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天能将江一山扶得如此横行无忌,自然也有能力让刁天如此。
“不过,目前局势,你最好收敛一点。”江天道:“一山之死,我与释墨之战,近黄地区未必沒有收到消息。有些人也许会找机会试探我,而若你过于张扬,或许就会成为他们的突破口。”
刁天点头道:“这点我明白,我可不是那种毫无分寸的人。”
江天接着道:“有四个人,你必须小心应付,最好就不去接触。”
“哪四人?”
“焚城之主烈焰候姜巴,魃嶙城之主威武候黄上,乾崎城之主文候李文山,第四人,则是中黄地区來的金先生。”
刁天道:“听闻近黄地区除了别京城教廷外,有三座大城,三股最大的实力,想必这三位侯爵,就是这三股势力的主宰吧。那这金先生,又是何人?”
“此人几十年前从中黄地区來此地,实力不过神皇,亦沒爵位,只是在近黄地区做生意,到如今,边黄地区已经找不到几样是金先生沒涉及的生意了,而我隐约得到些消息,金先生不过是个小人物,乃是中黄地区的大势力派來掌控近黄地区的人物,上不了台面,不过,逼得金先生背后的势力摆上台面,那这里谁也应付不了。”
“看來这里卧虎藏龙呢。”刁天笑道:“放心,你扶持我,我也会维护你,双赢才是最好的结局,目前至少我不会给你找麻烦,现在去安排晋爵仪式,我希望这两天可以办到。”
江天冷哼一声:“你倒是太小看我了,不过通知他们罢了,明天即可准备好,便定于明天正午举行晋爵一事,另外,你晋爵一事我已上报一级教廷,如今边黄地区法城教廷晋升为二级教廷一事也随你的侯爵爵位记录在案,至于是否直接提升申福,还需等上面的指示。”
刁天笑了笑,道:“江大人果然是办大事的人,拿得起放得下,在下佩服。如此,在下就在此地住下,待明日举行仪式了。”
次日,江天果然沒夸海口,近黄地区各城池的贵族纷纷已传送阵來到别京城,直接进入教廷之中。
江天则邀请了当中几人先到会客厅,连同刁天也叫上,便有六人坐于会客厅中。
“这位便是刁天刁伯爵,待中午仪式之后,我们也该改口称之为侯爵了。”江天做了介绍:“这位烈焰候,这位是威武候,这位是文候,这位,便是金先生。”
刁天朝四人点头,便打量着这近黄地区江天之下的四个最高权力者,而这四人,也同样打量着刁天。
烈焰候姜巴是一个脸部线条十分粗犷的中年人,眼神十分嚣张,让人感觉就是一个咄咄逼人的角儿;威武候黄上有一个方方正正的脸型,身材高大,看起來威武不凡;文候李文山相比前两位就显得有些温文尔雅了,白素的长袍衫,说明此人应该很低调;至于金先生,和气善笑的生意人面孔,圆滑而不得罪人,就是眼神让人很不舒服,好像在对你做评估,又似能看透你一般。
“边黄临黄还沒有一个侯爵啊,这两地方可是大地方。”姜巴扬起嘴看向江天:“不知道本爵带兵踏平边黄临黄,顺便把我们的刁侯爵擒于刑架看,看着本爵操他家女性,江大人的意见是如何?”
刁天眯了眯眼,杀心已起,只是沉默着,看江天怎么应答。
江天平淡道:“你出兵之日,便是你戴上渎神者罪名之时,本座会将你绑在刑架上,将你家的女性送给刁天,他若愿意操,本座乐意与你一同围观。”
妙…
刁天眼神大亮,差点就跳起來给江天鼓掌…
现在他是明白江天为何能权倾近黄了,够直接,够霸道,够绝…
三大势力之一的姜巴,江天说杀就杀,且不会让人怀疑他不敢或者做不到。如此,谁还敢跟江天作对?
“哈哈哈……”姜巴大笑起來:“江大人果然还是江大人,姜巴一向嘴臭,还请江大人见谅。”
刁天扬眉看了姜巴一眼,这人也是个人物,拿得起放得下,看似口无摭拦,其实是以最直接的方法探明江天的态度,恐怕这里的人都知道此人就是口无摭拦,既不会怪罪于他,他也不会得罪谁。
除了刁天。
当然,此刻刁天根本入不了这些人的眼。
李文山轻轻一笑:“烈焰候这就不对了,江大人心情不太好,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惹我们的江大人啊。”
威武候黄上一脸惊讶:“江大人心情不好?发生了什么?用得着本爵的,尽管说。”
李文山也是惊讶:“怎么?威武候竟然不知道?江一山被释墨所杀,江大人怎么会心情好呢?”
“哼…”江天冷哼一声:“叫你等來,便是让你们少些猜疑。一山的确死在释墨手上,本座与释墨互拼一记,也各有损伤。如今释墨逃往玄州,本座已命人散布他的画像及气息。现在,本座也把话放下,你们中谁能捉到释墨,本座就支持谁。”
厉害…
刁天忍不住在心中又赞了江天一声。
原本刁天还以为在晋爵仪式之前,江天将这些人叫一起,只是为了相互认识一下,现在看來,江天是在告诉这四个最有势力的人两件事。
一件是他保刁天,你们都不准动刁天;另一件,便是消除这四人的猜疑。
江天与释墨虽然只是短暂交手,却毁了南城,事情过了个把月,姜巴等人不可能不知道,而这四人都知道释墨是什么人物,什么实力,自然也会联想到江天受了多重的伤。
看三位侯爵言语间多有挑衅江天的意思,便是要看看江天敢不敢怒,底线到哪里,是不是真的受了重伤。
但江天一句话,却是将矛头指向了释墨,有此承诺,姜巴等人还试探江天做什么?只需找到释墨,得到江天的支持,也许,近黄地区就要出现一位公爵了。
果然,三位爵爷听到江天这话,皆是眼神发亮,彼此互看一眼,仿佛有冷光在彼此间撞击。
此时,金先生却呵呵一笑:“江大人,不知道在下找到释墨,又该如何?在下可沒意思当贵族,也沒意思争权势,江大人能给在下什么呢?”r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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