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千两金子,是清风离开炎城部落时,偷偷给康老的;康老一直以为巴德并不知道这两千两金子的存在。
这两千两金子:这四年着实花了不少;特别是上次一下就花出去:三千五百两银子。所以,康老现在只剩一千多两金子。
巴德点头道:“两千两金子,这么大一笔钱,我哥当然会告诉我,我哥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告诉我,急需钱的时候,可以跟你借,不管多少,我哥日后都会还你的。康老,我现在就急需钱,你能借给我吗?”
“两千两金子,不是小数目,我怕你有借无回,我心疼啊。!”
巴德慎重考虑后,谨慎说道:“我知道,可她是我大师姐,我不能见死不救,失去自由真的太过绝望了,我想帮她。”
“好,只是,我们这四年也花了不少;我现在只有一张一千两金子的银票啊!还是不够啊!”
“我们还有鱼儿的药材啊!”
康老点头,拿出银票和一张锦书;道:“好,反正,都是你哥的钱,你自己决定。这是一千两金子的银票,这张锦书:是北国国主悬赏的两千两金子的证据,这一千两金子的银票,你们可以放心使用。”
罗方无助的看着看着国师,国师震惊后,命人接过银票,笑道:“一两金子兑十两白银,这一千两的金子,自然价值一万两白银,可,还少两千两白银啊,你拿什么凑啊?我要的是现银,银票也行。药材我不收。”
康老看着巴德,道:“我身上还有些散碎银子和银票,最多七百两;巴德,我们不能全部拿出,我们还要生活啊。”
齐齐不信道:“怎么可能,你就算四年也花不了一万两白银啊?你一定藏钱了吧?”
巴德坚定说道:“康老不会藏钱的;这四年我基本上天天挨揍,大伤小伤不断,鱼儿给我治伤的草药都是最好的。但是,康老不能每次都让鱼儿白白给我治伤吧!所以,光给我治伤,康老就花去太多钱了。”
齐齐看着于鱼儿惊喜问道:“你有钱的对吧!”
于鱼儿摇头道:“我这些年确实存了不少的钱,有五千多两;不过,我走之前,偷偷留给我姑爷爷和姑奶奶五千两;我现在真的没有钱了。”
巴德绑好包袱,背在肩上,笑道:“我去小镇,把药材卖了,这些药材兑三千两白银,应该绰绰有余。”
罗方紧张的看着国师,国师示意他不要着急,冷冷说道:“巴德,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想你听的明白我在说什么!”
巴德一脸心惊,只好放下包袱。
国师的意思很明白,如果他们执意找人兑换药材,只怕会给兑换人,带来不必要的灾难,既然,知道了结果,那他们谁都不能这么做。
巴德不由在脑中思索,究竟有谁可以不畏惧国师和罗家的势力,又可以主动借钱给他们,可是,东邦国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啊,他又能找谁帮忙呢?
巴德看了看宁破,宁破包里的药材价值三十多万:只要宁破愿意给出,国师一定会心动的。
可是,宁破急忙别开的眼神,让巴德的心一沉;巴德知道宁破是不会出手帮他们的。
于鱼儿看着巴德小声说道:“要不,用灵丹换?五颗灵丹,我吃了一颗,还有四颗,价值四千两;他不会不要的!”
“不行,那是我哥给你的;打死我,我也不会便宜他们的。”
巴德看着齐遇,严肃问道:“你爹若是有钱,会借给我们吗?”
齐遇认真回道:“我爹若是有钱,自然会借,可是,两千两,对于我爹而言,那是天文数字。”
巴德认真思索后,笑道:“你爹是将军,手下多少兵马?”
齐遇有些遗憾道:“我爹手下现在能调动的兵马,只有五万兵马。”
巴德笑道:“五万兵马,那就够了。”
齐遇不解道:“那就够了,你什么意思?”
巴德正欲说出自己的想法,却看到国师将银票装入了自己的绣袍里,罗方也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可相当于是一万两白银啊,就这么被国师拿去,那欠钱庄的一万两白银就要他们罗家自己还了,想到这里罗方既心疼又敢怒不敢言。
巴德不解看着国师问道:“你为什么把钱装入自己的绣袍里,那可是相当于一万两白银啊?”
国师狡黠道:“你也知道这是一万两白银啊,这么多的钱,方儿带着太危险啦,我替他先收下了。”
巴德不信,好笑道:“他身边跟着那么多打手,还怕危险。再说了这是我还罗家的钱,你拿着算是怎么回事,快点给罗方,不然,我跑你们县衙去告你。”
国师铁青着脸,侍卫见状快速搬来一把椅子,国师气恼坐下,对着巴德就道:“好啊,那你就去告吧,我到要看看哪个衙门敢受理。”
巴德有些气恼说道:“你到底给不给,不给的话,我可要动手抢过来了,那可是我还罗家的钱,不明不白的被你攥在手里,算怎么回事啊?”
国师看了一眼巴德,不以为意,视线却落在他脖颈上的颈圈,国师向着巴德走进,康老有些担忧的看着国师,担心他对巴德出手,巴德则静静看着国师来到自己身旁,摸着自己的颈圈。
国师本以为巴德的颈圈是什么稀世奇宝,接过却明显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戾气,便觉扫兴道:“你脖子上的颈圈是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戾气?”
巴德叹气道:“是磐石戾气,我戴了它十一年了,你要不要,我送你好了。”
国师不解道:“磐石戾气,对人体多有损伤,你戴着它干嘛,在修行什么奇门歪道吗?”
巴德不甘心道:“我要是能修行就好了,你到底还不还钱,不还的话,我就让东侯前辈动手抢了?”
国师铁青着脸色,眼神中带着一丝惧意,自然担忧东侯真的会动手,降魔殿的高手出招,他怕是抵不过啊。可是,钱、、、、、、、
国师看着东侯,笑盈盈的说道:“东大队长请放心,钱在我手里,和在方儿手里没什么不同。再说有你东大队长在此旁观,我相信方儿是不会赖账的,方儿,钱我先替你收下了,可行?”
罗方心中自然气愤,却又是不敢有异议,只能艰难咬牙的点头答道:“一切都听干爹的。”
巴德不放心的看着罗方,道:“那你就给我写个字据,说明你已经收下了康老的钱了。这样,我若是拿不出另外两千两,你还得再把钱还给我。不然,我现在就得把银票抢过来。”
罗方气恼又焦急的看着巴德,心里自然有所盘算,国师拿走的钱,他是要不回来了,可是,如果,巴德这真的凑不出两千两,那他就必须退还给他一万两。这里里外外一倒腾,他竟然亏了二万两。
罗方自然不想写这个字据,可是如果不写,那就等于向东侯宣战,罗方此时骑虎难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巴德催促道:“你到底写不写,东侯前辈,把康老的钱,收回来。”
国师担忧的看了看东侯,见他也颇为为难的神情,知道他若是到了不得已的地步时,也只能出招夺钱。
此时,国师不禁又对这个名叫巴德的孩子另眼相看了些,心里对于巴德的背景更加好奇了一些。
可眼下他只能对罗方说道:“方儿,一张字据而已,你有何顾虑吗?”
罗方心里痛斥国师,可表面上还是充满了恭敬,罗方道:“好,我写,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凑出那两千两。”
周尔漫对高斗道:“准备纸笔。”
高斗点头,
罗方写完字据后,巴德交给了东侯,东侯看了看确认无误后,自然收下。
齐齐来到巴德身旁,焦急道:“不傻的锤子,钱呢,钱呢?”
巴德笑道:“我们跟你爹借,你爹有。”
齐齐气恼的踹着巴德的大腿,国师等人闻言也觉像听了一个笑话一样。
巴德吃痛笑道:“齐齐,你别急啊,你听我说完,你爹是没钱,可是,他可以和他的兵员借啊,一个人借四十文钱,五万个人就自然可以凑够两千两了。”
齐齐笑道:“对啊,糟老头也可以借钱的,一个人四十文钱,怎么也够了啊!?傻锤子,以后你的替我爹爹还钱,我爹真的没钱的,他穷的很可怜的。”
巴德道:“事不宜迟,你们现在就去找你爹,争取今天之内凑到两千两。”
国师铁青的脸色有些发紫了,罗方更是一颗冰心栽进了冰水里,罗方有些绝望的看着国师,国师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觉得自己颜面扫地。
齐遇、齐齐异口同声的笑道:“走。”
齐齐、齐遇相视彼此一眼,齐遇对着天空,笑道:“笨将军、笨笨将;回家。”
齐遇说完,透过庭院的天空,便见天边很快飞来两只巨大的魔鸽。
巴德惊喜道:“魔鸽,你们也有魔鸽啊,有时间可以让我坐坐吗?”
齐遇笑道:“当然可以,不过,笨将军、笨笨将;最听我妹妹的话,你最好征求一下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