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温礼哪能不行呢?
薄温礼可太行了。
安初辞就知道自己得被狠狠折腾一番。
前面两个小红点属于是重灾区,还有脖子,腰上,小腿和大tui内侧,全是牙印。
安初辞再次对薄温礼这条烛龙的狗性有了深刻认识。
在薄温礼意乱情迷时要咬自己脸时,安初辞费劲的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给了薄温礼一巴掌,“不许咬脸。”
最后底线了,明天还要和薄父薄母见面呢,脸上顶个牙印这像个什么事儿?
薄温礼有点委屈,但确实是爽了,所以还是乖乖听话了。
安初辞和薄温礼进房间的时候也才八点多,所以两人在浴室折腾完出来也就十点半左右,紧接着安初辞和薄温礼开上了车,两人开车开到十二点,安初辞真不行了,他真是困得要死了。
在薄温礼亮着眼睛请求再来一次的时候,安初辞费劲的抬脚,踹在薄温礼巴巴的凑过来的脸上,给薄温礼踹下去了。
薄温礼趴在床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安初辞,被安初辞无情拒绝了:“滚。”
薄温礼:“嗷。”
等薄温礼带着安初辞洗完了第二次澡,已经是一点钟了。
安初辞在洗澡的过程中就睡着了,他真的好困,本来平时的生物钟就是最晚十一点睡觉,结果被薄温礼这家伙折腾这么久就算了,还熬到了快凌晨一点,安初辞是真扛不住啊。
爽归爽,累归累,这俩不耽误。
薄温礼这位新手司机结束了今天的第一段车程,他非常开心和激动,躺在床上抱着自己老婆都还在回味,然后睁着闪亮的双眼到三点钟,才撑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还是薄温礼醒的比较早。
安初辞睡得香喷喷的,薄温礼醒了就往安初辞怀里钻。
安初辞醒的时候前面那俩小东西就是湿的,他眼睛都不用睁开就能准确的把巴掌扇到薄温礼脸上。
薄温礼大早上的挨了顿揍,然后还乐滋滋的抱着安初辞贴贴蹭蹭。
安初辞无奈极了,艰难的在薄温礼的黏糊劲儿中穿好衣服,问道:“几点了?叔叔阿姨都起来了吧。”
薄温礼摇头,“不会的,这你就放心吧,我爸妈一般都要睡到中午去,现在才十点钟,我们还能再做一……”
安初辞伸手揪住薄温礼的两只耳朵把薄温礼的脸抬上来,对上薄温礼无辜的双眼,安初辞咬牙道:“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是吧?!能不能想点好的?!”
薄温礼伸手搂着安初辞,仰头亲昵道:“我满脑子都是你——”
安初辞无可奈何的又被薄温礼给缠上,他轻叹口气,道:“行了行了,快去换衣服洗漱,我好饿。”
听见安初辞说饿了,薄温礼这才迅速起身,然后准备去给安初辞做饭。
薄温礼以前跟在薄父薄母身边的时候学了一点,因为薄母怕薄温礼大学毕业了以后在外面工作没饭吃会饿死,他们做父母的又不能像个吸血虫一样黏在孩子身边,这也会让孩子感到困扰,所以薄母就带着薄温礼学着做了一点普通的样式。
反正煮碗面条还是绰绰有余的。
安初辞困得迷迷瞪瞪的在沙发上东倒西歪,薄温礼在厨房忙活半天,终于给安初辞做了一碗看上去还不错的面条出来。
为了防止老婆被难吃死,薄温礼首先自己尝了一口。
然后发现没放盐。
薄温礼赶紧又倒回去放了点盐,结果盐放多了,薄温礼第二次尝的时候就发现咸了,于是他赶紧又加了点水。
来来回回几次,面条都煮的软烂,筷子夹一下就碎了,薄温礼只好连汤带面的倒进一个新的碗里,然后给安初辞重新煮一碗。
等安初辞闻到面条香气醒过来的时候,厨房里已经多了一个身影。
安初辞隐隐约约能听见薄母的声音。
“……你了,真是失策,本来以为教你点下面条的功夫能保证你不被饿死,谁能想到差点把自己撑死。”
安初辞揉了揉眼睛,随后便听见旁边薄父的声音,“小辞啊,你醒了?来,喝点水吧。”
安初辞连忙坐起身,接过薄父递过来的水杯,喝了水之后安初辞才稍微清醒一些,“叔叔,您和阿姨什么时候起来的?”
薄父道:“我们也是刚刚起来的,你阿姨本来想着起来给你们做早饭的,然后温礼说不用,吃午饭就行,我们就想着早点起来给你们把午饭准备好,结果一进厨房就看见温礼那小子煮了三碗碎面条,锅里那份面条又是碎的。”
薄母问他这是给谁吃的,薄温礼说这是他做失败的,待会自己吃。
三大碗碎面条,撑死薄温礼都还有剩的。
薄母撸起袖子就重新开始下面条,然后一边让薄温礼好好看着一边训他。
安初辞醒的时候面条已经开始飘香了,薄母对薄温礼的数落还没完。
薄母真是看着那四碗碎面条就觉得脑袋疼。
怎么就能把这好好的面条煮的这么稀碎呢?他还一连煮了三碗那碎面条,薄母都不想看。
也幸好是味道不是特别差,薄父和薄温礼一人两碗吃了也不算浪费。
薄温礼也知道自己这手艺,一边听着薄母的训斥一边虚心学习,连连保证明天肯定给安初辞做一碗完整的好面条。
安初辞乐得不行,在沙发上笑。
薄父这时候过来关心道:“小辞啊,温礼刚说你昨天晚上在浴室摔着了,没什么大事儿吧?那新浴室,以前没人用过,我和你阿姨在你们来之前就简单冲了一下,沾了水那是有点滑。昨天都忘了和你们说了,摔得疼不疼啊?”
安初辞呲着的牙一下子就收回去了。
“……”安初辞沉默两秒,随后干笑道:“没事儿,就是稍微……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小疼,不碍事,真不碍事。”
薄父又道:“我那边有点消淤青的药,待会让温礼给你拿过去,我记得哪个柜子里有的软垫来着,待会给你找出来,你垫在椅子上坐着奥。”
安初辞:“……好的,谢谢叔叔。”
薄父摆摆手,道:“嗐,这不是昨天忘了和你们说了,我也有点责任的。”
安初辞尴尬一笑。
这事儿,叔叔您还真没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