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在房间里,格蕾抬起了头看向大门的方向。
“师父...还有......”
“哟,格蕾妹妹,唉,那两位美女是怎么回事儿,七夜小哥你这算不算是金屋藏娇呀?”
迫不及待的从外面冲进来,说是要好好研究一下魔术法阵的清玄在看见布伦希尔德和洛丝薇瑟时,顿时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来。
“开什么玩笑,我可没那种兴趣,你不要乱说啊!”
对于这家伙的半开玩笑的调侃,七夜义正言辞的表示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点那种想法。
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是鬼父,怎么可能会对自家女儿下手,要真是那样估计他早就被人当成变态来处理了。
“啊啊啊...你俩先暂时退下去周围探探情况吧,不是昨晚还有一些地方没有探查到吗?”
在洛丝薇瑟的轻笑声中,七夜捂着脸,忍不住开口催促着两人快走。
“另外一会儿还有两个人要来,他们现在就算是咱们的同盟关系了,以后晚上的保卫工作可就交给你俩了。”
“啊啦啊啦~放心交给我们姐妹俩吧,主人~”
嗲里嗲气的留下这句话之后,洛丝薇瑟对着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化作了灵体形态。
“主人,晚上自己要小心。”
面色不变的说着,布伦希尔德也是紧跟着洛丝薇瑟化作灵体消失不见。
“啧...还是姐妹花...咱可没有想到过七夜小哥竟然是这样的人。”
挤眉弄眼的对七夜做了一个怪脸,清玄嬉皮笑脸的看着他,很显然是被刚才洛丝薇瑟故意留下的话给欺骗了。
“......”
对此,七夜也只是一脸无语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
“你说说吧,你这样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说着,他接过了格蕾递过来的一杯茶,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抬起头来。
“女人随便说什么你都相信,你这样子以后可是要被女人给牵着鼻子走哟。”
“你这样子说很打击人啊。”
他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坐在了沙发对面的小沙发上,然后再桌面上取了一个没人用过的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不过你说得也对,刚才倒也的确是我被迷惑了,不过那个小姐的话的确是容易让人误会嘛。”
这样子说着,然后他又一次起身,来到了房间的墙壁边缘仔细的打量起地板来。
对于七夜布置下来的魔术法阵,他是感到稍微有一些好奇,毕竟这可不是出自于一般的魔术师之手,布置的人可是属于接近于根源的魔法使的层次,再怎么样里面也是会有些深奥的东西吧?
至少......
“怎么样,能够看得懂吗?”
来到他的身边,七夜看了看他那呆愣的表情,然后半开玩笑的调侃道:
“这可是一个阉割版的法阵组哟,实际上可是很简单的呐。”
“呃...这是卢恩符文吧...可是咱可不懂卢恩符文啊......”
本来还想研究研究,结果没想到法阵的构成关键却是卢恩符文,这一点清玄之前可没有想到过。
“没想到,七夜小哥竟然对卢恩符文也这么精通,这种古老的魔术现在会用的人已经很少了吧?”
清玄的话倒也没有说错,就现代而言,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实际上大多数卢恩符文早已经失传,并不是说没有人会使用这样的古老魔术,主要是卢恩符文最强大的地方就在于不同的字母代表着不同的意思,它们不同的组合排列也就会有着不同的效果。所以,要是只有一点点的情况下即便是能够施展也没有多大的效果。
更何况,卢恩符文的学习难度可是相当的高,即便是一些极其精密的术式的学习难度都没有办法与之进行比拟。
这也就是为什么,清玄在看见七夜能够熟练使用这些卢恩符文的时候会难得的感到震惊。
“呐,实际上呢你要是想学的话,我可以稍微教你一些,不过在我师父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教授你全部了。”
对他眨了眨眼睛,七夜这样子笑着开口。
如果是一些简单的东西他当然是可以肆无忌惮的传授了,不过这其中要是涉及到一些重要的东西,那他还是需要尊重斯卡哈的想法,毕竟这是自家师匠传授给自己的嘛。
即便是格蕾,他也没有传授。
当然,以后肯定会传授,只不过现在格蕾还处于起步阶段,贪多嚼不烂的道理谁都懂。
要是连基本的基础都没有打好,那还谈何学习更高深一些的东西呢?
“算了,光是魔术就已经够让我头疼了,你还要让我去学我不喜欢的东西,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听他这样子说,清玄连忙摆了摆手,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来。
对于魔术他是的确没有办法提起兴趣来,而且他自己也感觉自己对魔术没什么天赋,就算是学下去估计也是不会有什么作用的了。
都这样子说了,七夜也不可能强求吧,索性也就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在一旁给他稍微讲解起这阵法的一些关键部位起来。
没过多久,前去接罗莎琳德的海涅便是过来了。
“抱歉,刚才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来晚了一点。”
“什么麻烦?”
听他这样子一说,七夜顿时露出了认真的表情来。
“没什么...只是感觉刚才突然出现了幻觉...而且就连罗莎琳德也是一样。”
海涅摸了摸身边少女的脑袋,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这就要开始动手了吗?”
揉了揉额头,七夜没想到对方竟然在白天就有了动手的想法。
“不,也不算是动手吧,只是感觉好像被天使给审判了一样,总感觉有些莫名的让人感到不安......”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神情也是变得凝重无比。
毕竟这种事情无论是谁遇到了都会感到奇怪,更何况是对于他呢,作为一个正直豁达的人,最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就是被什么东西给审判吧。毕竟被审判的往往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而他却与这一类人完全相反,可以说算得上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