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碧玉,这就知道打趣人了?”苏晚娘努努嘴,朝着正巧经过门口的苏锐投了一眼去,然后附耳在碧玉耳边道,“现在可别笑我,回头等你和苏锐洞房花烛的时候,你要是一整天都起不来,放心,我也觉得对会笑话你的。”
“夫人!”碧玉一张脸顿时憋红了。
“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碧玉脸红成这样?夫人,我也要听!”如玉嘀咕着。
“佛曰不可说!”苏晚娘一脸高深莫测,然后和孔致书吃了点东西这才带着碧玉和如玉然后一同去了县城。
这一天县城反倒是没下雨,只是阴着天,和天气相反的是县城的热闹程度。
“县衙贴出告示了,说二赖和阿狗在牢里畏罪自杀了,留下遗书,说后悔冤枉王家,说他们是得了我们孔家的银钱冤枉王家的。”孔致书是半点都不担心。
“这王县令是脑门被门挤扁了?遗书?”苏晚娘笑的快岔气了,“二赖和阿狗这种人能识字?还留遗书畏罪自杀,骗鬼都不信!”
的确如此,不少百姓围着告示墙以一副质疑的神态,只是,衙役就在跟前,他们也不敢多说。
二赖和阿狗是县城里出了名的地痞流氓,这两人要是识字,能成为地痞流氓吗?大家都在心里笑话着这张告示,谁都知道二赖和阿狗是大字不识一个,这时候贴出个告示说留下了遗书两人畏罪自杀了,大家心知肚明,一定是王县令自演自导然后让二赖和阿狗在早先准备好的遗书上面画押然后弄死了两人。
告示一出,不少人都在围观等着王家和孔家这场战究竟会如何继续打下去,也不少人摇摇头有些可惜,说孔家这一回是真的要栽了,王县令手握地方权利,他要是不给孔家任何翻供的机会,孔家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不少商户都在暗自感叹,早说了,民不与官斗,这孔家偏偏和官斗上了,这不,终于出事了吧?
“牢房里二赖和阿狗你确定安排好了?”苏晚娘听着马车外头的讨论,又道,“看来,也是时候帮季安禾除虫了。”
“夫人想怎么除虫?”如玉多问了句。
“等这事情结束以后,直接修书给季安禾,让他自己定夺。”苏晚娘耸耸肩,“不然还怎么除虫?这天下是季安禾的,我只负责告诉他有这样一只虫子的存在,至于要怎么除虫,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昨夜就已经安排好了,王县令的人准备先毒死二赖两人然后假扮两人在牢里上吊畏罪自杀,我们的人提前把二赖和阿狗换出来了,死的是别的死囚犯。”孔致书道,“娘子想不想帮季安禾试探下,这个知府大人是不是个好官?”
“你的意思是?”
“你我二人既然不想公开身份白白没了现在这份安宁,那么,想斗倒这个狗县令,那自然是要让知府大人一起参与进来了。我们把状纸投到知府大人面前去,看看知府大人是什么反应,若是知府大人出面,那就省去我们很多事情,若是知府大人不肯出面管我们的事情,我在动用神营寨的人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