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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从新顺利的结婚,沈禾像是『操』心的老母亲一样,终于松了口气。
乔尔王子过来拉着沈禾的手,笑着说道:“看你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他的亲生母亲。”
沈禾跟着笑了起来:“我虽然不是他的母亲,也差不多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晚辈的。”
看了看热闹的现场,沈禾抬起手腕看看时间,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走一步吧。对了,沈远去哪里了?刚刚舅舅还跟我说,让我好好的说说他,这都多大的人了,还那么的不定『性』。”
看着妻子一脸苦恼的表情,乔尔王子也是一脸的忍俊不禁:“你呀,你就是『操』心的命!家里这么多的弟弟妹妹,你就没有不『操』心的。”
沈禾叹息一声:“谁说不是呢?谁叫我是大姐呢?走吧,我们自己开车回去。”
乔尔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温和的回答:“好。”
两个人刚到停车场,就看到沈远跟闻涧清、贺沈洲三个人,勾肩搭背的过来了,三个人正说着开心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现他们的恐惧大姐和无奈大姐夫,正在他们的身后出现。
沈禾偷听到沈远竟然撺掇闻涧清跟贺沈洲一起去打竞技,竟然敢忘记自己的召唤,顿时火气,一脚一个踹了过去!
那三个家伙刚要发火,一转头就看到了一脸阴沉的沈禾!
沈远一下子想起了沈禾刚刚的叮嘱。
坏了,惹着大姐了!
不要,要糟!
沈远赶紧求饶;“姐姐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忘记跟你的约定的!我这不是过来了吗?”
沈禾继续阴沉着脸『色』说道:“上车,跟我回家,我有话跟你说!”
沈远规规矩矩的跟着沈禾过去了。
贺沈洲跟闻涧清刚要开溜,沈禾冷冰冰的说道:“你们两个也跟上!”
贺沈洲跟闻涧清嚎叫一声:“不是吧?姐,亲姐!你要教训的是沈远,为什么要拉着我们啊!”
“少废话!跟上!”沈禾怒气冲冲的回答,转身就先上了车。
“姐夫……”见求饶不成,贺沈洲跟闻涧清开始转向乔尔王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乔尔也是无奈,抬手点点闻涧清又点点贺沈洲,压低声音说道;“明知道你姐现在生气,还不快点上车?回家好好的认错!”
“是,姐夫!姐夫,你可要帮忙求情啊!”闻涧清赶紧狗腿的说道:“大姐也就听你的话了,你要是不帮忙求情,我们就死定了!”
乔尔点点头,低声说道:“快上车跟上!”
贺沈洲跟闻涧清对视一眼,这才无奈的跟了上去。
五个人一上车,依次开着两辆车,朝着山下行驶了过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刚刚离开后不久,诸葛悠悠的身影慢慢从停车场的一处走了出来。
诸葛悠悠面目阴沉的看着汽车离开的方向,双手握紧,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自己的儿子结婚,我这个做亲妈的不能来,你们倒是借着我儿子的婚礼出尽风头!呵,沈禾,你抢了我的儿子,是要遭到报应的!我在前面给你们留下了大礼,你们就尽情的享用吧!桀桀桀桀……”
沈禾此时还挺生气的。
现在三个弟弟正值叛逆期,如果不好好的引导,一定会出问题。
可是如何引导,也成了她头疼的事情。
坐在旁边的乔尔一边开车一边劝沈禾:“好了,别生气了,你看你一生气,他们三个都吓成了鹌鹑了!”
坐在后面的沈远赶紧说道:“是啊是啊,姐,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沈禾哼了一声,说道:“知道错了还……”
沈禾的话还没说完,汽车忽然一个大力扭转,沈禾一抬头,就看到一辆大卡车朝着他们狠狠的撞了过来!
“小心啊!”车上的五个人同时尖叫了起来。
乔尔猛打方向,刚要踩刹车,却发现刹车竟然失灵了!
怎么会?
这个时候,后面的车里传来了闻涧清的尖叫声:“糟了,汽车被人动了手脚,刹车失灵了!”
沈禾刚要解开安全带准备跳车,然而这个时候,前面的那个大卡车竟然再次朝着他们撞击了过来。
对方摆明是要杀人的!
“抓稳了!”乔尔大叫一声,再次猛打方向。
然而原本该有防护隔离的地方,却突然出现了一大块缺失。
乔尔的车一下子冲出了断崖,整个坠落了下去。
后面的闻涧清跟贺沈洲看到前面的一幕,简直都要疯了。
“姐!”两个人怒吼一声,下意识的就要冲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大卡车再次朝着闻涧清的车撞了过来。
“我……”闻涧清还没来得及骂出口,整个车已经被撞上,不由自主的一个翻滚,朝着断崖下坠落了过去。
在下坠的那一刻,闻涧清跟贺沈洲的脑海里同时闪过了一个念头:完了,这次是真的玩完了!
嗵——
沈禾只觉得全身都是一阵酸痛,紧接着有人一把拉住了自己,将自己一下子从水里捞了出来。
沈禾只来得及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惊呼:“救上来了,终于救上来了!”
然后,沈禾一下子就昏『迷』了过去。
在昏『迷』过去之前,沈禾脑海里想着:好在断崖下面是水,不然就真的没命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沈禾觉得全身都疼的厉害,动一下都能要了小命的感觉。
一个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个赔钱货还治什么治?瘦不拉吉的也卖不了两个钱,死了就一个席子卷了扔了就是了!你如果敢给她花钱治病,老娘就跟你合离!我看你还能不能娶上媳『妇』!”
沈禾听到这个声音,觉得太聒噪了。
她是谁?
竟敢在自己耳边如此聒噪?
沈禾极力的让自己睁开眼睛,她积攒了所有的力气之后,终于狠狠睁开了眼皮。
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听见身边围着几个小豆丁,都在哇哇的哭着:“醒了醒了,大姐你终于醒了!”
沈禾抬眸眨眨眼,视线之中,一个破旧的几乎遮挡不住风雨的屋顶,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要倒了。
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