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多没碰她。
宋楚颐竭尽全力想控制着,可真到那一刻,始终没忍住。
长晴又开始变得生涩了,她疼,指尖嵌入他后背的肌肤里。
但过会儿又香汗迷离…。
什么矜持、什么害羞在某一刻来临时,通通忘了偿。
……。
张阿姨拿着抹布出来时,看了眼桌上吃完的碗筷,又瞅了眼楼上紧闭的房门,红着老脸偷偷一笑撄。
这小年轻啊,就是有活力。
大白天的时间都不放过。
……。
最后,宋楚颐确实只要了一次,不过一次要了一个小时。
结束时,长晴两条双腿软绵绵的,下面的凉席也湿漉漉的。
想到自己等会儿还要去录节目,忙到晚上,还宋楚楚却可以一觉睡到晚上,长晴懊恼的爬起来使坏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还想要…”,宋楚颐挂着慵懒的笑性感的眯眸。
“才不是,我累”,长晴撅起小嘴。
宋楚颐温柔的拂开她耳边一缕湿发,抱着她睡到一旁干燥的凉席上,“再睡会儿,等会儿我送你去上班”。
“这还差不多”,长晴娇气的小脸蛋往他胸口上埋。
宋楚颐一下一下的抚着她背部,不一会儿长晴就睡着了。
不过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又被他叫了起来。
她不想动,各种洗脸穿衣都是他伺候。
连上车都是他抱上去的。
两人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种状态,长晴承认心里还是有点小疙瘩,但是能这样子,她已经很满足了。
送她楼电视台门口时,宋楚颐一只手搭在她座椅后,英俊的脸靠近的看着她,“要不要亲一下”。
长晴脸一红,“不稀罕”。
“是吗,让我尝尝看稀不稀罕”,宋楚颐不等她回答,捏着她下巴送给她一个火辣辣的吻,吻完后,看着她迷茫的模样,他意犹未尽的润润唇,“我看挺稀罕的”。
“不理你了”,长晴瞪他眼,害羞的下车跑了。
……。
到电视台,左骞见她脸上还挂着一抹娇俏的红,笑了笑,“心情好了”?
长晴愣了愣,想到昨晚的事,点点头,“左老师,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没关系,准备一下彩排吧”,左骞温和的提醒。
彩排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晚餐也是匆忙,吃的盒饭,长晴换了晚上的服装出来,左骞拿着台本从她后面走来,看到她背后右下方一片痕印时,愣了愣,心里生生的灼痛,“长晴…,这套衣服有点不合适,去换过一套吧”。
长晴莫名其妙,低头看看自己,“不会啊,我觉得挺合适的”。
“你后背…”,左骞低声提醒一声。
长晴转过身往后面镜子一照,呆了呆,然后飞快的窜进更衣室,她脸火辣辣的烫,完啦,脸丢大了,都怪宋楚楚,她让他别在胸口留痕迹,他就咬后面。
是跟罗本同一属性吗。
剧组每期她衣服也只订了一套,后来没办法只能在剧组的服装里挑了件以前某位嘉宾穿过的裙子。
……。
晚上十点多,长晴录完节目,宋楚颐打电话过来,“早点回家,不许喝酒,大晚上的少跟你们剧组那些人吃吃喝喝”。
“你管的真宽”,长晴嘀咕,“有时候也不是我说了算啊,盛情难却”。
“没关系,等会儿我给你们梅总导打个电话”,宋楚颐迅速的说。
“你什么时候还有了梅崇的电话”,长晴叹为观止,冯台长被他操控就算了,莫非以后梅崇都要对他惟命是从了,那自己也太没有人身自由权了吧。
“上回问的,我就知道会派的上用场”,宋楚颐低哼的笑了声,“挂了,我要打电话了”。
长晴朝手机翻了个白眼,没多久,不远处的梅崇手机就响了。
也不知道宋楚颐说了什么,梅崇直接交代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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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多,宋楚颐带着几个实习生查完病房回来,护士长马萍过来说道:“宋医生,您回来的正好,急诊科那边送过来一个您之前救治过的一个老病人”。
“谁”?
“沈璐”。
宋楚颐一愣,“怎么回事,出院的时候她不是康复的还不错嘛”?
“不清楚,听说今晚晕倒在别墅里,是她儿子匆忙开车送过来的”,马萍说,“我刚已经安排了VIP病房,他儿子正在病房里”。
“我知道了,我等会儿看看急诊科那边写的报告”,宋楚颐回办公室,看了下电脑里沈璐的病例。
……。
十分钟后,宋楚颐去了VIP病房,里面门还没关,一身黑色剪裁西装的傅愈的坐在病房旁边的沙发上,双手捂脸,苍白的灯落在他身上稍显晦暗。
而沈璐如果不是脸色过分苍白,仍旧安静的像在熟睡。
宋楚颐抬手敲了敲病房门。
傅愈抬起头来,看到他,脸狠狠的一沉。
“不好意思,今晚我值班,而且你妈的病也是一直由我负责,我来做检查会好点”,宋楚颐跨步走进去。
傅愈猛地狠狠揪住他白大褂,冷若冰霜的说:“你会不会治病,收了我的钱,当初说好我妈没事了,现在又昏迷了”。
“这个就应该问你自己了”,宋楚颐淡淡道:“没错,术后确实会出现头晕的现象,毕竟脑瘤的手术一项牵扯到脑部神经的巨大手术,人的脑部就像电脑系统一样,一旦哪里出了问题,便很难正常运行,你妈脑袋里刚切除了一个那么大瘤子,要完全康复肯定不是一两个月就能彻底好的,她需要一个愈合的过程,所以我跟你说过出院后要派看护随时注意你妈,同时还是要定期来医院做检查,就在上个星期你妈才来医院做个检查,是我亲手做的,各方面还算不错,但是今天急诊室那边送过来的报告上说你妈是颅内压增高引起的昏迷,她之前都好好的,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刺激她的事”?
傅愈脸色猛地一变。
宋楚颐面无表情的说:“你知不知道今晚这种情况再严重点会导致病人呼吸循环衰竭死亡”。
傅愈转过脸去,望着病床上的沈璐握紧拳头。
“急诊科那边的人跟你说了吧,你妈要留院观察,等血压、脉搏、脉压恢复正常的时候才能出院”,宋楚颐不再看傅愈,低头给沈璐做检查。
傅愈坐在边上一声不吭。
宋楚颐按例检查完后交代了一些检查事项后,转身就走。
“等等”,傅愈从后面叫住他。
宋楚颐顿住脚步,回头看他,“还有事吗”?
“你能不能…别把这件事情告诉长晴和她家里人”,傅愈压低声音说。
宋楚颐愣了愣,很少看到他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话啊,要是换成从前沈璐住院了,他还巴不得长晴知道来医院看沈璐,到时候又有机会接触了。
他觉得这其中有一点问题。
“为什么”?他挑眉。
傅愈咬牙,“没有为什么,难道你想长晴来医院看我妈吗”?
“难道事到如今我还会担心你有能力抢走她”?宋楚颐嗤冷的笑了声,转身便走了。
傅愈盯着他背影,气得一脚揣在门槛上。
……。
翌日清晨,宋楚颐在办公室休憩时,护士长马萍顺便从食堂里给他打了一份早餐和咖啡上来。
宋楚颐又乏又累,接过忙面条大口吃起来。
马萍笑道:“宋医生,您也真是的,这样连班多累啊,真不明白您干吗主动提出来要换班,难道前两天要陪老婆吗”?
宋楚颐脸色滞了滞,他现在也后悔了,早知道不该换班的,上一个晚班又接着上一个白班,真他妈的的累。
“对了,那个沈璐醒来了”,马萍突然说:“早上六点钟我过去的时候,看到傅愈和沈璐谁也不搭理谁,气氛好奇怪,他们母女俩好像在冷战一样”。
宋楚颐愣了愣,想到昨晚傅愈的模样,也怪怪的。
不过今天白天他在门诊部,反正也碰不到傅愈,不相关的事,还是少管。
……。
傍晚,下班后,长晴和狗都在晏家,他也只好又去了那边。
院子里,长晴拉着罗本在玩耍,宋楚颐下车时看了眼她穿着家居服闲散的模样,皱眉,“你今天没上班”?
长晴摇摇头,“今天休息”。
宋楚颐心里简直想骂人,早知道他换什么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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