八道布满了卢恩符文的金色线条朝着外面延伸出去,而后一道金光流转的屏障突然出现,大半个山林被笼罩在了其中。
“范围太大了,把我们也笼罩在里面了啊。”
亚德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但是......
“别闹,我又不是什么三流魔术师,怎么可能会算不到这一点呢。”
手指在镰刀的刀刃上敲了敲,随后,一个由一块块金色六边形构成的护罩将三人笼罩在了其中。
“【远离尘世的理想乡】。”
在屏障出现的一瞬间,格蕾便是将它的本体给认了出来。
“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说着,他的手指对着天空中一划,整个大阵的周围开始弥漫上了一层厚厚的坚冰,就连天空中也开始落下了一个又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冰雹。
“虽然只是冰雹,但是它也是能够杀人的。”
依靠着空无之瞳,他开始对临时制成的大阵进行了微调。
在既能够做到将所有骸骨兵冻结成冰雕的情况下,同时对周围的树木,不能够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再怎么说,你不是也说过想要守护这里的宁静吗,我也不是什么烂好人,尽量不破坏周围的环境也就当时我对你加入我们的回报吧。”
露出了一口白牙,他这样子微笑着对贝尔萨克开口道。
而另一边,当坚冰蔓延到骸骨兵的身上时,无论它们如何使用手里的武器劈砍,都无法对这些冰块留下哪怕一丝的痕迹。
不多时,所有的骸骨兵便是被冻结在了冰块中,而周围的冰雹也是在它们都没有办法移动的时候重重的砸击在骸骨兵的身上。
明明连刀剑都没有办法留下痕迹的坚冰,却在这些冰雹的作用下直接断裂掉,连带着它们身上的骨头一起,被打成了一地的冰渣碎片。
“这里的问题解决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有人注意到我们朝这里赶来。”
就在他这样子说着,法阵刚刚消失的一瞬间,一群从黑暗中出现的骸骨兵再度将它们给包围了起来。
“我说过的...你们...是...跑不掉的......”
将黑色的长剑举起,直指着七夜等人的位置,即便是因为带着面具而看不到对方的脸,但是仅仅只是听声音,七夜也就能够大概明白对方的表情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非常的冷漠吧?
他这样子想着,环顾着四周,突然发现了被骸骨兵抗在背上的修女和祭司。
果然呢...这俩家伙连一个晚上都撑不过去......
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两人,七夜忍不住吐槽。
“师父...接下来怎么办......?”
这一次,格蕾并没有拉着七夜的衣角,反而是咬着牙齿双手紧紧的握住了镰刀,最好了随时防御这些骸骨兵进攻的准备。
“果然,亚瑟王的灵魂和精神的结合同体吗?”
眼睛里闪过道道精光,这个时候贝尔萨克也不打算有所藏拙了。
“没想到,两名代行者就这样子被你打败。”
下意识的朝着腰间摸去,不过当他摸空的时候才突然间发现。
我这次好像所有武器都被扣押下去了。
这可真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是的,每一个从者都有着对魔力,如果是对魔力极高的存在,甚至能够挡住一个大魔术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个时候他也顺便探查了一下对方的能力值。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Alter】
能力值
筋力:A
耐久:A
敏捷:D
魔力:A++
幸运:C
宝具:A+
职阶能力
对魔力(B):因染上了黑暗而比原来有所降低了。但级数依然高,会无效化B等级以下的魔术(发动中的咏唱为三节以内),就连大魔术也难以伤害她。
骑乘(-):在黑化引起的暴走状态里,不可能精妙地操纵缰绳,变得无法先考虑骑行兽或乘坐物的界限再运用。事实上骑乘技能被看作是丧失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在正面交锋并且还要保证不能对周围构成太大影响的状况下,想要一瞬间将对方给制服几乎是没有什么可能性的了。
所以说...
这个时候的确得争取一些时间才行呢。
但是...怎么才能争取到一定的时间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少女突然开口说道:
“这些家伙,还真是有些难缠。”
看着七夜,她又转头看向了自己的手掌。
“果然是太久没有动手,力量都降低了吗?”
......
伊尔米娅小跑着在地底下前进。
铺设在这个村子下面的道路错综复杂,虽然不大熟悉,但是为了找到这下面有些什么,她还是尽可能的记下自己所走过的路线,以避免重复走过。
在她的后面,费尔南德祭司,上气不接下气的紧紧的跟着她。
一股不好的预感,不知何时蔓延到了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