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智深这一跪,刁天就知道他没有变节,如今鲁智深贵为皇者,哪怕实力未必能比肩佛皇,却是不可能为了佛皇而装着给人下跪。
会下跪,只能是心甘情愿,也只会是因为师徒关系。
“很好,你还记得我这个师傅。”刁天点着头道:“起来吧。”
鲁智深站起来,将脸上的怒目金刚面具摘了,还原他憨厚的面相,咧着嘴笑道:“师傅你真爱开玩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当初不是遇到师傅你,我就是江夏镇被揍的小偷罢了,哪有今天。打死我,我也不会忘本的,这点师傅你放心。”
“很好,师傅不是说一定要你尊师重道,但做人,就永远不能忘本,一旦忘本,就会失去本心,没了品格,泯没了良心,这已经不能算是人了。话说回头,你怎么跟了佛皇?”
“师傅,你可别怪我,我跟佛皇之前,可不知道他是你的仇人,知道之后,我就更不能离开了,得给师傅你探消息。说起来,也是运气好,当初师傅你去门派,我就自己修炼极阳童子功,江夏镇地方太小,我就到处去跑。有师傅的极阳童子功,我修炼速度飞快,十年时间,我就练到圣者的级别,后来机缘巧合遇到佛皇的天地双王之一,就把我引荐给佛皇,佛皇看我可以塑造,就将我留在身边,还给了我完整的极阳童子功,又给我大量灵石,还没我灌注灵力,我的实力就不断提升。”
顿了一下,鲁智深憨厚的脸庞上多了一丝阴冷:“原本我也不是地王,是原本的地王看我不顺眼,两次想暗中把我做了。如果我还是江夏镇那小偷,也不敢怎么样,还是师傅你教得好啊,当初让我去打残欺负我的孩子,给了我一股狠劲,我就偷偷算计,把原本的地王给杀了,于是,我就取代了他的位置,成了新的地王。”
“原来是这样,说起来,是我这个师傅不尽责。”
“师傅你千万别这么说,是师傅你领我进门,修炼当然是靠徒儿自身。如果不是师傅,我哪有今天的享受,总之,这份恩情,师傅就是要我的命,我鲁智深要是皱下眉头,就是道士养的。”
见鲁智深说得真诚,刁天也不做怀疑,憨厚的人,就是学会了冷酷,学会了圆滑,骨子里还是有一种憨厚劲,这是本性,难改。
“那你说说,佛皇那边的情况,挑有价值的说。”
“嗯,佛皇的实力深不可测,唐皇,汉皇,秦皇等皆是如此,就我估计,我在秦皇手上走不过十招,而佛皇修炼了万世不灭金身,许久没有动手,但从秦皇等人的言语看,佛皇如今比他们还强大,所以师傅要报仇,必须小心谨慎,还不能冒进。”
“十招?”刁天估算自己与鲁智深的实力差距,大约十招也能解决了鲁智深,如此说来,刁天的实力,可以秦皇汉皇等比肩了,至于佛皇,不好说。
“还有,此次南天门,精魂果是佛皇等人志在必得的东西,还有一样东西,是佛皇等人真正的目的。”
“什么东西?”
“地尊仙界的通天手令。”
“灵器?”
“不是,我也不太清楚,据说是一面令牌,属于南天门原本主人的信物,似乎可以在地尊仙界通行,具体作用我是不知道,但佛皇等人非常重视,师傅要报仇,也许可以在这件东西上动脑筋。”
“倒是一件不错的诱饵,那你可知道通天手令在哪里?”
“听说在水天一线跟火岩山脉之间的一处秘境中,只听说哪里死了不少人,地上有很多骸骨,其他的,就是佛皇他们也不清楚。”
“看来,我得往这两个地方走走看了,你可知道南天门里的方向?”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看见空地少走,看见宝物少碰,天上砸下来的宝贝才可以拿,其他的,最好别想。不过,我知道汉皇在哪里。”
刁天当即来了精神:“在哪?”
“我在这里跟他遇见,此刻他往西面走。”
“那只能说明他运气不好,走。”
“师傅等等,精魂果。”
“对,差点忘了。”刁天将天罡降魔杵取出,道:“你退后,用灵力牵引我,若有禁制,及时将我拉出去。”
“好。”
鲁智深立即退开百米外,刁天则将天罡降魔杵伸长,末端将植株上的精魂果撞落,又一挑,精魂果划了一个弧线,落到刁天手中。
没禁制。
看着手中精魂果,这就两颗了,让刁天不禁咧嘴一笑:“看来王大哥的好运还跟着我。”
“恭喜师傅。”
“行了,少拍马屁,在佛皇那边那一套对我没用,做人有心就行,走,我们追汉皇去。”
二人立即快速朝西奔走,一边走,一边商量怎么弄死汉皇。
刁天跟昊学了一阵,对待对手都小心谨慎,何况实力与他相当的汉皇,自然要谋而后动,说道:“等找到汉皇,需好好利用你的身份。”
“师傅,要怎么做,你说。”
“汉皇可有和你一般强劲的护身灵器?”
鲁智深道:“他有一件天光无缝衣,比我的浑天袈裟防御力还强。还有一件大汉玉玺,印面朝上可引发阳火陨石,印面向下可招来重水洪流,扔上天可禁锢一方灵气,被盖印,则会减缓灵力运转,十分厉害。”
“如此,只能攻其头颅?”
“还必须让他不能及时开启天光无缝衣。”
刁天点了下头,强大的灵器不可能随时都开启,因为要消耗大量的灵气,就是皇者也吃不消,一般情况下,只会激发一部份防御力而已。
“如果你偷袭他,有几成把握?”刁天想了想,问道。
鲁智深直摇头:“师傅,我哪有能力偷袭他,一点点灵气异动他就能发觉。”
这点,刁天也明白,身外皇者,对周围灵气波动十分敏感,像鲁智深如果全心警惕,刁天都无法偷袭他,何况是更强大的汉皇。
“那便只能由我来了,需想个方法接近汉皇,还不能让他怀疑。”
“师傅,徒儿倒有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