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一次南天门开,妖界格局就会发生巨大的变化,这一次南天门开,同样没有例外。
南天门开之后的一年,首先是大汉帝国易主,鲁智深携大汉玉玺,以皇者姿态,有李协,妖界双杰三位皇者护法,君临大汉,摧枯拉朽一般毁了大汉皇室,并下斩尽杀绝令,如此,鲁智深成了大汉新一代皇帝,自号大汉鲁皇。
之后,大汉发兵大唐,没受到多少抵抗,就踏平大唐国都,李协带泰丰阁入主大唐,成为大唐皇帝,延续唐皇称号,成为新唐皇。
随即,汉唐两国对大秦下战书,但令人意外的是,大秦举国俯首称臣,秦皇也不见反抗,准确的说,根本不见秦皇踪影,甚至大秦的皇室,一些嫡系成员也不见了踪影。
不管如何,大秦是最容易取得的帝国,赖杰轻松成为大秦皇帝,自称剑皇。
如此,人类这一方,出了天之帝国,就都掌控在刁天的兄弟及徒弟手中。
这是一年间发生的事,而此间,刁天已经飞跃了格朗沙漠,来到天之帝国境内。
天之帝国,远离人类聚居的地方,自成天国,繁荣昌盛。这里没有硝烟战火,没有天灾**,人民安居乐业,故有人间乐土的美誉。
刁家所在,于天之帝国国度北方的潘北城。
看了一眼城门的匾额,刁天大步走入其中,找了一家客栈,点了些小菜,然后才将小二叫到身边,问道:“你可曾听说刁家?”
刁天只知道刁家在潘北城,五百年过去,时过境迁,不做询问还真不知道刁家在哪。
那小二听到刁家二字,脸色变了一变,左右看了看人,然后低声道:“客官是外地人?”
“正是。”
“怪不得呢。”
“怎么?”
小二道:“所以客官不知道,你问的问题,在这里是禁忌,谁也不能说的。”
“那是为何?我只听说一门三皇,天下只此一刁,够霸气,想看看刁家旧址而已。”
小二摇头道:“现在刁家都给人霸占了,谁还会去看什么旧址。”
“哦?”刁天笑道:“我倒是奇怪,刁家被灭五百年,如今又是禁忌,听你口气,似乎还蛮了解的,这似乎不合逻辑啊。”
小二啐了一口,低声道:“五百年了,谁能去记得刁家?不是霸占刁家的潘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谁还能去记得刁家的好,这不一代传一代,谁都知道如今的潘北城城主府就是曾经的刁家。”
“哦?”刁天疑惑道:“刁家算得上天之帝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遗址上的宝贝就算被人收刮干净,那土地也必然是一块福地,怎么就轮到这潘家霸占呢?”
“客官你是不知道,潘家上代家主是天.皇陛下的面首,天.皇陛下十分照顾潘家,潘家要刁家旧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如今这代家主也是天.皇陛下的面首,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谁能拿他怎样?”
“面首?”刁天惊讶道:“天.皇是个女人?”
“不是,客官果然是外地人,我们天皇陛下虽为男儿身,却有女儿心,客官,你懂的。”
“我去,我才不懂,个老玻璃。”刁天连啐几口,才道:“这么说,如今潘家家主罪大恶极?”
“那是当然,你都不知道他多可恶,你看,我们潘北城有一条狗屁规定,叫什么……计划生育,对,就是计划生育。”
“什么意思?”
“就是多生多养啊,而且还得养女儿,生女儿越多,越有奖赏。”
刁天就奇怪了,道:“古来有训,男丁掌家,生男还能理解,怎么鼓励生女?”
“还不是潘力子那恶霸好色!他每天都要享受一位处.女,可城里哪里有这么多处.女给他糟蹋?你可知道,我们城中男**都穿他的破鞋,后来没办法,十一二岁就娶妻,才能保住一点尊严。他就搞了个二十岁前不准娶妻,配合计划生育,不就要全城都是他城主的女人嘛。”
见店小二说得义愤填膺的模样,刁天倒也挺理解的,男欢女爱,不一定取老婆就要原装货,至少就没男人敢说结婚前他是青头,那有什么理由搞什么处.女情结?
但潘北城的情况不同,这里的处.女是被玩完就扔的,说白了就是破鞋,虽然可怜,但作为男人的一方,谁愿意娶被玩完扔了的女人?
就男人的角度来说,这个所谓的潘城主当真万死而不足以平民愤。
“我告诉你,这还不止呢,计划生育,欺男霸女还是其一,他还禁.娼!”
“禁.娼?”刁天倒第一次听说,所谓繁荣昌盛,娼盛繁荣,这是有历史根据的,你几乎找不到也回忆不出任何一个繁荣的地方会不是娼.妓盛行的。所以,妖界没有一个地方禁.娼,这才让刁天有些奇怪。
“对啊,就是禁,嫖.娼是死罪,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也只能嫁一个男人。你说说,潘城主那混蛋每天都在玩,玩残了给我们,还不给我们到别处玩,这什么道理?”
“可恶!”
刁天怒不可遏,猛拍了下桌面。
计划生育,糟蹋女人,禁.娼,这人怎么能想出这么无良的法子?若自己是君子,谁也说不得他,偏偏自己就是最大的色.鬼,独乐而不让他人乐,这真是可恶至极。
“你也觉得可恶吧,可惜,他是城主,势力庞大,还有天.皇罩着,我们是敢怒不敢言,唯一的出路,就是赚钱到别的城去,可他又收重税,又不发展经济,还土地他家私有,我们连属于自己的房子都没有,要住就得交钱,连房子钱都交不起,你说我们还能去别的城?当乞丐啊?城里的富人是都走了,留下苦难百姓,只能熬了。”
刁天笑了笑,道:“你们倒也熬到了头了,带我去城主府。”
“客官,你想干嘛?”
“杀光城主府里的人。”
“啊?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怎么,不愿带路?”刁天随意散开一点点灵压。
店小二不但不害怕,反而像见了神一眼两眼发光,披在肩上的抹布往桌子上一甩:“我带,他.娘的,我老婆就是那恶霸玩过的,我他吗怎么会不带,你要能杀了他,我就在家里立牌位,世世代代供奉你,客官,你怎么称呼?”
“我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