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暴和戈一蓉同时看向这个小和尚,只见他做一个主持的打扮,年龄却只有十岁左右。
戈一蓉好笑问道:“你是这里的主持?”
那小和尚激动的紧紧抓住阿龙暴,说道:“贫僧法号云隐,施主叫我云隐便好,还不知道两位施主来此何事?”
戈一蓉笑道:“烧香礼佛。”
云隐小声嘀咕道:“骗鬼吧,你们。”
戈一蓉好笑道:“你什么意思?”
云隐犹豫后,看了看阿龙暴,似是下定决心一般,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认真又严肃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来此的目的,你们都是官府的人吧,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查那些失踪人口而来,他肯定是个诱饵,来引诱那些混蛋上当的吧。对了,你们怎么称呼?”
戈一蓉冷笑道:“戈一蓉。”
阿龙暴点头,想要收回手臂,却见云隐紧紧抓住自己,只好任由他去,道:“阿龙暴。”
戈一蓉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官府的人?”
云隐难过道:“这还不好猜吗?你们若不是官府的人,怎么敢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大摇大摆的来烧香礼佛。我知道你们在怀疑我们这座小庙,可是,我们也很冤枉啊,我们这一年多已经失去七个主持了,就算是这样,你们还要怀疑我们吗?我、、、、、、”
戈一蓉奇怪道:“你们失去了七个主持?”
云隐难过点头道:“是啊,我们已经失去七个主持了,要不然,也轮不到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和尚来主持寺庙的事宜。”
云隐继续说道:“现在的府衙也有女流之辈了吗?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啊,你真的是衙门的人吗?”
戈一蓉冷笑问道:“你说呢?”
云隐似是意识到自己可能冒犯了戈一蓉,连忙解释道:
“女施主请勿责怪,贫僧实在无心之言。女施主如果对小庙有任何怀疑,都可以自由搜寻,传我的话下去,这位女施主可以自由前往我庙的任何地方,包括藏经阁和禁闭室。”
云隐身旁的两个瘦小的和尚,听到后点头示意明白。
戈一蓉不解问道:“你们这座寺庙到底丢了多少人?”
云隐难过道:“我们小庙原本有三百多名僧人,现在只剩下一百多人的老弱病残,你说我们小庙丢失了多少的人。所以,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和他待在一起,他一定是那些人的目标,只有跟着他,我才有可能找到方丈他们,把他们救出火坑,拜托了施主,你就让我跟随你去吧。”
戈一蓉笑道:“他叫阿龙暴。”
云隐点头再次请求道:“拜托你了,阿龙暴施主。”
阿龙暴点头道:“随你,有斋饭吗,我饿了。”
云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问道:“施主食量多少?”
阿龙暴有些不解的回答道:“两百多个馒头。”
云隐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好意思的挠头笑道:“抱歉,阿龙暴施主,我小庙内今天不供饮食,还望施主理解一下。自行找些吃的。”
阿龙暴不明白的问道:“不供饮食,为什么?”
云隐解释道:“施主,我们小庙身处半山腰,都是由挑夫或者我们寺庙的一些强而有力的和尚去山下买些米面蔬菜的,现在他们都被抓了,我们自己吃喝都很难,实在无力为施主准备饮食,还望施主理解。”
阿龙暴理解的点点头,而后,放下木屋,道:“我的木屋帮我找个地方放下,我去找些吃的,戈戈你吃吗?”
戈一蓉摇头道:“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云隐帮着阿龙暴把木屋放在了一间客房里,而后,随阿龙暴一起来到隐云寺的后山,寻找吃的,云隐则寸步不离的跟随着阿龙暴。
戈一蓉来到寺庙的佛堂,看到了正在闭目诵经的宛纱跪在佛堂前,戈一蓉无心惊扰她,但见佛堂并无奇怪之处,戈一蓉这才离开。
戈一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寺庙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半点可疑之处,只好遗憾放手,但是,转念想到自己可以自由出入藏经阁,便不由对佛家经书充满了好奇,戈一蓉推开了藏经阁的房门,大胆的走了进去,感受着满满当当的经书气息。
戈一蓉用魔气去感知去抚摸书籍上的文字,以此了解书中文字,戈一蓉细细感知书页上的文字,在粗略的了解下,戈一蓉认真找寻了几本古书和经书以及几本古老的武功秘籍,戈一蓉的好奇心再次涌上心头,戈一蓉慢慢的抚摸着书本中的文字,缓缓的翻动着书籍,试图从这么多的书籍中找到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笛轻扬和西泽来到青云观,便听到一声声女子的抽泣声,笛轻扬听到声音后,心里有一丝的心疼,笛轻扬似是又回忆到了什么,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和凄凉之感。
笛轻扬快速闻声望去,发现抽泣的是一位美丽的女子,她就跌坐在青云观的大门旁,她年岁十七、八岁模样,身穿锦衣绸缎,梨花带雨的小脸,手上拿着锦绢,一边哭一边擦泪,哭的好不伤心。
笛轻扬一时间似是又回忆到了什么,心中难过的有些快要窒息了,笛轻扬长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来到女子身旁。
笛轻扬心疼问道:“姑娘,怎么了哭的如此伤心?”
那女子闻声抬头,看着笛轻扬英俊的面容,眼里闪过一丝娇羞,笛轻扬见此心里突生一阵厌恶。
笛轻扬努力掩饰自己的厌恶,笑道:“姑娘,为何发呆,怎么不说话了?”
那女子连忙抹泪难过道:“我不知道和两位公子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两位公子能不能帮到我这位小女子?所以,不敢说。”
笛轻扬掩饰厌恶的眼神,立刻升起了对她的怀疑,笑道:“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姑娘你放心大胆的说吧,只要是笛某能做的到的,就一定可以帮你做到。”
西泽看着眼前的女子,实在是容貌清秀端庄的很,心里也不由跟着女子的哭泣而隐隐心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