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和她对视着,道,“没有。”
为了给自证清白,他甚至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不是他怂,而是“娇气包”一闹起来,可不容易哄好。
安辞哼了声,“我不信。”然后她风风火火地朝楼上跑。
沈墨没阻拦,看着她的背影,哑然一笑,缓步跟了上去。
时澈的房门没关,安辞敷衍地敲了下门,“澈叔。”
人未到声先到,时澈抬起眼望了过去,看着本该在m洲的人突然出现在这,脸上露出意料之中的笑。
但下一秒他又献出他浮夸的演技,假装惊讶地道,“小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
安辞看着卖力表演的男人,唇角抖了抖。
装,他接着装。
她走上前,似笑非笑地道,“澈叔,你刚才说沈墨得了肠胃炎?”
时澈眼尖地看到走进来的沈墨,毫不犹豫地把锅甩到他身上。
“小墨让我这么做的。”
沈墨躺着也中枪,沉静的目光扫过时澈身上,突然后悔没让医生在他的中药里多添点苦药。
余光看了眼走到她身旁的少年,安辞弯了弯唇,“你觉得我会信?”
时澈笑,“会吧。”
换做艾瑞克他们任何一个人,安辞早就甩一句:“你要不要听一下你说的是什么屁话。”
但对方是长辈又是病号,那就只好……
“澈叔,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还是赶紧找个媳妇吧,你放心,等我回m洲后肯定和外公说你想娶媳妇了,让他帮你物色几个合适的对象。”
她说得不紧不慢的,时澈听了却头皮发麻,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惊恐,“别啊,我聪明又可爱的小侄子,我就和你开个玩笑,看在你澈叔我都这么惨的份上,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天知道,他这辈子最讨厌就是“相亲”这两个字。
安辞嘴角弯起的弧度深了几分,“澈叔,我也是和你开玩笑的。”
时澈,“……”
小兔崽子,太记仇了。
生怕她揪着这件事不放,时澈赶紧转移话题,“你一个人回来的?”
“还有富贵。”说完,安辞往身后一看,她的大白虎不见了。
她怔怔地看向沈墨,“你看见富贵了吗?”
沈墨轻摇了下头。
安辞认真回想了下,抬手拍了下额头,“完了,我把富贵落在门口了。”
她匆匆往外走,沈墨听到她咕哝的话,有些哭笑不得,默默同情了富贵一秒。
下了楼,安辞飞奔去开门。
只见一团白影趴在地上,听到开门声,它掀起眼皮子,瞅了她一眼,然后傲娇地别开头,像是在说:“生气中,勿扰。”
安辞干笑了声,走过去摸着它的头,“富贵,我不是故意把你关在外面的。”
富贵把头偏到另一边,不让她摸。
把本宝宝晾在这么久才想起来,气死本宝宝了。
安次无奈,蹲下身和它说好话。
沈墨走出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淡淡一笑,“富贵,过来。”
听到沈墨的声音,富贵立马抬起头,在看到沈墨时眼神都亮了起来。
它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亲昵地用脑袋蹭着沈墨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