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极为仰慕这位皇姑,但是对她真正喜爱的那些个物件,他却是从来都不敢动用的。也包括近生,要不是后来遇见了南越的这个姑娘,他是如何都不会再拿了这香的。
而且这香也是极为珍贵的,又是只皇宫里边才有的,所以每次都是皇帝亲自叫人送来的。也因他从来都不肯用,所以这香都不过只是经了他的一次手而已。至于先前说的那些个话,都不过只是个幌子罢了。毕竟他连用都不曾用过,又怎么会知道有什么区别呢?
只是骗了人家姑娘,世子爷却也还是不慌不忙的。
“乖,咱们可不着急。”梁轻言凑到锦瑟的耳朵边上,随后便仔细的舔祗上了她的耳垂。而后就只见世子爷一边占着便宜,又一边将这个黑锅给甩到了那个年轻的皇帝身上。“你夫君我不懂没关系,咱们不还是有唐十的么?”
听了梁轻言的话,锦瑟当即便明白。
感情这人又是在骗她!
想着,锦瑟便又是沉了脸。也不管接下来会是如何,她便直接推开了这个还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此时梁轻言还在正在最关键的时刻,对于锦瑟的这一推,他也实在是没什么准备。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没有防备,这才冷不丁的叫锦瑟给推下了床。
见他被自己给推了地上,锦瑟先是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而后等她反应了过来,她便又裹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着那个还稳稳地趴在地上的男人,锦瑟就忍不住的想要啐了他一口。
“活该!”
明知道她最不喜的就是被人骗,如今他竟还敢用这样的话来钓她。所以现下他的这副模样,全是他自己找的。
这边锦瑟只坐在床上揉着腰,下边的梁轻言却是还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只是约莫又过了一会,世子爷便就又默默的爬了起来。可是虽说是起了身,但他却是背对着床上的这个姑娘,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那块已经铺了狐狸皮的地板上。
见他如此,锦瑟也不禁潋起了眼帘。
“梁怜秋。”锦瑟垂着螓首,她先是连名带姓的叫了梁轻言一句,而后便又叹了一口气,只说道:“倘若你心里有了什么介怀,你我也大可就此……”
还没等她把“作罢”那两个字说出口,她就已经被某个男人给扑到在了床上。
手里抓着自己心爱的姑娘,梁轻言便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只这般的问她:“你想要悔婚?”
她怎么能如此的绝情?
她的上一世,利用了还什么都不懂他去除掉了她的对手。只是现在他什么都懂了,可她却还是在利用他。而且不论是套路还是什么,也都和当年一个模样。
果然,不管这个女人活了多久,也不管过了多久,她都是没有改变过的。
可是他明知道她就是这种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也能毫不留情的抛开所有的人,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与她亲近。他想要和她绑在一起,因为也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再那么轻易把他甩开。
心里想着,梁轻言便就又忍不住的想要把怀里的人给搂的更紧一些。
世子爷只死命的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可是他却也不想想,这么个弱小的姑娘,又怎么能经的住他如此大的力气?
果不其然,还没过多久,锦瑟便觉得自己已经叫他勒得给喘不上气来了。但是在她一番拍打无果之后,她也只得先哄了他。
“不会的,你瞧咱们都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我又怎么会悔婚呢?”说着,锦瑟也是心虚的顿了一下。可是为了先哄了这人松手,她也只得再继续说道:“更何况,如今我也不过只是崇远侯家的姑娘罢了,那也就是更不会与你悔婚的了。”
锦瑟这般的劝着,还当真就叫梁轻言给听进了耳朵里去。
只见他先是微微的松了松手,而后便又不安的问道:“你说的……可是当真?”
见他松开了一些,锦瑟当即便趁热打铁的说道:“当真!”
得了这姑娘的准话,梁轻言也稍微的安了心。
毕竟想想也就是了,这姑娘现下可也不是那个掌四关的皇姑了。即便是她想要悔婚,那也是悔不了的。没法子,现在谁叫他才是梁王府的一家之主啊。虽说……他这个一家之主也是很快就要换人了的。
不过也还好宁嬷嬷不在,因为若是嬷嬷在的话,就现在她必然也是已经嗤笑了梁轻言的太天真。
虽说她家的姑娘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皇姑,但这四关,却还是牢牢的叫她攥在了手里的。要是这个姑娘当真的想要与他和离,那还不是妥妥的事?
只是梁轻言不知道,他也不想着去知道。因为现下他正忙着,忙着再多留恋一下这个叫他肖想了十余年的身姿。
虽说是来日方长,但是他还是得小心翼翼着。毕竟,他还真是不能保证待会这姑娘会不会与他翻脸无情。而且就这个纤柔的身子,当真是叫他贪念的。
当年,虽说他是与那个年轻的皇帝和裕王府的修筠是一起长出来的,但是他却是最后一个见着这个姑娘的。而且就她给他们的些个所谓的呵护,他非但没有得到过一次,就两人才见面的那一日,她便将他看作了一个棋子。
一个用他自己,来换取他父王手里兵权的棋子。
换而言之,也就是说曾经她手里掌管过的那四关,本就是他们梁王府的。
可是即便是后来梁王府因她失了人心与权势,但是他却还是不曾怨过她什么。甚至他还一度想着,他也能如唐十那般入了她的眼。只是后来还没过多久,皇家的玉牒上就少了一个皇姑。再之后,便就是皇帝与修筠的争论了。
后来他也是叫这两人给烦心的狠了,所以他这才离家出走了。只是他才到了南越,就在一番的阴差阳错里做了清河徐家的徐子谦。
巧在那时候他还烦心着不想回了凉国,所以也就这么顺势留在了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