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兰雪龙与笛轻扬来到一处僻静的城墙墙跟下,兰雪龙施展了一处结界后,这才放下戒备严肃说道:
“笛少爷,请你相信我;虎符,不能交给太师,国主有假,太师郭震不能信任。”
笛轻扬没有想到兰雪龙既然知道国主是假的,可是,她如此直白的告诉他国主是假的,究竟,是何意图,是为了试探虎符是否在他身上,还是为了博取他的信任。或者,她知道真正的国主在哪里?又或者、、、、、、
笛轻扬一时被兰雪龙直白的说话,打的一个措手不及,却又故作冷静不解问道:“国主有假?什么意思?我不懂啊!”
兰雪龙似是没有在意笛轻扬故作的吃惊,而是严肃说道:“时间紧迫,我暂时解释不清楚。可是,这关系古国上下,笛少爷切记保守秘密,若是笛少爷想要进一步的了解事情真相,还请笛少爷早些来到兰将军府,兰雪龙一定会在府中等待你的到来,并和你说明原委。”
笛轻扬点头说道:“好。太师府中的事情,一解决,我一定去兰将军府中。”
兰雪龙笑道:“好,我们兰将军府见。”
笛轻扬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多问了一句,道:“那兰将军看古奇这个六王爷,可否信任?”
兰雪龙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笛轻扬的话,犹豫后,说道:“笛少爷如果真的想要知道古国的现状和一些官员的详情,还请笛少爷到了兰将军府,再和雪龙详谈!可好?”
笛轻扬见兰雪龙神色犹豫,也觉得她是猜不透这个古奇的忠或者伪!只好点头同意!
兰雪龙走后,西泽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解问道:“老大,我们为什么不请兰将军一起去太师府啊?这样你就不用两边跑了。”
孙硕略带不屑的解释道:“太师不在府中,一切生客都不见。兰将军也不例外,太师府她去不了。”
西泽不满道:“兰将军也算是生客,她可是你们太师的同僚?”
孙硕解释道:“兰将军常年在外征战,很少回来,她对朝中人员根本就不熟悉,和我们太师也没有什么交情。所以,算不上是熟客。”
巴德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们现在就去太师府。小白,阿龙暴你们的意思呢?”
云小白没好气的说道:“你既然都决定了,还问我们干嘛?多余。”
阿龙暴没好气的点头应和。
待巴德、胡灵等人坐上魔鸽,在孙硕的指挥下,向着太师府飞去,兰雪龙也随后离开。
此时的古奇却是一脸意味深长的注视着远方,果不然,不一会就有两人向着他的身边飞奔而来,那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的瘦的那人一身侍卫装扮,腰间别有大刀,他是古奇最信任的带刀侍卫,也是古奇的心腹:方宁。
矮的胖的,一走起路来就有些气喘吁吁的,坐着文人打扮的模样,腰后别着一个红木算盘,腰间前方系着一个海洋与天空相接的荷包,荷包的底色为紫色。
那荷包上的图案一看就是绣工极差的人绣出来的,绣工粗糙不说,图案也是倒置:海洋与天空相接,本应是天空在上,海洋在下,可是,他的荷包却是海洋在上,天空在下,不知是绣荷包的人疏忽了,还是这个荷包另有深意。
这位胖乎乎的男子,就是古奇的主簿,应苒。
方宁:三十一岁,男,修行到了六十四阵法级别,他自幼跟随古奇,自古奇为皇子之时,至现在落魄为守正,他们二人一起经历了太多的是非荣辱。虽是主仆,却感情深厚。也是古奇的心腹大将。
应苒:四十三岁,男,修行到了武灵兵刃,他是古奇成为王爷后,便由古奇亲自招募的主簿,管理着府中的账务和杂事,也是在古奇被调职到边境时,义无反顾跟随着他的人员之一,他也是古奇的心腹之一。
方宁、应苒二人,一文一武。为古奇处理着太多的琐碎事件,就如今天,西城门本有急事发生,但是,本该古奇亲自处理,但是,古奇却因听到东城门有孙硕等人出城的消息,而将西城门的事情交给了方宁和应苒处理。他才得以脱身,来到东城门等候着孙硕他们的出现。
方宁来到古奇的身边,便着急问道:“方宁拜见王爷。王爷,我和应苒刚刚在西城门听说,孙硕带着降魔殿的人员来到我们古国了,还有郭太师虎符丢失一事,王爷这到底怎么回事?”
应苒气喘吁吁的来到方宁的身旁,手搭在他的肩膀,不由责怪道:“方宁,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个人走的那么急啊?你知不知道我跑的有多辛苦。你知不知道啊?”
方宁无奈皱眉道:“让你平时多锻炼,多修行,你总是有一大堆的理由拖延,现在你的巽卦可不是追不上我啊。”
应苒不满道:“我是因为不锻炼吗?我现在可是武灵兵刃的修行者了,虽然,我进步慢点,可我也总是在进步啊!你别忘了,你自己可是六十四阵法级别的高手,你的巽卦和我的巽卦能一样吗?”
“你就不能带着我一起跑啊?再说了六王爷不是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是兄弟,虽然,年岁不同,但好歹也是要一起出生入死的,你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下我,知不知道啊你?是吧,六王爷。”
古奇略带责怪的看着方宁,道:“你又是留他一个人在身后,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不管,你有多看不惯他,你都不能丢下他一个走,你们要一起行动,你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啊?”
应苒看着古奇责怪着方宁,心里舒服多了,直起腰来就笑道:“是啊。听到了没有,六王爷可是又一次的交代你了,你的谨记啊方宁。”
方宁没好气的说道:“不过,就是十米远的距离,这也算是丢下他吗?六王爷,你是不是对我要求太苛刻了,再说了两个大男人老是这么腻在一起,我可不习惯。”