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刁天被舟神说得一头雾水,但他毕竟是仙府的主人,稍作细想,就明白过来。
仙府中的仙灵气总量是固定的,理论上只有减少,而不会增加。而环境也是在正常状态下变化,除非刻意,否则也不会演化出奇异的特殊地方。
那么人为的建造区别与正常环境的事物,就必须用更多的仙灵气来维持,这有两个途径,一是仙府空间缩小来腾出仙灵气,供给这特殊的事物;二是吸收外来的仙灵气。
仙府的第一选择是吸收外来的仙灵气,而舟神跟天煞手套身边有大量仙灵晶,属于外来的仙灵气,所以,刁天建造这个寒潭,实际上是仙府从舟神跟天煞手套那边抽取了大量的仙灵气,这才搞得舟神跑过来兴师问罪。
“舟神,仙灵晶我会大量补给,只是,仙府不能吸收仙灵气?”
“仙府跟外界隔绝,怎么吸收?除非你开大门,但大量吸收,容易被人发现。说起来,你没发现你的仙府缺了点什么?”
“矿脉?”
“没错,仙府应该是自成一界,可以自行衍生仙灵气,起码能维持仙灵气总量的稳定增加,仙府空间的稳定缓慢增长,但你的仙府却不能,我看,求花仙人死前故意将矿脉移了出去,怕太久无人能成为仙府主人,仙府过于强大,更绝了有主人的路。”
“这倒是个问题。”刁天给了舟神跟天煞手套千万黄晶吸收,仙灵气应该不少,但舟神会来兴师问罪,肯定是刁天建造寒潭时抽了太多仙灵气。
看起来仙府的消耗不是一般的大,没有几条矿脉支撑,现在这个寒潭也维持不了多久。
但南海湾只有一条矿脉,肯定不能拿进仙府来,不过,矿脉是可以抢的。
刁天带着诡异的笑意,朝舟神道:“按理说我在仙府中可随心所欲,为何这个寒潭,我用尽了全力,还是只能将温度调到零下一百度?”
舟神笑道:“真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如何,仙府是一件超级灵器,也存在器灵,你不会跟器灵沟通?再说,器灵没见过的东西,你怎么让器灵演化出来?仙府器灵只见过零下一百度的水,你就只能演化到这个程度,其实你可以在仙府中种一朵玄灵冰炎,让仙府器灵去研究,而后他也许就能演化出与玄灵冰炎同等温度的东西。说起来,你小子也真不笨,能想到用仙府来修炼。”
刁天嘿嘿一笑:“我一直以为仙府是避难所,是空间移动神器,现在发现,仙府真正的作用,其实就是修炼,任何仙法,在仙府中修炼,怕是可以增加数以百倍的修炼速度!”
舟神没好气道:“也就需要千万倍计算的消耗,你还是快点找矿脉吧,没矿脉,最好别利用仙府修炼,否则,伤到仙府的根本,这世上估计没人懂得修复仙府,别把你的仙府给修炼废了。”
对于此,刁天直点头,舟神说得没错,修炼不急于一时,若一个不小心把仙府练废了,实在得不偿失。反正现在发觉仙府可以大大的提高修炼速度,那就有必要找个办法,抢一些矿脉进仙府了。
“另外。”舟神又道:“我跟万劫消耗过度,要补充完全,需要一大段时间,我看你把之前的血瑰母晶放到仙府中,让仙府中拥有血瑰晶矿,我跟万劫也好试试研究一下,你也能透过仙府,试试看是不是有吸收血瑰晶的方法。”
“好主意。”
刁天立即将血瑰母晶甩到一条山脉当中,同时凝聚一下仙灵气包围这块晶石,加速它的发展。然后将寒潭撤掉,维持这样一个寒潭,需要持续的消耗仙灵气,暂时就先不利用仙府修炼了,等抢了几条仙灵晶矿,再来创造一个寒潭也不迟。
当然,刁天也不忘扔一朵玄灵冰炎到空中,命令仙府器灵好好研究,自己便飞去海域那边,继续修炼。
通天学院,位于南天最北之地,临近中天,为南天之下最高权势的代表,在通天学院当中,有一道青色光芒直通天际,据说那是通往南天的唯一通道,也是原本南天之主下达旨意的传输通道,只是南天之主死后,这条通道已经许久没用了,成了通天学院的一个地标。
看见这一道青光,刁天便将仙府留在地下的平行空间中,然后与轩辕朝通天学院飞行。
通天学院已经不是普通的地方了,那一片区域,起码好几个低阶仙主,没准还有高阶仙主存在,就如同去四叶家族,实则当初刁天一早就被四叶艳发现,只是她没说罢了,但四叶家族毕竟是刁天有意去联盟的家族,被他们知道刁天拥有仙府不算什么,但若被通天学院中的一些人知道,刁天恐怕就保不住自己的仙府了。
来到通天学院正门,旁边有一个小亭子,里面坐着一个老人,而他旁边有一块石碑,上写着“外来者自觉登记”几字,没有下文,但潜台词大约是不登记者,杀。
刁天跟轩辕走了过去,那老人拿出一面玉牌,也不做招呼,旁边轩辕道:“说姓名,来意,最好有通行凭证,不然未必给进。”
刁天自报家门,还将猎天权给的超级通天手令拿了出来,老人才摆摆手,至始至终,也没睁眼去看刁天一眼,也没说半句话,好像不可一世般。
刁天跟轩辕都没做计较,反正能进去就行,这里可是通天学院,南天最高权力中心,能这么随意通行,已经算不错了。
“猎天权会在哪?我们该怎么找他?”刁天询问了下轩辕,他始终是四叶家的人,对学院应该比较熟悉。
轩辕道:“找个老师,叫他带路即可,反正你有通天手令,现在可以嚣张点。”
“是吗?”刁天其实不敢太放肆,这里的强大存在太多,但轩辕这么说,他也就没多大顾忌了,一路行走,终于看见一个低阶仙帝,而穿着应该是老师或者校工之累的人物,便将他叫住:“你,知不知道猎天权在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